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顺手拉了窗帘,目光落在他光裸的腿间,眼里却没有很强烈的欲望,反倒透出几分严厉。
“啪——”一个巴掌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抽在祁言半勃的分身上。
祁言咬紧了口中的笔杆,仰头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分身随着抽打的力道向旁边歪了歪,很快弹回来,立竿见影地站起军姿。
韩尧没有言语,紧跟着又是一下,然后更多的巴掌落了下来,那淫荡的小家伙非但没因为疼痛而变得萎靡,反而愈发兴奋,顶端的马眼微张,里头储存的淫水直接被甩得飞溅出来,甚至溅上了祁言的胸腹和脸颊。
祁言两只手在身后死死撑着桌面,骨节用力到泛白,他不敢将舒爽的表情展露在脸上,便紧咬着笔杆,闭上双眼,苦苦煎熬,很快便熬得浑身冒汗。
韩尧足足抽了十几下,终于罚够了,这才取下他口中的笔,冷道:“说吧。”
先惩罚再审问,韩尧的路数着实出人意料,他当然知道祁言要向他坦白什么,打他单纯只是因为手痒。
祁言费力地喘了几下,抹去唇边溢出的涎液,缓缓从桌上爬下来,在主人脚边跪好:“对不起,主人,军校的事,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主人的。”
“嗯,继续。”韩尧眼皮抬也不抬,将那支被祁言口水浸湿的圆珠笔在指间转来转去。
祁言垂下眼睫,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一是因为,这件事之前一直没有落实,我也是最近才接到通知,二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不能确定这样说会不会惹韩尧生气,“二是,我想留着给主人一个惊喜……”
“惊喜?”韩尧嗤笑一声,“那你说说,怎么个惊喜法?”
“主人那天说,两年以后,您会退伍,如果我留在这里,就会和主人分开,我不想和主人分开。”
这话倒是诚恳,韩尧面色稍霁,但仍是没有直接回应他,而是继续问道:“还有呢?”
祁言呼吸微滞,韩尧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去军校一定还有更多更深层的原因,他捏紧了拳头,偷偷瞥了韩尧一眼,又被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给吓得浑身一缩。
“还有呢?”韩尧又问了一遍,语气比刚才更重了些。
祁言用力咬了咬嘴唇,嗫嚅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3。”韩尧没理他,直接开始倒数。
祁言额角冒了一点冷汗。
“2。”
祁言还在挣扎。
“1。”
“还不说吗?那……”
“主人!”祁言急忙拉住韩尧衣角,眼里浓浓的都是惊慌,“不要,我说,我说。”
韩尧故作严厉地冷哼一声,换来祁言一阵心跳加速。
祁言垂丧着脑袋,想了会,老老实实开了口:“其实,能继续上学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我拼命立功,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这个,而且,部队很看重学历,没有学历即便立再大的功也很难再往上爬。”
他用眼角余光偷看了一下韩尧,发现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继续说:“我现在这个军衔差不多到顶了,如果想要在部队有更好的发展,最好的途径就是走军校,我想为我和主人的未来再努力一把。”
“我没有参加高考,无法走常规途径考学,这三年来,我立的功大大小小加起来,足够保送了,拖到现在是因为……因为……”祁言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那个被阻碍的原因实在难以启齿。
韩尧凝视着他的眼睛,片刻后,读懂了其中的局促,大度地替他补上:“因为陆臻?”
祁言艰难地点了点头。
韩尧眉头轻轻抽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终于显出几许复杂,却也没多加纠缠,只道:“继续。”
“我已经22岁了,按规定今年是军校入学最后期限,幸好陆队替我申请了保留名额,我才可以暂时留队,等到两年后再去报到。”
“这件事原本已经定了,主人好不容易才进了特战连,我不想主人有负担,才瞒着主人的。”
这是祁言第一回在韩尧面前提及他的追求,以及对未来的规划,祁言真的很怕韩尧因为他产生负累,但凡前面他说那些话时,韩尧表现出内疚或是愧悔之类的情绪,他恐怕都不能将事情这样完整的陈述,韩尧了解他,所以无论内心有多少涛浪,表面也得云淡风轻。
韩尧转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先前和父亲抛出的条件,竟阴差阳错地拖累了祁言,若是这两年平安过去,倒也没什么,可谁知老天偏偏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这下,当真要重蹈四年前的覆辙了。
一阵深切的愧疚涌上心头,韩尧沉默了好一会,才勉力将其压下,只留些许自责流露而出:“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没有早些察觉。”
祁言果然敏感,连忙宽慰他:“不是的主人,是我考虑不周,是我的错。”
韩尧摆了摆手:“那现在呢,你准备怎么办?”
祁言嘴巴抿成一条线,边思考边缓慢地说道:“现在看起来,大家对我们的关系都挺宽容的,我想,只要没人举报,就应该不会有事”,说着抬起头来,扯动唇角,看似轻松地笑了一下,“就算哪天真的被追责了,也没关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那些身外的东西,都不重要的。”
祁言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望着韩尧,眼神里满满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还有真诚而坚定的决心。
这样澄澈的一双眼,任谁都无法拒绝,韩尧仰头长叹,拍拍自己大腿,祁言会意地将脑袋靠上去,小狗似的轻轻蹭了蹭,韩尧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头上的短茬,过了许久,喃喃低语道:“你会拥有你想要的一切的……”
“什么?”祁言没有听清。
“没什么。”韩尧将祁言拉了起来,张开双臂,拥入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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