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霍锋把季洺辙伺候好了,在夜里射出最后一股阳精,替季洺辙擦洗好身子,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真是蠢货。”
躺在床上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季洺辙,明明那人多次侮辱鞭打自己,怎么还跟被打出奴性似的,上赶着救人家。
“一个皇子连床上事都不懂,也够蠢的。”
“回禀殿下,在晋王府中没有找到二皇子殿下的踪影。不过我与墨清查探到,五日前晋王府将一个小厮贬出府了,连带着小厮在府中的双亲一并赶到了京都外郊。”
“等我们二人去京都外郊寻找时,当地人却说回来的是儿子和他们家的一对远亲。”
指尖在檀木桌案上亲亲敲击,季洺辙已经认定了那个被赶走的“小厮”就是他的哥哥季明霖。
“将去找‘他’的人手撤回来,半个月之内,本宫势必要见到哥哥。”
“是,属下领命。”
五日前,季明霖正端坐在铜镜前,身后站了两个嬷嬷。
两个嬷嬷是季燕青派来监视他的。
那日季燕青坦白之后,季明霖心口如绞疼痛难忍,不敢相信自己昔日乖巧聪敏的幼弟,竟同自己一般雌伏在他人身下!
还是被自己所牵连,季明霖自觉死都不足以抵罪。
可季燕青不仅不让他死还拿幼弟威胁他,于是没忍住给了季燕青一巴掌,让季燕青趁早交出解药。
季燕青恼了,只道:“你若一个月内接满百位客,替你那好弟弟承受这份福,我就把解药双手奉上。”
随后就安排人,将季明霖送到了京城外围一处的娼寮做娼姬。
一行清泪从季明霖眼角滑落,他不后悔打季燕青,也不后悔从前疼爱季洺辙,只恨没有早点远离季燕青!
看着季明霖坐着半晌没动,急脾气的嬷嬷耐不住性子了,“公子莫要哭哭啼啼了,王爷不是说了吗?不想接客就在这娼寮里向妓子们讨教,等他从汴州归来,就来验公子的功课,满意了就将公子接回府。”
“公子到底是想接客啊?还是想在这里学上个月余,日后好伺候王爷?”
季明霖自知一个月接满百位客人是件不可能的事,不过是季燕青拿来羞辱他的借口。
“张嬷嬷,我想……日后伺候季燕青。”
那张嬷嬷一听,嘴上就挂了假笑,“既然如此,那我同王嬷嬷就好好教教你,若是严厉了,也请公子多担待了。”
王嬷嬷紧跟着拿起一根雕龙玉柱,走到季明霖身侧说:“还请公子脱衣。”
季明霖跪趴在床上,张嬷嬷手持蟠龙柱,冰凉的玉柱在女穴附近打转,柱身上的雕花刮的肥嫩的肉蚌酥酥痒痒,忍不住往前探身去躲,却被一巴掌打在了蚌口上。
“公子可别乱动!被老奴这巴掌扇聋的贱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蟠龙玉可是王爷赏给你的,不想吃也吃!”
说着,又在穴口上狠狠抽了几巴掌,直到将肉蚌抽的充血肿胀,阴蒂俏生生的探出头,也被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季明霖直抽气。
随后,张嬷嬷将带着锐利尖角的柱身用力向季明霖穴内捅去,莫约入了半根,又转了几下柱身,在穴里狠狠研磨。
眼见季明霖疼得脸色苍白,张嬷嬷这才得意洋洋的停了手,“老奴早年可调教过不少你这种不服管教的娇皮子贱妾,公子还是听话的好,否则苦头是吃不完的。”
“这么漂亮的屄口都肿了,可怜见的,王嬷嬷,那些消肿膏来给公子抹上。”随即缓缓抽出了蟠龙柱。
“我自己来!”
“这可不是公子能决定的!”张嬷嬷皱眉吼道,略微退了退身,看着王嬷嬷给季明霖抹上一层细腻的药膏。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穴口的痛楚,季明霖本以为今日调教会到此结束,没想到却是刚刚开始。
抬首瞧见王嬷嬷端进来一盘晒干了的红枣,眉头微皱,心中不解。
张嬷嬷见他主动盯着那盘红枣看,主动解开了他的疑惑。
“公子这屄一点也不会流水,刚刚怎么捅都干巴巴的。一口又润又水的屄肉才能讨得欢心呢。”
“今后公子屄里必须含着东西,白日含干枣,每隔一个时辰,老奴就换几个枣,检查枣是否饱满,公子屄里流的水够不够。”
“到了晚上,本是想让公子含着这蟠龙柱入睡的,可公子现在吃不消,就先吃着药玉歇息吧。”
季明霖又羞又恼,除了在季燕青床上,何曾听过这么些淫词,也从未接触过这些折磨人的法子。
“这些事……是你自作主张还是季燕青吩咐的?”
张嬷嬷眼皮一撩,凉薄地说道:“这些事老奴都是预先禀告王爷了的,法子是老奴想的,事也是王爷同意的,公子还是消停些好。”
说罢,两根手指撑起穴口,向内塞了六枚干枣。
干枣外皮坑坑洼洼,磨在娇嫩的穴肉里又痛又痒,季明霖还从未受过这般委屈,攥拳隐忍,势必要找机会逃出去的,哪怕出去行乞也比在这受人折辱的好。
张嬷嬷放好了干枣,又用粗糙的手指在季明霖穴内摸了点秘药,“老奴看公子这穴干的很,帮您生生火润一润,一个时辰后老奴就来检验成果。”
二位嬷嬷锁上房门走了,屋内静悄悄的,不多时,又响起阵阵压抑地喘息声。
季明霖本不明白张嬷嬷临走时那句话是何意,何谓‘生生火’?
不过现在他却切身感受到了,像是被抹了辣椒油,娇嫩充血的肉蚌泛起连绵不绝的热痛。
涨红的穴肉被痛的不断痉挛,内壁不断收缩,被干枣摩擦又痛又爽,但爽过之后又是带着丝丝血腥味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