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向公共餐厅供应食物,虞溪还有每周末去当一回免费晚餐的任务,。
当然,也是应峤给他接下的。
死囚cake不允许穿衣服,在家裸着,裸着出门不行,于是还要套上宠物装,放进笼子里带着。
虞溪中午的伤还没恢复,凄凄惨惨叼着自己只剩个骨架的左手,膝盖手肘着地跟在应峤后面上楼。
他的小花被割掉了阴唇,外露的洞口处隐约可见一点白色,是应峤为了防止脱垂的子宫掉出来才塞进去的餐布。
虽说布料十分细腻,但那是相对于手来说,娇嫩的破皮的内里被磨的一下下收缩,才被草草塞回去没多久的子宫还含着应某人的精液,挤成一团堆在阴道里,互相磨蹭的表皮痉挛着吐出淫水。
虞溪累坏了,雪白的皮肉上沁出汗水,微微打绺的长发搭在背上,堪堪遮住了那截绷紧的细腰。
他的四肢还自发折叠在一起,眼看和应峤的距离越拉越大,加速往前走了几步,关节落地的声音很轻,四肢角度也没发生变化,甚至还健在的右手依旧柔顺拢在肩膀上,像是真正的四脚动物,轻灵,优雅。
即使这个诱人的尤物已经快要被折腾散架了。
虞溪用额头撞了一下应峤的小腿,仰头看他,湿漉漉的黑眼睛像是会说话,撒娇让应峤抱着他走。
应峤笑着弯腰拍拍他的头,“从前带溪溪遛弯可比这远多了,溪溪自己走。”
虞溪不满,那时候当个狗奴的前提可是他真的是个犬妖,除了化形不能自主,发情期频繁了点,但依旧是个正常妖,现在的人身哪能跟妖身相比?
不过又被吃掉舌头的小美人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继续跟在应峤身后,时不时撒娇去蹭他的小腿,看上去倒是心甘情愿得很。
大约是怕虞溪中途撑不住,应峤又给他补充了一些营养,把肠道里填充的凝胶抽出来。
虞溪登时就感觉到饿了,空空的肠胃发出抗议,痉挛着绞痛。
于是四肢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完全摊平趴下来,沾血的红唇断断续续吐出些痛呼。
应峤捞着他的腰,“溪溪,站好。”
虞溪恍恍惚惚歪头看他,颤抖着重新叠起四肢,吐出嘴里的断手,呜呜呓呓表达自己的饥饿。
他明知道自己舌头没了,这样的行为不像是在求饶,更像是勾引着应峤更过分一些。
应峤无情转头去给他准备“衣服”。
不过绞痛忍忍也就习惯了,虞溪见他回来,把头搁到应峤手上,伸出刚长出一点的软舌舔了一下应峤的手心,还在上面印了一圈轻浅的牙印。
手现在还长不好,骨质不易恢复,应峤瞅了瞅平整的创口处冒出的一点肉芽骨质,干脆利落又给他连根切平。
虞溪猛地咬住他的手指。
应峤卸了他的下颌才把手指解救出来,“溪溪不喜欢?可是长出来这点太丑了,溪溪还是控制一下别长了,没有左手不好吗?可以直接把手臂插进你后面。”
虞溪向后退了一步,空虚的后穴不自觉收缩。
大概是这具身体后面被动过,应峤不怎么碰那里,可以说是快把虞溪给憋坏了,听到这样的话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已经想象出了那样的画面。
他自己的小臂插进后穴里,双腿大开,上身扭曲着几乎折叠到一起,或许还会被应峤握住手臂完成自己插自己的任务,完好的右手被牢牢锁住,权当做这个畸形玩具的挂绳。
虞溪硬了。
并且没被堵住的阴茎流出一股浊液。
应峤轻笑,让他自己把桌子舔干净,拿绷带替虞溪把左臂包扎好。
接着就是要给cake进行束缚了。
虞溪依旧“站”着,岔开后腿完全露出两个小穴和阴茎阴囊。
他不敢往下看,不然一激动又要流精了——自从被改成“奶牛”,应峤就不怎么给他用尿道棒了,他产出的“奶”越来越多,平时甚至也会动不动就流精,就像刚才那样。
不过爽还是会爽。
虞溪感到身下的紧迫感,忍不住低头去看。
他下身先是被套上贞操锁,又从笼身顶端的小口把尿道棒牢牢堵死在里面。
因为天天被迫吸收高效利尿剂以求提高产量,小美人现下的膀胱已经是一天一个更大的极限,在电击的辅助调教下,虞溪甚至已经无法自主打开括约肌了。
尿道棒尾端膨大的部分撞开括约肌,在液体流出来前都牢牢锁死在里面。
虞溪仰头呻吟,圆圆的腹球晃动几下,勉强支撑住四肢,没再次平趴下去。
两个睾丸倒是温柔妥帖被收进柔软的内衬里,没怎么受到压迫,正在被应峤握在手里把玩。
“应……峤……”虞溪用新长出的小舌头发声叫他。
应峤应着,给他后面两穴都塞好按摩棒,然后把皮质贞操锁在腰间锁死。
虞溪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突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好了,同质的束环还把他的四肢也彻底固定在乖巧折叠的位置上。
小美人原地调整了一会儿,压下泛滥的情潮,走到桌边一下栽进应峤怀里,短小的四肢朝天举着,说什么也不肯挪走。
应峤拍了拍他手感颇为柔软的小腹,得到了小宠物一声舒服的嘤咛。
虞溪还以为扣上项圈就得出门了,没想到又被应峤塞进一个贴合身体曲线的厚实乳胶衣里,黑色的光滑表面上贴着几个大字“食材运输”。
这东西完全不透气,虞溪闷得难受,四肢都僵硬迈不开步子,一张小脸憋得粉红莹润,看上去就让人格外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