1.
程久没有走远,也没像霜迟想的那样找个女人解决问题——虽然这在过去实属寻常,此刻却总让他觉得乏味。
他关上门,倚着墙,试图平息体内强得不正常的欲望。
然而屋内的动静却不绝如缕地传入了他耳中。
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男人依然带着喘的呼吸,偶尔的叹息……
他的师尊此刻躺在他的床上,而片刻前,他才把师尊隐秘的雌穴操得软烂流水。
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浑身发热,性器硬得发疼。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太正常了,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尽力忍着,忍着。
然而被情欲灼烧的大脑是如此的经不起考验,又或者,把自己敬若神明的师尊掰开大腿肆意操弄的情景实在过于刺激,在夜风的吹拂下,欲望不仅没有冷却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他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咬牙抚弄了起来。
只要,只要不让师尊知道就好了吧。他想。
2.
床榻上的男人睡得似乎不怎么安稳,眉头紧皱,脸色潮红,沉沉地喘着。盖在腰间的锦被也被他踢开了,他侧身躺着,有力结实的两条腿之间,夹着被子的一角,而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程久掀开床帘,看到的就是这异常香艳的一幕。
他一瞬间气血上涌,完全移不开视线地紧紧盯着男人鼓起的裆部,着了魔一般地伸出手。
但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停顿一下,叫道:“师尊?”
男人毫无反应。
这无疑是一种默许,程久闭了一下眼,咬着嘴唇把男人的亵裤脱了,又把那只手移开。
男人顺着他的力道翻了个身,躺平了。
如此一来,那肉蚌的景致便彻底呈现在了他眼中。
虽然几个时辰前才操过,但,师尊迫于无奈允许他操穴,和未经允许的视奸又岂会是一回事?
程久呼吸一滞,指尖微微颤抖着,落在了师尊的小穴上。
程久定了定神,屏住呼吸,慢慢地拨开了师尊雌穴紧闭的肉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欲望过胜,明明是睡梦中,那肉缝里也是湿的。他微微用力,那柔嫩的花唇便在他的手底下绵绵地软了,露出掩盖着的艳红小阴唇。程久喉结微动,屈指轻轻摩擦了几下。被淫欲泡软了的花穴经不住撩拨,很快收缩着夹住了他的手指,那种暖热的温度,也一点点地浸染了他的指尖。
只是一个用来交合的器官而已,程久从来不觉得这种地方有什么可注意的。可当这样一个雌穴,长在了他师尊的腿间,却仿佛一下子具备了某种奇妙的吸引力,让他睡前操了又操,还觉得不够,夜深了,还要偷偷潜进来看。
纤长的手指沿着花缝向上摸索,轻轻按住了微微骚动的小巧肉粒,仔细地感受着那小东西一点点胀大的过程。
——也许,对他有吸引力的从来都不是那个不该有的性器官,而是这个此刻在他的床上安睡的人。
那敏感至极的小小肉粒很快就被他揉硬了,男人的呼吸频率也微妙地变了变,微微一抬腿,不自觉地将阴蒂往他手上蹭。
程久却不如他愿地松开了那枚阴蒂,微暖的指尖下滑,来到了花穴的底部——那里,一个隐秘的入口微微开合着,正小口小口地吐露着情动的黏液。
他把指尖按上去,略一揉按,已经习惯于承受欲望的穴口很快便被揉开了,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探进了一节指节。
火一般的热,绵一般的软,又是那么的紧,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能感到阻力,仿佛之前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性器操进去过一样。
过往无数次顶进这个娇穴里的极乐滋味浮上心头,程久的呼吸顿了顿。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似乎被他插得很是舒服,低哑地呻吟了一声,两条结实修长的腿蹭动着分开,主动把动情的雌穴更全面地暴露在他眼中。
食髓知味的身体是那么地容易情动,只一会儿,程久便感到指尖摩擦着的淫肉明显地湿润了起来。他探出第二根手指,将那羞涩的娇口微微撑开,便有淫水流了出来,顺着深邃的臀缝一路淌到紧闭的菊穴,留下一条湿亮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