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大概是真的要把他当实验体研究。
虞溪连续几天被电击,几乎要对那张床产生ptsd了,没被束缚的尾巴尖卷着应峤的手腕,试图让他停手。
已经适应了铃铛存在的白尾巴熟练翻转半圈,银铃朝外,像是应峤腕上的装饰镯子。
但是应峤这回似乎没有要再次给他电击的意思。
小蛇模模糊糊看到应峤真的没再去碰自己下边遮羞的鳞片,一时间不知道高兴还是不满,尾巴尖又绕了两圈,虚虚挂在应峤臂上。
根据以前那位研究员留下的一些观察笔记,小蛇原本应该有发情期,一月一次,比正常蛇类频繁得多,大概是人源激素的缘故。
然而现在已经该到了发情的日子,但大概是前几天频繁的强撸禁射影响,小蛇的正常生理期并没有到来。
于是应峤决定帮自己老婆一把——顺便试试他它能不能和蛇配种。
实验床上的小蛇左等右等,只等来一只注射器。
冰凉的液体几乎冻麻了半边身体,虞溪探了探信子,然后因为肌肉开始无力,还留了一点浅粉色尖尖在外边。
他变成蛇身之后思维都比先前简单不少,那双宝石一样的粉眼睛一错不错盯着应峤,等着应某人要是敢做什么别的,就一口咬上去。
但是这样的老婆显然也十分好拿捏。
今天既没有绳缚也没有呼吸控制。
被扔回窝里的小蛇下意识觉得不对,又实在是做不出什么反应,无力挣扎两下,然后感受到了窝底的不速之客。
冰凉的,光滑的,白蛇。
应峤真是疯了!
小蛇气得粉红,加速流动的血液帮助药效扩散,复又染上一层更为艳丽的颜色。
身下的蛇也被注射了催情剂,不知道具体几只,已经顺着生物的本能缠上虞溪过分长的尾巴上。
小蛇的鳞片已经自发敞开,底下被多次电击刺激到无法正常射精的小东西探出头来。
只能说应峤还没打算和别人分享老婆。
粗壮的白蛇已经自发把蛇尾伸过来,虞溪咬唇闷哼,忍不住伸出来的尖牙在下唇上咬出两个血洞。
他不想跟两条蛇有这种关系,但是真正的畜牲远比虞溪更加主动。
雌蛇的输卵管也是凉的。
养殖箱里唯一一条嗜热的蛇终于还是被催情剂夺走了理智。纤细十指扣住身上的两条蛇,脊背弓起,从白发的缝隙里露出那幅已经被应峤续完的纹身——蔷薇改成了玫瑰,每一根骨头末端都深深刻着应峤的名字。
铃铛声清脆,卷起的尾巴尖抵着箱壁,一下下用力拍打。
虞溪从没用过前边的性器,这还是有记忆以来头一回,上了两条蛇……
长久禁射还被电击的小蛇现在已经没办法正常发泄了,插在雌蛇的穴里,苦闷非常地拱起尾巴。
白化蛇种的鳞片要比旁的类别更加细软,虞溪手下越发用力,终于还是导致雌蛇的不满,折身咬了他一口。
没发泄过的蛇茎拔不出来,前边没脑子的冷血动物却已经不准备继续,卷起身体往前爬去。
虞溪被扯得痛极,带着血洞的雪白手指更加用力,几乎要把雌蛇整个捏断。
应峤已经架好了相机,把小窝盖子掀开一条缝,递进去一截裸露的电线。
“溪溪,摸一下就好了。”
小蛇压根看不到细且黑的电线在哪,又不敢松手,焦躁地甩了甩尾巴尖。
应峤只得亲自把电线戳到小蛇吐出的信子上。
没有声带的小蛇痛苦地发出一点气音,接收到刺激的身体终于被逼到射出来。
比雌蛇粗壮不少的尾巴尖卷着数不出来几条蛇尾,用力摔在箱壁上。
应峤施施然收起相机,打开箱盖把解了催情剂的小蛇抱出来。
那几条雌蛇有毒。
虞溪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才解了催情剂,又中了春药一样的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