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突然就不动了,就像前天晚上那样,像被点中了某个穴道,趴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其实依照祁言现在的身手,他当然是可以反抗的,且成功率非常高,但他潜意识里就好像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那是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从何而起的臣服的渴望,它不但不会因距离和时间而改变,反倒因为长久的分离而愈演愈烈。
在韩尧的威压之中,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祁言的理智再度崩盘,他又一次丢盔卸甲了。
韩尧的视线再一次掠过他右臂上的伤疤,不过此刻他已然没了心疼,那伤疤于他而言剩下的只有刺目的酸楚,更进一步刺激到了他心中暴涨的妒忌。
韩尧恨得牙根都错到了一处,他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一手摁着祁言的脑袋,一手探入他的臀缝里,手指长驱直入,轻车熟路地找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一按。
祁言一个激颤,当即软了下去,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韩尧冷笑着用手指在他后穴里来来回回地进出,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动作很快,也很随意,似乎对扩张这种琐事很不耐烦,等到穴口周围的肌肉略微松软一些后,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
祁言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又因为这过于粗鲁的入侵而疼得眉头紧皱,他后面已经好几年没用过了,状态自然不如那年寒假和韩尧同居的时候,韩尧的阴茎插进来的一瞬间,撕裂般的痛楚灭顶而至。
穴口处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绞紧了,拼命抵御来自外界的攻击,可韩尧却并没有耐心等他适应,板着张脸,用力向两边掰开那紧实的双峰,再狠狠往前一撞,强行将硕大的龟头整个没入。
祁言逼出一声低哑的痛哼,破损的喉间立刻生出瘙痒,他慌忙将呻吟咽下,转而咬住了身下的被单。
祁言的身材和三年前相比,已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变,长期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雕琢出劲瘦有力的腰线,此刻因姿势的关系而深深地塌陷下去,军绿色背心下是单薄却不失精悍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幅度增大而若隐若现,还有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肌,经过锻炼更是挺翘圆润得犹如剥了皮的蜜桃,此刻正在以肉眼可查的幅度绷紧抖动着,唯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保持着记忆中的白皙细嫩,又因忍痛而覆满了薄汗。
这具身体的每一分变化,都蕴含着极大的视觉冲击力和致命的诱惑力,看得韩尧喉咙一阵阵发紧。
只可惜韩尧再急色也没有用,那许久未经情事的后穴又干又涩,紧得像圈皮筋一样,箍得韩尧脑门上的筋突突直跳,他本想再往里捅一捅,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妈的,给我放松!”韩尧想也不想一巴掌抽在了祁言的屁股上,恶声恶气地命令。
祁言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猛地往前一蹿,脑袋差点磕到床栏上,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部分又滑了出去。
韩尧气急败坏地将他拖回来,左右开弓地一连在他屁股上抽了好几下,最后还不解气地又骂了一句,这才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总算准备上点润滑。
可他还没来得及将唾沫摸匀,就发现祁言又开始不对劲了。
只见祁言的身子先是僵了一秒,紧跟着就如同三年前第一次跪在韩尧面前,被他抽了一耳光的时候那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背脊向上弓起,额头抵在床板上,原本分开跪着的双腿不知何时聚到了一块儿,腿根用力地相互摩擦着。
韩尧挑起一边眉毛,暂停了动作,看戏一样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刚才那几巴掌虽听起来清脆又响亮,实则没什么痛感,从前他操祁言的时候,也经常这么抽他,属于做爱时的习惯性动作,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也许是祁言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了,韩尧那些巴掌抽上来的瞬间,他浑身的细胞都好似被调动了起来,血流分成两股,一股往上,直冲脑门,一股往下,涌入私处。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快感,甚至比直接刺激到敏感点还要让他兴奋,轻易地就将他推上了高潮的临界点。
祁言的颤抖愈发剧烈,双腿几乎交叠到了一处,腿根磨得发红,人也有些歪斜,胯部还不停小幅度地往前一耸一耸。
韩尧脸色终于变了。
“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