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脸颊,被风吹乱的蓬松发丝散在脸侧,衬得他阴影中的双眼如同藏在摇曳海藻下的深色宝石,偶尔闪过一点橙红的烛光倒影。
“一本书的文字量是有限的……那么,被侵犯的方式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不然可能会被这本‘书’一笔带过吧。”
“有什么体位还没被用过——壁尻、捆绑、丸吞、深喉……脑交和产卵,都有过了。”大概是刚才离他梦寐以求的解脱太近,鸢发男人的声线竟然有些外漏的莫名欢愉,“要是我那个世界的‘书’在的话,可以把我改造成双性,这样就有三个洞可以用……那我就是这本书里、最独一无二的啦。”
“嗯……现在这样大概算是睡奸?好像也有过了。”他歪着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墨绿发青年,“总之先脱掉衣服看看……话说回来,要不是为了获得入场券,谁会想脱又干又瘪的男人的衣服啊。”
他的指尖触上了身前青年的皮带扣子,似乎不太情愿地将其掰开,再掀起毛衣下摆露出腹部。
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到了虽不过分明显、但也线条流畅的腹肌。
男人怔了一秒,语速略微加快了些。
“……和这本‘书’里说的不太一样?不是说是‘弱攻’吗……难道找错人了?在这里卖错屁股岂不是会浪费时间。”
墨绿发青年无法回答他的自言自语,只是平稳地呼吸着。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仍将左手放在胸口,可见是多么重视自己手上的东西——那枚金属戒指。
“戒指……!”
鸢发男人的眼底燃过一缕潮热:“对了,茏君算是有家室的人了。那么这就是‘NTR’——是独属于我的py了!”
他冰冷的指尖在青年的腹肌上划过。毫无意识的茏因为被触碰敏感带而微微蹙眉,喉结也下意识地动了动。
“……原来如此,这些腹肌是最近为了攒钱而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吧?希望不要影响到性功能。”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从一个关键词抽丝剥茧出真相与计划。
“那么,我在这本书里的设定就是‘抢走别人丈夫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听上去倒是很符合身份。”鸢发男人分析道,“只不过,凶恶的黑手党首领是可能会在口交时咬断茏君的肉棒的吧——需要一点小道具来辅助。”
话音未落,男人站起身来,面容也彻底隐没在阴影中。他似乎无比熟悉刑讯室的布局,因此很快就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一副金属环口枷。
它的功能是让口腔维持打开的姿态,防止受刑人咬舌,此刻正好成为拘束邪恶的黑手党首领的道具。鸢发男人抬手将皮制细带套在蓬松的后发上,又张嘴将金属圆环卡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浅红的舌尖、粉红的口腔内壁和殷红的深处喉道瞬间一览无余。
刑讯室里没有床,他便俯下身跪伏在青年的双腿间,然后仰着脖子,把自己构建出的小小甬道往肉棒上套。
男人如同平日里含住枪口时一般,将头颅往前压,堪堪含住性器的顶端,又将舌尖贴上饱胀的柱身。他中途似乎被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给冲了一瞬,露出了恹恹不快的神色。
“嗯……”
茏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靠拢,贴紧了埋在他腿间的男人的脖颈。
男人脆弱的脖颈被充满燥热温度的皮肤一贴,动作僵了一下。
……算了,等他射精就结束了。
鸢发男人顿了顿,用手肘施力地面,开始继续将头颅向前移动。每吞进一寸肉棒,那青筋挺立的柱身纹理便碾过他肥厚柔嫩的舌面,愈发强烈的被压迫感和酸麻感涌向脑海,带来一个无比清晰的认知——他的头脑——平时用绷带构建出安全区的、赖以生存的头脑——正在被侵犯。
“…………”
他细不可闻地闷哼一声。口枷固然可以让他强迫张嘴,然而金属环造出的空间也很有限,本就不是用来给性器进出而制造出的。随着肉棒的深入,被压到的舌根令他想作呕,然而他感知到那肉棒甚至涨大了几分。
……快点射精、怎么还不射……不对,自己才刚刚含进来而已。
在寂静的房间中,他仿佛能听见莫名的嘲笑声——这点耐性也能算是‘抢走丈夫的黑手党首领吗?
而正被黑手党首领侍奉的青年则另有一番感官——进入后软到仿佛新生的壁肉,被压得乖乖地丝毫不动弹的舌头,以及口腔主人高频率地颤动的喉口——复杂的口腔构造让茏同时感受到了多重的快感,他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而落在鸢发男人的耳中则是顺利的信号。
……是不是要射精了?快点……、好想吐……怎么‘书’里没写口交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鸢发男人忽略了一件事。曾经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对全局与未来的谋划之中,他的唇舌更只是用来构建言语陷阱的武器。最基本的进食却每每都被他忽略,因此他的口腔从来都不务正业,本就是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身上,最迟钝、幼稚、自大的身体部位。
而有东西压到深处的时候,他的口腔自然是按照本能地来——一开始还很干燥的内壁在被粗鲁地摩擦过后,很快倒向了肉棒成为了它的帮凶。大量的唾液毫无征兆地分泌出来,为愈发充血的内壁进行求救式地润滑。
“——————!!”
一瞬间,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颅内减少的气压让男人产生了轻微的耳鸣与晕眩。随着他来回抽插的动作,敏感的气管和鼓膜也嗡嗡作响。
“咕……呜……嗯………………!”
粗大的性器开始戳弄喉管,连带着气管也被撞得厉害,窒息与熟悉的濒死感降临了鸢发男人的大脑,却丝毫没有停止他口交的动作——即使因为渴求空气而开始下意识地抽紧喉咙、不断抖动喉管带来空隙、吸吮性器的顶端……
虽然他也不太清楚但是……这种频率和技巧和飞机杯应该没有区别、唔嗯、应该快射精了……
鸢发男人眼里看似毫无波澜,面色却因为缺氧开始涨红。他再次顶着痉挛的手肘,将性器往更深处抵去。额前过长的发丝堪堪拂过湿润的柱身后贴在他的鼻尖。
他抬眼瞥了一眼性器的主人。湿润模糊的视野里,墨绿发青年周身散着浅淡的白光,原本放在胸口的手也滑落下来,似乎潜意识里想要拽住什么东西。
……怎么、被男人口交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鸢发男人的思绪飘飞了一瞬间,而此时他的身体正控制着打开喉道诱惑对手深入。就在此时——
“————呜嗯!”
炙热的液体在他的头颅内爆开,强烈的耳鸣冲击着他的头脑,他因缺氧而眼前一片模糊。毫无防备的、纤细的食道根本无法接纳大量的精液,于是液体开始往所有闭合的脆弱孔洞里倒灌——顺着咽头和鼻腔,然后毫无停留地向外溢出。
“——咕…………………嗯咳、咳咳!”
——简直就是在用精液窒息自杀。
在濒死与死亡的间隙中,如果不是鸢发男人最后的理智让他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再过几秒他或许会被精液溺死。
眼看涌出的黏稠液体就要落在地上,鸢发男人来不及调整呼吸,飞快地俯下身将精液含进嘴里。然后他死死地用手捂着嘴堵住金属环的洞,开始费力地吞咽。吞咽结束后就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漏在掌心的精液。
他的吐息间全是浓厚的精液气味,仿佛整个肺部都被打上青年精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