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洺辙也并非没了他霍锋就不行了,自然顺了霍锋的意思,往后无甚交集。
原以为自己和霍锋以后就只能刀剑相见了,没成想将军府竟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霍凯深知奉元帝对自己一族心有介怀,日后定然要开刀的,霍锋也马上就要册封为世子了,于是自己先出手将霍锋推了出去。
扣上一个贩卖私盐的名头,可走私的量虽大却又不致死,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于是乎季洺辙就顺着霍凯的意,看着霍锋被关入牢笼,再由自己去拯救。
有了之前的教训,季洺辙也不再想着让霍锋心甘情愿的归顺自己,毕竟一只野狼是养不熟的。
但狗则不然,对主人极为忠诚。
那想要调教出一只忠诚的狼,自然要先把他打成狗,脖子勒上项圈,嘴巴带上口伽,再踩着他的头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后就该尿在他身上,标记自己的所有权,让他认清主人的味道。
在此同时,还要时不时给他一根肉骨头,让他对自己的主人,心怀恩情感恩戴德。
想到这里,季洺辙瞳孔微缩,晦涩不明。
“殿下?”
霎时,季洺辙眸底阴鸷散灭,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温声道:“听说你伤养的差不多了,都开始自己找事做了?”
“是,臣的伤已无大碍,在府中这段日子白吃白喝也心有愧疚,所以才想找些事做。”
霍锋嗓音低沉通透,一双凤眸敛着笑意,全然一副乖顺模样。
季洺辙自然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将他的伪装放在眼里。
转而眼帘微垂,声色仿佛浸了冰水,脆如落珠,“既然如此,那你今夜就来替本宫守夜,往后日日不可耽搁。陛下虽赦免你的罪行,但也革了你的官位,往后不必再自称臣了。”
“本宫一直想养一只小狗,如今你成了本宫的小宠,以后便以小狗自称吧。”
“是,小狗明白。”
随后季洺辙话锋一转,指尖笔杆转动,又显露出些许放荡不羁的气势。
“早先便听闻,霍小将军在军中一把龙吟陌刀舞的有破天移山之势,前几日一试,手上功夫确实厉害。”
“我那洗脚婢昨日不幸染了风寒,日后还要辛苦霍小将军代替她了。”
霍锋听罢,眼中无悲无喜,沉静无波。
阳光透过侧窗打进来,将他的脸划为阴阳两面,像是狰狞恶鬼,可仔细一看又是个乖觉少年郎。
过了半晌。
“能为殿下分忧,是霍锋之幸。”
看着霍锋跪在自己脚边,脊背挺如青松,季洺辙又让他给自己脱了鞋袜,抬起冰凉的脚底就往霍锋脖颈放,圆润的脚趾揉弄着少年凸起的喉结。
季洺辙本看在他伤病初愈的份上,不想折腾他的,可看着他这乖巧温润的皮相,又耐不住心痒痒,总想作祟。
“把衣裳解开,替本宫暖脚。”
少年瘦削的肩头还裹着麻布,腰腹精窄,利落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美中不足的是添了几道伤疤。
圆润的脚趾贴着麦色的胸膛,白玉般的脚底板下踩的是少年灼热紧绷的肌肉。
脚趾含着凉意在少年身上四处玩弄,霍锋放在双膝的手青筋凸起,狠狠抠着指尖的布料。
“大病初愈肝火倒是旺。”季洺辙调笑道,足尖顺着霍锋的身体一寸寸往下滑,最后踩在那微微翘起的巨物上,隔着衣物轻轻踩弄。
少年腰腹处筋肉虬结,青筋隆起,攥起的拳头似能将季洺辙的腿骨折断,红着脖子回了一句没有。
“没有?那你下面怎么抬头了?本来说是让你替我暖脚,现如今却是我在帮你败火了。”
季洺辙玩心大起,见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旋即将一只脚踩在他紧绷的胸肌上,另一只则缩起脚掌狠狠碾了碾足下那根巨物,隔着布料将火热的肉棒夹在霍锋腿根和脚掌之间,勾起唇角肆意玩弄。
少年人没怎么经过情事,不多时,肉棒就在季洺辙的欺压下狠狠抖了几下,浓白的精液湿热粘腻,透过霍锋的亵裤粘连在季洺辙的脚上。
季洺辙哂笑,“霍小将军这速度也当真有带兵杀敌的神勇,兵贵神速。”
房中石楠花香四溢。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少年脸上还透着薄红,下身一片泥泞,听见季洺辙这嘲讽的话语,不由抬起宽厚的手掌捏红了季洺辙白皙的脚裸。
季洺辙一双桃花眼微垂,打量霍锋半晌,倏然开口,“啧,又腥又臭还一身湿汗,还不快去洗洗,别脏了我的屋子。”
季洺辙嘴上一片嫌弃,用力抽出被霍锋握红的脚裸,又抬腿在霍锋胸膛上推搡几下。
霍锋垂眸,一言未发,替季洺辙擦干净脚穿上鞋袜,沉默着将散落在地上的上衫系在腰间,随后起身离开。
看着霍锋的背影消失,季洺辙仰靠在座椅上,骨节瘦削的指尖摩挲,缓缓闭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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