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双唇剧烈地颤动,犹如暗恋许久,却始终不敢表白的少年,踌躇着,怯懦着,将一句简单到只有短短四个字的话语生硬地哽在喉中,然后用尽全力逼迫着自己将它们一个字一个字地咽回胸腔,再张开口时,已化作一声声绵长而动人的呻吟。
韩尧并不知道方才短短十几秒间,祁言经历了怎样艰难的心理斗争,祁言所有的表情和情绪都被他自己完美地隐藏了,韩尧用双手和胯部稳稳地托着祁言,用其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腰腹力量又快又狠地向上顶弄,一下接着一下,完全不需要丝毫缓冲和休憩。
祁言又被拉回了欲海中心,被韩尧操得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上半身因过大的性刺激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脑袋向后仰起,后脑作为唯一的支点顶在镜子上。
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拉长了颈部线条,修长白皙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小巧的喉结随着呼吸和吞咽一上一下地滑动,更能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隐匿其下的淡青色脉络。
韩尧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
祁言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呼吸都停滞了,肌肉形成的战备记忆本能地便想保护主体,勾住韩尧后颈的手臂倏然绞紧,却又在下一秒一点一点地强行放松了下来。
韩尧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停了一切动作,原本只是啃咬的力道骤然加重,口中很快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
这一次,祁言只是颤了颤,接着便如献祭那般将脑袋更向后仰了寸许,全身最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献出,那意思分明在说,哪怕他的主人要将那里咬断他都甘之如饴。
这个行为终于换来了韩尧赞赏,韩尧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唇舌一路滑过颈侧渗血的伤口、来到锁骨,在最末端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当做奖励。
祁言激动得浑身直抖,毕竟韩尧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像普通的恋人那样,在做爱的过程中亲吻他的身体,更何况,他现在满身的汗水,而韩尧似乎并不在意,也毫不嫌弃。
当韩尧再一次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来回勾勒,细细地品尝,技巧地逗弄时,那种不同于撞击前列腺的酥麻快感,伴随着心理上的巨大刺激和满足,顷刻间将祁言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祁言的后穴无论被操了多久,在登顶的那一瞬间依然能紧如处子,韩尧的阳物正好连根嵌进最深处,肛口的括约肌死死咬住肉棒最为粗壮的部分,连接处紧致到一丝缝隙也无,内里的媚肉产生强烈的痉挛,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将柱身牢牢包裹,争相蠕动着吮吸,犹如一只为韩尧量身定做的全自动型飞机杯。
韩尧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一股熟悉的冲动涌了上来,他想咬牙忍住,哪知这一次,那辛苦耕耘了许久的小兄弟却在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服务之下,没有任何悬念地背弃了他,硕大的阳根在甬道中勃勃跳动了两下,下腹连同阴囊一并绷到不能再紧,随后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一举冲进了肠道最深处。
祁言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到主人射精时的酣畅淋漓,身子敏感地抖了抖,双腿下意识绷紧的同时带动着后穴再度收缩,竟无意将韩尧夹得又吐出了一点余精。
韩尧第一回在祁言前头射精,面上阵红阵白,连声骂他骚货,可祁言却好似又陷入了高潮后的空虚中,被淫药操控着扭动身体,欲求不满地攀紧了韩尧,用久未发泄,已经透出紫红色泽的分身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急迫地磨蹭,对耳边的斥骂毫无所动。
韩尧终于觉出不对,方才他自己也用了那药,意乱神迷中压根没注意到一场性爱下来,祁言竟高潮了这么多次,而且,他的前面似乎根本射不出来。
这太不正常了。
现在的祁言整个人已经完全淹没在欲海里,脑子里像是除了辗转求欢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在乎。
韩尧的眉头皱了起来,额角冒出一点冷汗,他先将祁言打横抱到床上,又走到桌边,从袋子里翻出那瓶印度神油的包装盒,开始翻来覆去地查看,很快在盒子底部发现一行字:效果长达三小时,请谨慎使用。
也不知厂家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那字印得比蚂蚁还小,以至于韩尧拆包装的时候都没注意到。
韩尧一时哭笑不得,暗骂那厂家诡计多端,回头看见祁言已经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一手插自己,一手握着前面撸了,嘴里还在语无论次地哼唧个不停。
“主人……难受……啊,主人,给我……给我……”
“操!”望着祁言淫乱的模样,韩尧骂出了声,三两步走回床边,掐住他的窄腰就把他翻了过来。
祁言闷哼一声,即便这么大动作,也没能让他的手从鸡巴上放开,屁股刚沾到床面,又开始神智不清地上下撸动起来。
祁言的阴茎已经被他自己给撸肿了,冠头像要滴出血来似的,红得叫人心惊,不断有淫水从翕张的马眼里流出来,整根鸡巴都湿透了,却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
韩尧拧了拧眉毛,一把拍掉了祁言的手,接着自己握了上去,随意撸了两下后,突然俯下身,含住了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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