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近乎赤裸的身体,眼睛划过一丝欣喜,不加商量地伸手捏了一下我的后臀,“分手炮吗?”
我挂着略带距离感的友好微笑,领着他坐在满是菜肴的餐桌上,“请用餐。”
他吃得狼吞虎咽,嘴角沾满油渍,我则是在一旁端着酒杯观察他何时倒下,他的吃相似乎从未变过,可我此刻却觉得像是临宰的死猪,每一口都在为余生不再吃食做结尾。
他直直跌倒在地,打翻了面前的餐盘,瓷器的碎渣和菜叶掺和在一起,很难打扫的样子,但我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打扫,也就在心底释怀了。
我拖着他沉重的身躯走到浴室里,放在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浴缸中,安放在布满花瓣和乳液的水里。
我反绑住他的四肢,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环绕,让他挣脱不开。
我抱着学习的心态,上手摸索着他骨骼生长的走向。
为了这一次隆重的晚餐,我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去临摹屠夫剁肉,分肉的手法。
他很快便从昏睡中苏醒,睁着恐惧的双眼向我求饶,我则是不紧不慢地褪去睡裙,在他面前完全赤裸。
我踮着脚尖,踏进温水浸泡的浴缸中,两腿岔开,坐在他的腰间。
我依恋地倚靠着他起伏的胸脯,倾听他心脏震颤的声音。
浴缸里的水将我们两两躯体溶解在一起,只不过他惊恐到僵硬,而我舒缓到几乎像是一滩烂泥。
“你如果说到,做不到,就不要欺骗我。”
他几近崩溃边缘,嘶吼道:“我的错,我的错,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用先前被陌生男性摩擦过的肉穴,进而摩擦着他的肉根。
不论他是否勃起,都会引来我的嗤笑。
所以,他在我的嘲笑中,不受控地将将肉根挺立了起来。
他似乎感受到了颜面扫地的羞耻,侧头闭眼逃避这荒唐的一幕,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被紧咬的唇齿淹没。
我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浴室内氤氲的热气让氧气也变得稀薄,我跟他也不同于几小时前的欢爱,默声中感受着快感在体内迸发。
我等待着他身体自主释放的那一刻,冷冷说道:“人和人是不同的,所以粗细长短也不一样。”
随即直起身体,冲洗着刚刚交欢后的余烬,趁着他还未疲软之时,拿着一把崭新的锋利尖刀,割下了他的生殖器。
他扑腾挣扎的水花,交融着血液,洒出浴缸外,连同我的身体也被溅上鲜红的血水。
我用剩余的麻绳塞满了他求饶的嘴,惊恐的泪水惹得我不禁发笑,我毫不犹豫地便转身离开,留他在这一片温暖而吵闹的血水里感受生命流逝。
我光着身子,半跪在地,捡起他洒落在地的剩菜,夹杂着锋利的碎片,麻木地塞进嘴里,不加咀嚼地便咽了下去,眼泪也是在无声中流淌。
身体内的高潮还未褪去,下跪的姿势引得瓣肉止不住地颤抖,喉咙内隐隐传来刺痛。
多少天以来,我都是浑浑噩噩,直到今天,我感觉到生命的活力又一次重返。
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体温下降,躯体变硬,一池的血水融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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