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自己运输自己的死囚cake又亲自挑好了头套,被应峤扣上项圈抱进笼子,送上了餐厅开来的货车。
头套也是黑色乳胶头套,虞溪选了一个和身上的完全配套的,厚重,平滑,整颗头也就只在鼻孔的位置开了两个迷你孔洞,颈部的连接被项圈压住,看上去真的像是食材外裹的保鲜膜一样。
虞溪和一车食材一起到达餐厅后厨,然后被推车送到应峤手里。
虞溪没法确认是不是他,试探着用光滑的头部顶了顶面前人的小腿。
应峤拍拍他的头。
虞溪松了口气,一路贴着应峤腿边跟到餐厅。
所谓的准备间其实只和大堂隔了一面玻璃墙,美味的cake被拆除包装,一点点露出诱人的身体。
这回这个可真是个极品。
公共餐厅完全免费向社会各界fork开放,但是真正有钱有势的人总也不会差了食物,所以来的大多都是没什么能力拥有自己cake的人,流氓混混不在少数。
虞溪感受到某些过于恶心的视线,动了动刚得到自由的四肢,扭腰挂到应峤背后,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脖子。
但是一个cake实在是没什么牙口能对一个fork做什么,虞溪也没太用力,咬了一会儿又溜回盘子上,脚尖还勾着应峤的腿。
“应峤……”小美人仰头勾引,一直没再恢复的左臂放进应峤手里,“不要在这,回家好不好?”
应峤拿条丝带遮住他可怜兮兮的含泪双目,“不行。这是溪溪必须遵守的死囚义务。”
虞溪撇撇嘴,还不是他想玩?
又想起之前某个世界里应峤把他送给糟老头子当寿礼,当时才刚成年的Omega被现场验货开苞,扒着应峤的裤子请求先生把他带回去,挨了先生一巴掌。
虽然后来应峤又把他买回去了,但是完全不能平息虞溪的怒火。
一切终结在虞溪听到应峤复述当时的场景时可耻的硬了。
从那以后应峤一发不可收拾越发变态起来。
虞溪脚上拴了银链,被放到最中央的巨大圆桌上,银链另一端在圆桌中心,把他的活动范围正好圈在圆桌内。
还是小美人自己爬过去落的锁。
虞溪跪在桌边,仰头和应峤接吻。
柔软的小舌主动钻进应峤齿间,若有似无在锋利的牙齿上擦过,涌出的鲜血撩动着神经。
应峤按住他的头,阻挡住他的退路,牙齿下切,咬碎了那条过分主动的小舌舌尖。
虞溪脸上的红绸微微湿润,身下被贞操锁控制的部位不自觉绞紧了内里的填充物。
应峤在一点点吃掉他的舌头,在那个可怜的小东西还没离开身体的时候,切面不再平整,蔓延开的血腥味让虞溪忍不住兴奋又腰软,依旧主动往前递着舌头让应峤品尝。
直到剩下的舌头长度即使贴得再近也没办法被吃到,应峤推开他,草草擦了擦虞溪唇边的血迹,嘱咐了一声服务态度好一点,转身离开。
虞溪没来得及抓住他,泄气哼了一声,在桌面上趴好。
冰白的光滑桌面上沾上血迹,甘甜的味道传到每一个人鼻子里,在场的fork们忍不住端着盘子靠近。
虞溪也懒得动弹,任由他们在身上剜下血肉。
这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味。
虞溪软臀上的肉缺的差不多了,细腰也被剜干净,露出里面的内脏来。
大腿已经露了白骨,贞操锁都有些空荡起来。
这个漂亮的可人一声惨叫也没有,枕着手臂趴着,唇边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微笑弧度,简直像是甘愿被吃掉一样。
他们从没见过哪个cake这样诱人。
虞溪病惯了,不在应峤身边连痛觉都欠奉,感觉背面差不多了,又撑起身体自己翻了个面。
闻讯而来的fork越来越多。
虞溪恹恹躺着,后来又翻了回面。
有人把手伸向了松松垮垮的贞操锁,与此同时虞溪被人握住头发,一根算不上干净的阴茎拍在那张美人脸上。
虞溪蹙眉。
周围有放荡的淫笑。
“小美人,你说要是在这被我们给办了,你的主人会不会就把你送给我们了?哈哈哈哈……”
声音戛然而止。
虞溪手里刚抢过来的餐刀还在往下滴血,清甜的cake香味陡然被污染。
周围又变成一片杀猪般的惨叫。
虞溪丢下刀,又捡了个叉子开了脚腕上的锁,从桌上一跃而下。
他把那几个人给阉了,顺带还有没了手的。
这个漂亮可人的cake是个杀人犯,他光着脚,身上成片的伤口还在溢血,顺着蜿蜒而下,每落下一步就留下一个鲜艳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