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温柔只是一刹那,随后白上渊就被锁进了一处宫殿的冰窖内,美曰其言,看看魂体会不会被冰到魂飞魄散。
他就沉默地躺在石床上,眼神淡然无波地看着顶上的天蓬,开始尝试回忆着自己的前身到底是谁,是生是死,为何会来到狱海。
只是魂体确实是能感受到冰冷,他被寒气紧紧包裹,浑身的经脉像是被冻住似的,呼吸间都是刺骨的寒意,四肢麻木动弹不得。
别说思考了,就动起逃走的念头都已是倍感无力,若是幸运的也还能忽然瞬移魂体到一处陌生的凡间之地,若是不幸就可能真的就此了结了。
不见天日不知时辰,白上渊意识渐渐模糊,散落的冰粒也迷蒙了他的视线,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的虚影晃动着,耳边似乎传来谁的低语。
【我们就这样相守一生,相濡以沫吧,好不好?】
【……相濡以沫是这样用的吗?】
【不管了,反正我们以后都要在一起,相互保护,不离不弃,好吗?】
【……】
【快答应我啦!】
【……】
泪水从眼尾处缓缓滴落,惊了那个石床边的少年。
少年长得清秀俊朗,眼形弯弯如一道弯月,一贯挂在嘴边的笑意已然抿起,神情不淡不喜却似乎带上了一丝落寞。
见到那被覆上霜雪如同冰室内的白玉般的仙人,此时安然地合上的眼眸间竟落了泪,诧异和怜惜涌上心头,他缓缓俯身,吻去了那滴快冻成冰晶的眼泪。
“不要了……”昏睡过去的仙人似乎陷入了梦里的情潮阴魇之中,这些天见他被魔尊强迫交媾折磨,若不是魔尊动不了他,或许他早已不在,可是就像凡人所说。
有时候活着不如死了好。
一个清高的人儿被折辱如此该有多不堪与绝望,想到这些,少年心中黯然却也无可奈何。
“别怕……”把白上渊的双手握到自己唇边,反复的揉搓着,哈着热气。
又亲了亲他的耳根,温热的唇瓣缓缓落下,脖颈,锁骨,胸脯,小腹,大腿……被冻得冰冷的魂体皆被少年一一吮吻至温热。
听到白上渊无意识的低喘,少年便把他身上单薄的衣袍褪去,在他异常纯熟的抚摸下渐渐颤栗。
少年吻到了白上渊的下体处,轻轻打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凝视着红肿的后穴,便俯头进去,舌尖轻轻在紧闭的皱褶上抚舔着。
“嗯……”白上渊脸色泛起薄薄的血色,渐渐回暖的魂体那通红的男根已然高高翘起,少年又把顶端渗出的淫液精水给吮去,肉柱被舔得水光淫腻。
柔滑的舌头忽然往下,埋头进去囊袋之下,少年两指往囊袋与后穴中间之处一掰,竟是有一条肉缝藏于其中,缝内一枚脂红的蒂珠顶尖微微探出了头。
那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女穴,少年神色毫不惊讶,薄唇微张,用舌尖把缝外先舔了一圈,再把包裹其中那娇怯怯的蒂珠挑出来,深深地啜吸了一口。
白上渊当即身体一颤,腰身反弹,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被舔弄反覆了啜吮了几下的蒂珠已是开始淫靡地抽动着,嫩红的花缝微微打开,像是被水浇软了的肉蚌,吐出晶莹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