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青启程去汴州已有五日了,期间被爆出将军府次子霍绪泽贩卖私盐,且事前栽赃陷害给自己的亲哥哥霍锋,众人口诛笔伐,痛诉要将霍绪泽贬为庶人流放边地,也不免叹息霍锋的可怜,被亲弟弟欺辱陷害就罢了,如今也被寻由头革职了。
这些日子也有人写折子痛斥太子殿下在东宫肆意处罚霍锋,不过季燕青不在京都,将军府已伤了元气自顾不暇,这件事也翻不起什么水花,更何况霍锋那时尚是待罪之身,无论何种处罚都也说得过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今日朝参过后,萧皇后派人请季洺辙去凤仪宫叙事。
“多日未见,你怕是把我这个母后都忘了。”
殿堂之上一艳丽女子华服佩珠,指甲染的殷红,涂了口脂的薄唇轻启像是娇嗔。
“忘了谁也忘不了母后,母后若是少叫人上奏参儿臣一本,说不得儿臣还能抽出空来看看您。”
步摇随着一声轻哼摇曳,萧皇后抬手将近身伺候的两名婢子也挥退了,殿堂之中唯有母子二人一坐一站对立着。
“你当真以为我想管你的事。他不来找我也就罢了,你呢,也跟个死人一样!”
季洺辙敛眉,不欲同她争论,只想抽身走人。
“儿臣已经派半数人手去寻他了,但至今仍未有踪迹,母后不若自己想想,是否是自己惹恼了他,亦或是风华不在?”
“啪!”
萧皇后气急,将桌案拍的惊响,颤抖着手指着她的不孝儿,“你——你真敢如此同本宫说话!”
季洺辙眼中嫌恶,垂头拱手又道:“母后不也派了大批人马,至今也没寻到人吗?说不定等他想回来了就会回来了。”
“若无别的事,儿臣尚有要务在身,就先告辞了。”
说罢,未看萧皇后气急败坏的嘴脸,转身离开了凤仪宫。
季洺辙回到东宫时,青衍已经在书房外候着了。
“墨白回来了。”
季洺辙颔首,推开门进入房中。
墨白乃是季洺辙的暗卫首领,数月前派他到黔州寻找太子哥哥,不想如今才回来。
“哥哥在黔州如何?怎没将他一并带回来?”
墨白站在桌案前,看着神情欣喜的殿下,吞吞吐吐的回话道:“二皇子殿下……未在黔州……”
季洺辙一愣,不过哥哥没在黔州受苦也是好的,“那他去哪了?”
“听说…是被晋王给带走了。”
季洺辙脸色当即垮下来,仿若吃了墨碳一样恶心。
“还好将季燕青给支走了,你带墨清一起,去晋王府把哥哥找出来。”
“估计我此番受辱也少不了他季燕青的手笔,新仇旧恨一起报,我势必要了他的命!”
墨白不知殿下前段时间的经历,看着殿下阴沉的脸色,也不敢多话,抱拳领命后便去找墨清了。
墨白下去后,季洺辙却再一次流出了鼻血。随即察觉到不对劲,让青衍去请了张医师。
寝殿空荡,季洺辙让床边的张医师退下,扔下手中被鼻血染红的娟布,朝殿外青元喊了一声,“把霍锋带过来。”
霍锋来到时,季洺辙的鼻血暂且止住了,身上的片片血迹却还留存着。
“给本宫洗脚。”
霍锋不知他发了什么疯,天都没黑就要洗脚,但也只得去打洗脚水来。
这些天季洺辙下身时常勃起,原以为是上次的余毒未清干净,用手疏解刚开始还能出精,后来就只能硬挺着,于是季洺辙便点了自己的穴位加之冷水澡,用来压制情欲。
可没成想这两日却总是出鼻血,隐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张医师医术虽无大精,但在毒这方面的研究鲜有人能匹敌,也是季洺辙主动邀请许了好处才当了东宫医师。
在张医师口中季洺辙才得知自己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魅毒,而是南疆一带给不听话的小宠用的缠情饮,只有吃了男精才能使毒素暂退。
季洺辙又羞又愤,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叫了霍锋。
想想后院那几个萧皇后派来的女人,季洺辙就恶心,还不如和霍锋呢。
季洺辙直挺挺躺着床上,看着霍锋端来了热水,单膝跪在塌下。
“上来。”
犹豫片刻,季洺辙刚想拿脚踢他,他就脱了鞋袜上来了,不过还是挨了一脚。
“吹箫。”
看着那将外袍顶起的阳根,霍锋扒开季洺辙的外衣只留亵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舔弄,龟头在他嘴里跳动,霍锋撸了撸柱身,喉间用力一挤,热乎的精液全然射在了亵裤上。
察觉自己这么快就泄了,季洺辙脸上有些羞愤,红着脸让霍锋把裤子脱了。
霍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上次已经打了自己一顿,莫非是想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不过这枣甜的实在有些可怕,不知是否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