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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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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幕天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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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奔走在郊野路上,时而碾过砂石而上下颠簸,楚颐体内的玉势随之起起落落,捣弄得他在路上又泄了一回,思绪迷失于在欲海中,好像过了一辈子一样漫长。

一到觉月寺,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被林嬷嬷半搀半拖着去了寺庙后院的厢房休憩。今日修斋供佛等法事,他是再无法逞强参与了。

不过,他来觉月寺,本来也不为孝敬神佛。

楚颐身子虚乏不堪,勉强被林嬷嬷喂了几口粥水,便趴着昏睡过去。等再回过神来,厢房已是满室月色。

林嬷嬷走前为他关了窗,此时却敞开着。

一道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坐在窗台上,断断续续有微弱清脆的乐声传出,依稀是首《折柳曲》。

那人听见响动,往厢房内回头,楚颐便看见贺君旭嘴上衔着一片树叶,剑眉入鬓,轮廓凌厉,一副桀骜不羁的模样。

那天生凶相的双眸见了楚颐,便添了些笑意——看笑话的来了。

贺君旭上下打量着楚颐,林嬷嬷走前为他盖了被子,他脖颈处闷出了点点汗渍,苍白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微粉,不知这副香艳的模样要做给谁看。

楚颐被他目光暧昧地瞧着,只觉歇息多时的后穴又在敏感起来,颤动着包裹甬道里的玉势,他深深呼吸几下,压下体内躁动。

然后便听见窗上那人淡淡笑道:“听说你今日几乎什么也没吃,不饿么?”

楚颐知道他这一问非为关怀,而是讥笑与挑衅,当即也不废话,直接道:“钥匙!”

贺君旭从窗上跃下来,在楚颐面前摊开掌心,露出了一把精巧的银钥匙。

楚颐抬手要夺,贺君旭反应却比他快得多,一瞬便将手掌合上了。

楚颐愤恨抬头,目光如刃,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

贺君旭笑了笑:“今天你泄了两回,对吗?”

楚颐一怔,撇开眼不言语。

“一次在宗祠内,你跪拜的时候突然连脚尖都在抖;一次在马车上,你发出了假装咳嗽的喘气声。”贺君旭平缓地陈述着,“如此渴求么?连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能自己把自己玩上极乐?”

他边说,边用另一只手狎玩般摩挲起楚颐的脸庞,粗粝的指腹滑过耳垂抚上喉结,楚颐压抑地震颤起来。白日在玉势的反复折腾下,他现在的身子已经敏感得不成样子,仅是被贺君旭轻轻一碰,脑海里便自动浮现出被进入的滋味,下身前端竟又有了抬头趋势。

楚颐胸膛起伏数下,最终撇开头,轻声道:“寺中不比贺府,隔壁房是怀儿,你若是要……别闹太大动静。”

贺君旭冷笑一声:“怕是你想要吧?”

“是你在玉势上抹了催情药,”楚颐声音低哑,“困兽犹斗,你别欺人太甚!”

贺君旭哼了一声,手臂环住他腰身,轻而易举地将楚颐打横抱了起来。楚颐还来不及制止,便被带着从窗户跳下。

楚颐吓得后背渗汗,这个莽夫,怎么偷欢也敢偷得如斯光明磊落?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幸而寺中宵禁甚严,又被山野环绕,外头半个人影也没有,而贺君旭步法如风,瞬息间已闪入了山林深处。

等楚颐被放下,回首已望不见寺院的归途了。唯有皓月当空,沉风吹送,四周树木如重重屏障,隔绝来路。

二人在一截粗壮的松柏枝干上落脚,楚颐半躺着,后背紧紧贴着粗糙树皮,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脸色有点难看。

野外沙尘虫粪肮脏不堪,他却要躺在这里被淫辱,幕天席地地交媾,与禽兽有什么两样!

但容不得他抗拒,贺君旭已将他的腰臀悬空提起,撩起衣袍下摆,褪去外裤,露出白色的亵裤来。楚颐被折磨了一日,胯部处的布料早已湿透,黏黏地紧贴在肌肤处,勾勒出直挺的下体。

贺君旭拿出银钥匙塞到楚颐口中迫他含着,随即双手粗暴地将他亵裤也扒下。楚颐下身再无寸缕,那紧紧箍在他下体处的完璧锁和羊脂白玉般的双腿便暴露于贺君旭眼前。

楚颐耻辱得双眼通红,双手激愤地挣开束缚,执起嘴里的钥匙,便摸索着要解开。

然而锁孔设置在尾椎处,他看不到具体位置,只能磕磕碰碰地移动着钥匙去寻找孔头,贺君旭冷眼旁观着他狼狈的模样,忽地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孔头中。

咔嚓一声,锁开了。

楚颐从喉咙处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迅速将紧紧嵌在自己体内折磨了一整天的玉势抽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贺君旭看着他后穴穴肉已变成被肏熟的深粉色,随着楚颐强硬的抽出动作而不住痉挛,仿佛舍不得那硬物的离去。正欣赏得口干舌燥,便突然听见楚颐哑声叫他:“靖和将军。”

贺君旭微怔,下意识去看楚颐的脸,只见他眼尾发红,满脸春色,嘴唇处仍在吐出细细的低喘,一张脸绮艳非常。

就在贺君旭分神的瞬间,楚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自己脱出来的完璧锁整个扔了下树。

他们落脚的松柏高大,那白玉锁带被摔下地后,发出一声清脆微弱的响声,便隐于黑暗之中。贺君旭俯瞰树下,夜色茫茫,再寻不到。

再回头看楚颐,那象蛇依旧荏弱地瘫软在树枝上,却挑着眉,神色挑衅。

合着这是声东击西来了。

贺君旭气笑了,他说道:“你摔了又如何,这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楚颐要踹他,赤裸的双腿却被一把抓住架在贺君旭腰间,不等楚颐再反应,便已进入了他身体。

方抽走玉势,这会儿却又来了具更大更热的孽根,楚颐被顶得腰背向后一挺,明明白日已射得精元亏空,此刻却又有无限淫欲于体内滋生起来。他一边口齿不清地发出谩骂,一边又被贺君旭肏弄得不住颤抖。

贺君旭那孽根比之玉势更长,将更深处的软肉也碾磨到了,加之他腰腹精劲,猛悍高频地反复进出抽插,楚颐本就敏感得经不起撩拨,此刻快感更是完全失控,一浪接一浪地袭来,楚颐实在被刺激得应顾不暇,他开始还能挣扎几下,没一会儿就被肏得瞳孔涣散,不但主动分开双腿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偶尔甚至扭着纤若无骨的腰肢迎合。

贺君旭将他欲火焚身的继母摁在粗壮树枝上,他不得不承认这邪淫的象蛇确实是勾魂夺魄的尤物,与他交媾的刺激和快意是他从策马驰骋的塞外回到京城赋闲后任何事物都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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