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淫靡气味开始向空中弥散。
程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师尊的下体,将手指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仔细地感受着那紧致软腻的束缚感,也欣赏着那软穴被欺负得湿淋淋的淫靡美景。
在被他奸淫的一方沉睡的情况下,他终于不必再掩饰,可以放肆地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痴迷地盯着师尊的雌穴,想到这是师尊的,想到他曾经就是在师尊的这个地方抽插顶弄,目光便不可抑制地变得炽热,贪婪得近乎垂涎。
用手指玩弄抠挖已经不够了。
他简直是在用目光舔舐。
起先,程久只是站在床边,俯身用手指玩弄师尊的雌穴。渐渐地,他便跪上了床,距离拉近,他得以更清楚地观看那隐秘的穴。
圆鼓鼓的,小小的,两片色泽较浅的阴唇被他揉弄得渐渐发红,阴蒂鼓起来,像一朵稀有的花,在他的手掌下慢慢绽放。
男人已经被他彻底调动起了情欲,湿乎乎的淫液淌了他满手,鼻息也变得火热。但他依然沉沉睡着,眼睛紧闭,毫无苏醒的意思。
程久有些艰难地把目光从他的下体移开,注目看他沉睡的面容,看他泛起潮红的脸庞和微张的,隐隐露出森白的牙和红色舌头的嘴唇,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并且以不可阻挡之势疯狂滋长。
——他想,他想把肉棒插进师尊的嘴里,他想操师尊的嘴,然后射在这张脸上。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让师尊舒服了。
程久又垂下眼帘,那软穴似乎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隐秘的入口有些紧张地翕动着。
师尊的这个地方,真是意想不到的可爱……
鼻间的淫靡气味萦绕不去,仿佛某种天然的催情药。程久呼吸不稳地顿了顿,慢慢地俯下身。
他的脸离师尊的下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那股淫靡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渗入他的肺腑,又向四肢蔓延,让他浑身发热,头脑发昏。
没有迟疑地,他凑近了那娇小的淫花,舌尖照着那微张的肉缝舔了一口。
有些腥膻的,咸涩的味道。
是师尊的淫液的味道。
猝不及防地遭到如此袭击,男人顿时重重地喘息了一下,腰肢猛地向上弹起,紧跟着,又被掐着大腿按下。
这无意识的挣扎非但没能让他免遭侵犯,反而让程久彻底地兴奋了起来。他死死地按着男人浑圆紧实的大腿,用力得苍白的指骨都陷进了腿根丰腴的软肉里。脸挨得愈发近,开始仔细地舔舐起了师尊的雌穴。
由下而上,把两瓣大阴唇都舔湿,再探出柔红的舌尖,灵活地抵进肉缝,向下滑动,将里面的液体舔走,又用唾液将里面舔得更湿。他故意不去理饥渴翕动的穴口,嘴唇含住阴唇间那颗鼓圆的阴蒂嘬吸,又用舌头碾压,甚至用牙齿轻咬。
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男人睡梦中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含糊道:
“别……”
然而这么说着,却是不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臀部微抬,直把热乎乎的肉穴都送到了他的嘴边,好叫他舔得更方便,甚至欲求不满地微微扭着屁股,带着整个肉蚌也在他的嘴唇,下巴处蹭动,把淫水糊得到处就是。
——竟是淫荡地磨起逼来了。
霜迟实在是有一具太淫荡的身体。没磨几下,那鼓圆的阴户便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声沙哑性感的呻吟:
“嗯…嗯……舒服……”
这出乎意料的浪荡表现把程久的欲火撩得愈发炽热,双掌往下,一把牢牢抓住那两团浑圆丰满的臀肉,便将舌尖刺进那流水的穴口里,鼻尖也随之卡进湿漉漉的肉缝,一面搅弄,一面嘬吸起来。
“……哈啊!”高热的雌穴内部一被软韧的舌头欺进,男人便立刻惊喘了一声,有些受不住地蹬了一下腿,却无济于事。
程久一意孤行地用舌头操着师尊的女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糙的舌面刮擦着娇嫩的粘膜,并卷起强劲有力的舌尖,恶意地顶操起穴壁上的骚点。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柔嫩的阴唇内壁,高挺的鼻梁则一次次磨蹭着那胀鼓的阴蒂,直把这一朵软乎乎的淫花玩得花肉乱颤,淫水乱喷,穴肉不停地小幅度痉挛,把程久的舌头都绞得生疼。
“唔、唔…好舒服……”男人拼命地把软穴往他嘴巴里送,嘴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小久操得师尊好舒服……”
程久听得眼瞳几乎都要着火,费力地把舌头从紧窄的穴口里抽出来,有些恨恨地在那柔嫩的肉唇上咬了一口。他的嘴里都是师尊的淫水,那味道说实话并不好吃,又腥又酸,却莫名地让他觉得上瘾。
于是他又对着那软而紧的穴口吮吸起来。男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大股大股的淫液流进他的嘴里,被他满足地吞了下去。
用舌头把师尊干到高潮后,程久本想按计划把性器插入师尊的嘴巴里。但那雌穴被蹂躏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的可怜样子实在是看得他眼热,他忍不住把肉棒掏出来,抵着那肉花狠狠地磨了两下。被软肉挤压摩擦的感觉舒服得他低哼出声,假如不是及时想起师尊还在睡觉,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去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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