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和丝袜的触感大不一样,丝袜织得细密,涂上润滑液之后,手感丝滑,使用时快感是尖锐而密集的,像个热烈而疯狂的恋人,棉布则粗糙许多,像只布满枪茧的大手,像不懂得疼惜人的糙汉子,粗暴地抚摸他的敏感点,坚定的,强势地侵占他。
祁言轻轻闭上眼,咬住下唇,口中发出细微的哼吟,碍于在家里的原因,他不敢放浪形骸,打飞机的动作透出些许仓促。
韩尧嘲笑他:“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是谁那么不知死活,非勾着我玩他。”
祁言睁开眼,雾气迷蒙的黑眸显得无辜又纯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韩尧不会上当,“说,我逼你没有?”
祁言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说话。”
“没有,主人,是我勾引主人。”
韩尧这才满意:“你屁股上那条破布闲着干嘛,给我勒缝里去,不弄湿了不许拿出来。”
祁言微微一愣,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破布”是什么,自己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裤被主人以不屑的口吻说成“破布”,这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上的羞辱。
祁言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快点。”韩尧催促道。
祁言慢吞吞地将手伸到后面,用力拉高了后腰的松紧,使其最大限度卡在腰间,屁股向后坐了坐,再夹紧臀瓣跪直了,这样一套下来,丁字裤中间那条窄窄的布料就严丝合缝卡进了屁股沟里,紧咬着穴口不放,如果不用手去勾,根本不可能弄出来。
为了确保他没有偷工减料,韩尧一边命令他继续用袜子自慰,一边摸到他身后,拽着那条已经变成绳子的裆料,狠狠地又往上一提。
布料倏然绷紧,棉绳大力挤压卵囊和会阴的同时,又刮擦过敏感的穴口,逼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这个声音才对嘛。”韩尧夸奖他,紧跟着又是几下扯动,像拉锯那样,用祁言自己主动穿上的情趣内裤,磨他自己的裆。
祁言本就被那棉袜磨得快要射了,这几下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动作,激得他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韩尧熟悉祁言每个状态下的每一丝反应,当机立断地下了命令:“停!”
他猝然停了动作,同时按住了祁言正做着最后冲刺的手。
“呃……”临门一脚被生生叫停,祁言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里,此刻他的双眸已经完全被情欲给侵蚀了,眼神里透出某种茫然的哀求,兜着一汪泪,叫人不忍拒绝。
韩尧伸手往他屁股缝里一摸,内裤果然已经湿透了,便把他往床边一压,掏出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重重地撞上祁言屁股里那个最要紧的地方。
祁言浑身直抖,几乎立刻就要射,哪知韩尧只顶了那一下,便不碰了,只是在他体内不停地乱捣乱扭,擦着边缘磨,就是不满足他。
祁言再一次经历了急刹车,射精的欲望被生硬地逼回,他不得不难受地摆动着臀部,努力去迎合那根肉棒。
“主人……好想射,求主人给我……难受……好难受……啊……”祁言语无伦次地苦苦哀求,意乱神迷之下,竟自作主张握住自己的分身,隔着袜子上下套弄。
韩尧不悦地眯起眼,重重拍下去,一把打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转而自己握了上去,却并不是帮忙,而是残忍地堵住了他即将喷发的铃口。
祁言像一尾活鱼般在韩尧身下扭动挣扎,发现徒劳后,立刻改变策略,一次又一次用屁股狠狠撞击韩尧的阳物,说各种淫词浪语,用尽全力讨好他,乞求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主人,贱狗的骚逼好痒……啊……主人碰一碰那里……求您了……”
“要射了……啊……让我射……啊啊啊……”
“呜……主人……嗯啊……主人好大……操死我……啊……操死我……”
韩尧被他伺候得很是受用,便拿指腹隔着袜子缓缓摩挲手里的肉棒,可怜的小东西在那不上不下的刺激之中瑟瑟发抖,几次三番想一鼓作气地高潮,却始终差了一点,他想夹紧双腿偷偷地磨一磨,可韩尧故意把膝盖插进他两腿之间,让他根本无处着力。
“真是条淫荡的母狗。”韩尧笑出声来。
祁言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口中哀求的话语已经逐渐变成呜咽,似乎绞尽脑汁也再想不出一个字。
韩尧终于压榨够了,笑着问他:“想要?”
祁言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呜地直点头。
“扶稳了。”韩尧下了命令,与此同时手臂穿过腋下,猝不及防将祁言整个人从床边架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转了个身,向着浴室的方向,“走。”
祁言几乎用挪的方式,踮着脚尖,一点一点地走到浴室里,每走一步,韩尧都得捅他两下,不过短短几步距离就到了一次小高潮。
白袜挂在鸡巴上,随动作上下甩动,前列腺高潮来临的一瞬间,那精神奕奕的小家伙也在袜子里勃勃跳动,翕张的铃口里溢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瞬间被棉布给吸收了。
“呃……啊哈……”祁言趴在淋浴房的瓷砖上,费力地喘息着,他熬了太久,眼底都透出一点红。
韩尧邪笑着抹去他颊边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好像在心疼他,然下一秒,他又被按在墙上,疯狂地贯穿。
祁言的身体骤然绷紧了,口中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又在最高点戛然而止。
“嘘——安静。”韩尧像教导小孩子不要吵闹那样,用手捂着他的嘴巴,唇贴近他的耳廓,送入低语。
祁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在韩尧的诱导与禁锢中,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很快夹着屁股射在了袜子里。
韩尧也在随后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灌进肠道里,带给祁言熟悉的满足感。
射完之后,韩尧并没急着拔出来,而是保持深埋的姿势不动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少倾,身子一个激灵,紧跟着埋在洞里的鸡巴也跟着抖了抖,尿液如同水枪开闸,哗啦啦地射进祁言身体里,浇在高热的肠壁上。
祁言的眼睛猛地睁圆了,这才反应过来韩尧为什么会带他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