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离开那张床,祁言的状态立刻恢复了。
视觉剥夺是性行为当中最易叫人兴奋的,纵然身处熟悉的环境,也在无时不刻发生未知的事件,韩尧是第一回用这个体位操他,羞耻感更是成倍叠加,即便看不见,祁言也能想象出自己大张着双腿,被主人抱在怀里操弄时的淫乱模样,随着韩尧每一下操干发出细碎的呻吟。
自用了那淫药之后,韩尧仿佛拥有使不完的力气,祁言再如何精瘦,也是一个成年男性,他抱在怀里边走边操竟丝毫不觉吃力,回回将阴茎插入最深,拔出时还能将手臂略微上抬,迎合自己抽送胯部的频率。
祁言被操得浑身瘫软,手臂勾着韩尧的后脖颈,整个人倚靠在韩尧宽厚坚实的胸膛里,身躯上上下下地起伏,淫水混着润滑液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湿痕,短短几步路竟又高潮了一回,夹得韩尧差点射了。
当祁言终于被韩尧压在镜子上,从后面疯狂地贯穿时,他已经软的彻底站不住了,短时间内连续三次的干性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韩尧不得不用整个身体压着他,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撑着他,才不至于让他直接跪倒在地上。
韩尧只道这淫药后劲真大,祁言都高潮三次了竟然还没射,而且不仅是他,就连自己操了这么久,竟然也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可以奋战到天明的错觉,不由舔了舔唇,心里偷偷计划着要不要再去买一点备着,身体兴奋到极点的同时用更加猛烈的力道打桩似的一下接一下直捣花心。
祁言哪里知道韩尧的那些龌龊心思,仿佛永远不会饕足的性欲彻底腐蚀了他的理智,祁言无力地摇晃着脑袋,汗湿的手掌牢牢扒着镜面,却仍是止不住不断下滑的趋势。
实际上,祁言根本不知道自己贴上了什么东西,他只觉得前胸一片凉飕飕的,身后是主人布满汗水的火热身躯,身前是陌生而未知的寒冷,而他自己浑身血液都仿佛要被炽烈的情热给烧干了,冰火两重天的体验非但没让祁言觉得舒服,反倒像受了惊吓似的,下意识想要往主人怀里缩,却被接踵而至的无情顶撞给钉死在了那一大片又冷又硬的东西上。
下身冷不丁撞上镜面,竖直翘立的分身被顶得直接贴在了小腹上,祁言那根东西本就被催发得又热又胀,且屡次得不到释放,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了,这一下撞击更是如隔靴搔痒,给那沸腾的欲望又浇进了一瓢热油。
祁言觉得自己的鸡巴连同脑子一并都要烧起来了,难受得不住哀嚎,而他的主人却充耳不闻,仍是逼着他站直了,作为一只发泄欲望的容器,继续承受着主人的馈赠。
这一回,祁言整个人都完全贴在了镜子上,韩尧每动一下,他的身子便也跟随着在镜面上摩擦,呵出的热气凝成白雾,又被他自己蹭了个干净,原本冰块一样寒凉的镜面很快被体温焐热,那令人汗毛倒立的冷意不再如附骨之疽,反倒有些舒服起来。
祁言情不自禁地在镜子上磨蹭起自己的鸡巴,韩尧在后面顶,他就在前面蹭,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股又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微张的马眼涌出,挂在镜面上,与淋漓的汗水一并,成为天然的润滑,后穴如有生命般不断收缩吞吐,为了能得到主人更为慷慨的奖赏而竭尽所能。
祁言脸上的眼罩被汗和泪给浸得湿透了,嗓子叫得都有些哑了,嘴巴始终淫乱地大张着,唇角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液,唇色前所未有的红艳,他似乎已经没精力再去管理自己的表情,无论是流泪还是流口水。
韩尧捏着他的下巴,布满枪茧的手指沿着唇缝伸入口中,祁言立刻含住,像服侍主人的圣物那样,小心收起牙齿,乖巧地舔舐吮吸,吃得啧啧有声,面上的神情陶醉到即便隔着眼罩都能看出。
韩尧眯起眼,将那条如蛇般灵巧的舌头夹在指间,慢慢向外拉拽,祁言便知情识趣地松开嘴唇,任由韩尧把自己玩得口水直流。
韩尧手上全都是祁言的东西,晶莹的唾液顺着手掌往下流,韩尧又把手指塞回祁言口中,命令他自己清理干净,待到祁言一丝不苟地舔完全部液体并滑动喉结咽下之后,突然一把扯掉他的眼罩,然后掰开他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不等祁言反应,便是一阵疯狂的抽插。
祁言失声尖叫,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弄得一阵头皮发麻,眼睛被光线刺得一时无法睁开,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祁言本就长的秀气,此刻满脸的泪水便如梨花带雨,纵使经过严酷磨炼之后,他的轮廓无可避免地褪去了阴柔,显出些许刚毅,却更是叫人从心底爆发出巨大的征服的快感。
韩尧体内的躁动愈发强烈,几乎是发了疯一样地操他,恨不得把那个洞给捣烂。
祁言被操得七荤八素,喘得像是断气一样,好半天才终于能睁开眼,看一眼自己身处的环境。
眼前的画面带来的冲击是震撼的,他就像一只人形性爱玩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韩尧箍在怀里,一条腿被分开至极限,软绵绵地搭在肌肉虬结的手臂间,使得含着阴茎的后穴一览无遗,不仅如此,韩尧每一下抽送都会带出穴口媚肉翻卷,柔嫩的会阴被凶猛的冲撞拍击得呈现出一片绯红,交合处泥泞不堪,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淫液都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就连分身也在不知羞耻地凌空乱甩,带出马眼里的骚水四下飞溅。
祁言很少这样直观地看见自己被操的过程,哪怕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早都被韩尧看遍了玩透了,也还是不免感到羞耻,祁言像被烫着一般迅速移开眼去,又因憋不住心里那股骚劲而不停地拿眼角去偷瞟。
见祁言如此表现,韩尧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便伏低了脑袋,贴着他的耳朵坏笑道:“想看就直说嘛,我可以让你看个够。”说着猛地掐住祁言的后脖颈,将他整个脑袋按在了镜子上,视线就对准了镜子里他们正激烈交合着的部位。
这个动作粗暴而强势,带有浓烈的强制意味,祁言浑身一阵过电般的痉挛,不过片刻便绷紧了身子,抽搐着在韩尧怀里高潮了。
第四次高潮过后,祁言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即使韩尧还抱着他,他的身子依然止不住往下掉,他似乎还想攀着镜子努力站起来,可那镜面上到处都是汗水和他从自己鸡巴里流出的骚水,整个镜面湿漉漉,滑腻腻的,手掌根本无处着力。
韩尧戏谑地笑着骂他没用,但同时却又不厌其烦地叉着他的腋下,把他拖起来翻了个面,面对自己,背对镜子,以正面体位又一次压在了镜子上。
这个体位进得非常深,祁言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交合的部位,一双长腿交缠着勾住韩尧精健的窄腰,下身被狠狠贯穿的同时,挺翘的分身也在韩尧结实健美的腹肌上不断摩擦。
充满阳刚和力量感的肌肉与敏感的冠头碰撞,男性独有的性感勾得祁言一阵心神激荡,主人的面容从未有一刻如此近距离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早就已经永久刻进心里的眉眼,此刻仿佛一低头便能触碰到,祁言急促地呼吸,突然从心底最深处涌起一股不可言说,却又无比强烈渴望,他被那股渴望冲击得乱了心神,迷魂药剂更是诱着他,推着他,将那渴望无限度地放大,心跳因除了性欲之外的刺激而变得杂乱无章,心脏里仿佛住着一头躁乱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