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被这声怒喝一吓,祁言彻底失了控,饱胀发烫的分身在腿间弹跳两下,接着一个抽搐,精液便泄了出来。
祁言射了很多,力道十足,小腹、胸口、乃至下巴上都沾了不少,身下的被单更是惨不忍睹,军绿色的布料上一小片一小片的都是浓稠的乳白色。
射完之后,祁言先是僵了一秒,而后像被抽去了浑身骨头,侧身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回轮到韩尧傻眼了,他了解祁言,自然明白他的渴望,可他没料到,自己仅仅只是抽了他几个巴掌而已,都还没来得及摸到他的前列腺,他这反应未免太激烈了点,而且看精液浓度和射精量……这人是禁欲了多久啊……
也不知是不是震惊过了头,韩尧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笑,同时还总结出了地狱般的体能训练和一身腱子肉其实并不能治疗早泄,这个医学上的重大发现,不过他还记得自己高高在上的主导者身份,硬是憋着没笑出声来。
“爽吗?”韩尧问了一句,他本想表现得严肃一点,但实在憋不住劲,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尾音带着憋笑的震颤。
祁言的脸更红了,下巴尖儿都快戳到了锁骨上,根本不敢去看韩尧。
他们都是年轻人,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容易便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氛围,韩尧心情好了不少,也不急着干祁言了,忽略掉他那正不满叫嚣着的小兄弟,强行将它塞回裤裆里,想了想又将祁言手腕上的皮带给解了。
祁言低着头,默默地擦干净身体,正准备下床穿裤子的时候,却看见韩尧把脚往他面前一横,“嗯”了一声。
祁言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望着那只脚。
韩尧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战靴,又指了指自己光溜溜的脚。
祁言反应过来,犹豫了几秒后,慢慢爬下床,把靴子拿过来,往韩尧脚上套。
韩尧不太满意,把脚往后一缩,挑眉看向祁言。
祁言呼吸微滞,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俯下身去用嘴巴叼起靴子,笨拙地给韩尧穿上了。
韩尧抬脚检查一番,心情颇好地活动了一下肩颈,垂眸望见祁言仍有些颤抖的身体,十分不怀好意地讥笑了一声。
祁言咽了口唾沫,像只犯了错的大狗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跪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他都羞愧得快要撞墙了,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被韩尧给带跑了,他明明早已下定决心要与他划清界限,明明刚才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拒绝,可以反抗,但他还是让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他现在的行为和先前的冷漠自相矛盾,他都不敢想象若是韩尧再有心审问起他,他该如何解释,但事已至此,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没用了。
唉……
祁言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把脑袋又埋低了一截。
韩尧确实在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审问他比较有范,前天晚上他表现得有点卑微,挺丢脸的,今天怎么着也得挽回一下形象,他刚才勉勉强强算是发泄过了,现在终于想起正事来。
韩尧清了清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先是不紧不慢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祁言,把人给逼得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后,方才大发慈悲地提了口气,准备开他的尊口。
然而,他连第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门外就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小祁你在吗?是我,陆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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