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此刻,我正与一个刚认识三天的男人翻云覆雨,赤诚相见之时,我还毫无悔意地想念着我男友那张俊俏的脸庞。
对方的手指从我挺翘而起的乳尖,一路滑向湿软的穴口,两指在满是骚水的甬道外打转。
他的力道和触感,让我觉得陌生,可就是这种未曾体会过的感觉,才得以抵消男友背叛我的那股恨意。
心想到这里,我原本瘫软在床,任由对方折腾的躯体,渐渐从躯体四周汇集了力量,不禁搂住他被汗水覆盖的脖颈。
在他的耳旁,不断恳求,如同断气一般地喘息道:“占有…我…让我变成你的…”
我知道男人爱听这些淫荡的话语,在床笫之欢中自愿贬低身价的女人,往往会获得一个带有歧义的称赞—婊子。
他贪婪地舔舐着我身体每一块皮肤,掌心附在乳房上尽情揉捏,隐隐的胀痛感丝毫不影响我此刻欲仙欲死的酥爽。
胸腹互相夹着汗水刮擦,我的大腿环在他的腰间,就像往常跟男友上床一样。
又不同于往常的是,他抓起我的脚踝,手掌缓缓游走到大腿根,接着用力掰开两腿,用他硬挺的肉棍摩擦着我湿滑的瓣肉。
身下那一块滚烫的地方,早已不受控地接连流淌出骚水,粘液包裹着他布满青筋的肉棍上。
他似乎在此刻享受摩擦的快感,并不急于插入。
可我身下的搔痒难以抑制,让我下意识夹紧大腿,也被他强势地掰开,进而继续他的摩擦。
他看似无意地玩弄着我嘴唇,手指在牙齿之间,我时不时用舌头予以追寻。
经历过一番挑逗以后,他最终支着涨红的龟头,一点一点插入充斥蜜液的肉穴内。
我们事前并未做过多的商量,只是我故意把筷子推到地上,故意弯下腰去捡,露出我没穿胸罩的领口,又故意在抬眼的那一刻,谄笑着对上他看向我的眼神。
所以,他没有及时戴着橡胶套,那根肉棍也保留最原始的质感,在我的穴口进出。
我和他一同伴随着抽插的频率喘息,他靠近我耳旁的呼吸滚热,我的毛发也像是被他的热气点燃,不断地燃烧,不断地翻涌。
直至最后一刻,欲望布满皮肤,穴肉震颤降临,他也没有抽出来,滚热的精液灌注在我的体内。
这又让我想起男友虚伪的誓言,男友说我们会携手到老,永不背弃。
我原本是相信的,直到发现他藏匿的另一部手机,手机里满是他撩骚的谎言,我没有立刻暴躁地向他寻求解释,他从头到尾都不会跟我说实话。
陌生男人在射精以后,仍旧恋恋不舍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可我抬眼看了看走动的时针,“我要回去给我男友做饭了,以后再见。”
我没有去洗澡,不想冲洗掉身下残留的其他男人的痕迹,穿上原本的内裤,保持着仍旧满是淫液的状态返回家里。
我跟男友约定了今晚的晚餐,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请打扮郑重一点。
他在电话那端哭声渐渐响起的同时,我也下单好了七氟烷、麻绳、电锯、斧头、水管,以及一个大容量的冰箱。
每一道菜里我都放了点粉末,稍加搅拌后,白色的痕迹就消失不见,就像他信誓旦旦的承诺。
我越是愤恨,抖落的粉末就越多,但我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为了不让菜的味道发生明显变化。
我穿起一件崭新的黑色蕾丝睡裙,站在镜子前转身打量,那个陌生男人的力道似乎有些重,致使大腿根留下了一道道红色伤痕。
大门传来开锁的响动,男友的形象让我无比失落,他始终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地穿着他那件休闲松垮的T恤,和全是缺口的人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