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脔奴无意识发抖,修剪圆润的指甲扣紧应峤的衣服。
应督主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拢住小脔奴用力到发白的手,手指插进指缝,举到唇边温柔轻吻。
虞溪难耐哽咽。
不过这样还是太慢了。
那点氤氲的水迹全都蔓延在应督主绣着暗纹的官服上。
于是应督主干脆把外衣褪下,裹到小脔奴身上,另外捏住了堵住另一处尿孔的金饰。
正是两瓣小花唇遮盖不住的一朵金莲。
虞溪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光裸的身体不住在应峤怀里弹动。
那根金棍半点也不光滑,尺寸也比那个狭小的洞口大的多,这才能把一肚子尿液都牢牢锁在里面。
可现在要被取出来,当然更加困难,细嫩的软肉已经完全契合在每一处金棍沟回上,几乎要被一起扯出体外。
小脔奴哑声呻吟,泪水流了满脸,下意识跟着应峤的动作往下滑。
那金棍偏又重新插回来,好容易挤到甬道里的尿液又被强行推回去,虞溪瞬间痛哭出来,被尿包几欲涨破的可怖感受还有尿道软肉摩擦破皮的疼痛弄得瑟瑟发抖。
应峤一只手按住小脔奴手感极好的水球小腹,轻声询问,“溪溪,还要尿吗?”
虞溪的哭声陡然一停,睁着泪眼仰头看向他的应哥哥,委屈巴巴撅起唇,只能闷闷忍着疼痛和不应有的快感,不再继续婉转哭泣。
只是小脔奴表情实在委屈。
应峤哼笑,“行了,哭那么大声是想让别人都过来欺负你吗?”
他说着,手下动作一直也没停,直把小脔奴那个狭小的洞口当成了另一个进行活塞运动的地方。
被完全操开的小洞不再紧张,金棍四周渗出水液,反倒是让侵犯更方便了些。
但是排泄的速度依旧是半点也没加快。
虞溪睁着一双含泪的眼睛,眼神逐渐变得茫然而不自制的淫荡。
尿孔后边真正用来亲热的小洞也滴滴答答渗出淫水。
……
督主大人的官服已经被虞溪的水完全浸湿了,紧贴在那个圆滚的肚子上,要遮不遮,直想让人把他连衣服一起撕碎。
浴桶里重新装满浅棕色的药液,应峤把两个尿锁归位,把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小脔奴放进去。
药水很烫,虞溪瞬间清醒过来,反手扣住督主大人的手腕,依依不舍瞧着他。
小奴吃饭上不了桌,只能装在一只尺寸偏小的浴桶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由着督主大人喂饭。
虞溪装着一肚子香汤,还泡在热烫的药液里,明明已经饿到心慌,可是还是半点也喝不下去,泛白的薄唇颤巍巍叼着勺子,强忍着内脏痉挛几欲呕吐的欲望,把专门准备给自己的“药膳”含进嘴里。
喝不下去,有应督主亲自看着也决计吐不出一滴。
唯一令小脔奴心里欢喜的也就是应哥哥眼里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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