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第一回来祁言家,必须得好好表现。
祁言的房间在三楼,是个带卫浴和阳台的大卧室,整个三楼只有这个一间房。
韩尧洗过澡后,穿戴得整整齐齐出来了,废话,他哪儿敢在岳父岳母家只套个大裤衩子就到处溜达,这不明摆着不懂礼数嘛。
祁言望着他那一身正经八百的夏季体能服,坐在床边笑出了声:“主人,您不用这样的。”
“我哪样?”韩尧知道他指什么,但这种事怎么好承认。
祁言立刻收了笑:“啊,没什么,特别好。”
韩尧冷哼一声:“上来睡觉。”
祁言也刚洗了澡,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和韩尧不同的是,他只穿了一条裤衩,白色的,丁字内裤,性感,还特别勾勒臀形,脖子上戴着那条项圈,骨头形状的小狗牌闪闪发亮,一动就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他听话的爬上床,却没躺下,而是钻进韩尧怀里,毛茸茸的短茬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像只黏人的大狗狗。
“主人现在就要睡觉吗?”祁言抬起脸,清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着韩尧,“才九点呢。”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双眼睛,尤其还配上这样一身……骚气十足的装扮……
…………
韩尧承认自己有点心动。
飞机上被撩起的火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勾人的小狐狸再次使出绝招,那火都不用点,自然而然就着了。
对了,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韩尧胡思乱想着,手已经伸了出去,跃过劲瘦的腰身,啪——!抽在了屁股上。
“狐狸”发出一声做作的惊喘,扭了两下,翘起了它的骚屁股。
韩尧唇角微勾,笑容高深莫测:“那就干一炮。”
祁言突然有点怂,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脑袋悄然离开了韩尧的胸膛,那个笑让他回想起了飞机上的事。
韩尧哪能给他机会,祁言要溜,他就索性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在他发懵的瞬间,穿着白袜的脚准确无误地踩上了他的头颅。
“今晚先不跟你算账,我说话向来算数,你可以放心。”
放心……个鬼……
祁言在心里给他补全了,认命地吞了口唾沫,同时间,韩尧的脚左右碾了碾:“你在想什么?”
祁言微微发起抖来:“鬼……”
“什么?”
“跪——地求饶……”
韩尧一愣,挑起半边眉毛:“少跟我扯七扯八的。”
祁言不吱声了,在韩尧看不见的地方愁容满面。
韩尧用脚尖挑起他下巴,脚趾猝不及防捅进他嘴里。
白袜瞬间浸湿了一块,棉布特有的粗糙感激得软舌微微一缩,又在下一刻谄媚地纠缠上来。
“呜……”祁言含着韩尧的脚趾发出一声轻哼,像是被调动起了浑身激情,一下子亢奋到了极点。
他还是第一回舔穿着袜子的脚,而白色棉袜对于gay来说简直直击死穴,更何况,是主人的脚。
由于之前脚伤未愈的原因,祁言已经很久没有舔过韩尧的脚了,此刻,那种绝妙的精神刺激犹如烟花在脑中炸裂,身体随之颤栗不止。
韩尧曾问过他为什么男m普遍恋足,祁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具体的回答,只说,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羞辱到灵魂深处的感觉,那种整个人卑贱到了骨子里的感觉。
韩尧笑着骂他下贱,祁言一边红透了耳根,一边将主人的脚趾吞得更深。
“味道有这么好吗?”望着自己湿透的半个脚掌,韩尧明知故问,棉袜已经被口水浸得几乎半透明。
祁言慌不迭地点头,没工夫回话,房间里回荡着湿黏的舔舐声,和如饥似渴的吞咽声。
韩尧用脚在祁言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像口交那样,操他的嘴巴。
祁言不得不用尽全力张大了嘴,好让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韩尧被他的乖巧取悦到,表情带了几分宠溺,脚下的动作却反而粗暴了,屈起脚趾按压舌苔,不过两下便把祁言弄得忍不住干呕起来。
唾液源源不断从嘴角流出,胸前一片晶亮的水光,连同脖颈间的项圈和狗牌一并,泛着淫靡的光。
祁言是最受不了韩尧对他粗暴的,韩尧对他的态度向来只取决于心情,是赏是罚都从不按套路出牌,这会让他有种被剥夺的感觉,使他能够暂时脱离现实身份,脱离世俗禁锢,变成了一个只用来盛装主人欲望的容器,负责全盘接纳主人的需求,没有人格,没有自主意识,不可以反抗,除了取悦主人,换取一些微末的赏赐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祁言情不自禁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想象有东西在绑着它们,湿润的眼睫细细地颤着,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流转如蝶翼。
韩尧的袜子已经完全湿透了,变得沉甸甸的,上面湿哒哒的都是祁言的口水。
韩尧将它抽出来脱掉,半透明的白袜扔在祁言脸上:“自己套上,我要看你打飞机。”
祁言的脸红了红,默不作声地拉下内裤,将袜子套在自己勃发的分身上,岔开双腿,跪在韩尧面前,上上下下地摩擦柱身,撸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