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冷却下来的身体复又泛出层层粉红,尾巴尖勾着应峤的脚腕,一点点往上卷。
某人还穿着白大褂,口罩护目镜一并都在,虞溪亲不着他,气愤又不满地拉低他的头,柔软颤抖的指尖落在应某人胸前,一笔一划写:“给、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应某人想折腾他。
连续两次强制发情完全超出了小蛇的控制,没等到应峤的解释,已经无法自抑地把柔软发烫的身体贴到应峤怀里,红唇微张,因为没有舌头,只能任由晶莹的涎液滴落到应峤的实验服上。
真是把他给委屈坏了。
应峤捏着虞溪的下巴,隔着口罩在他微湿的眼角亲了一口。
实验室的小床又硬又窄,虞溪还长时间被绑在上面“做实验”,说什么也不肯上去,坠铃铛的尾巴尖指向旁边的吊环。
上回用过的吊环,吊着小蛇的尾巴悬了一夜,被插得穴口都合不拢了。
这回吊的却是双手。
他的蛇尾还卷在应峤身上,背部肌肉绷紧,流畅的线条从肩胛一直到腰鳞,半遮半掩在雪白的长发下。
发梢扫过裸露的穴口,于是连脖颈都后仰绷紧,冷血动物标配的浅粉竖瞳带上欲色,让人明显看出他的迫切。
穴口一收一缩,几下把没有启动的按摩棒挤出来,最后一下几乎露出深粉色的肠肉。
他在邀请。
锈住的脑子来不及去计较方才某人并未征得同意的荒唐事,只想着解毒,泄欲,直白一点,被操。
纤细的腰肢被人从背后握住,长期扩张的,湿润的小穴一点点吞下某个格外熟悉的侵略者。
小蛇只能无声喘息着,尾尖的颤抖传递到铃铛上,代替小蛇发出一连串的,清脆的声响。
到底还是不如虞溪的声音更好听。
应峤捞起滑落的蛇尾,一手揽腰继续动作,另一只手一寸寸摸过蛇尾,找到才被启封没多久的小号穴口。
没办法完全扣进怀里的小蛇倏地又抖了一下,蛇尾无措地卷起,却没办法阻止某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同频进出。
两个穴都被操了……
应峤还是如愿以偿听到了小蛇无法自抑的喘息,微弱的,被欺负狠了,带着哭腔的。
蛇类的身体并不允许虞溪在短时间内有两回射精行为,拱开鳞片的小东西还是嫩生生的,沾着雌蛇身体里的粘液。
即使身体里的热量已经完全过载,还是没有办法勃起。
柔软的蛇尾忍不住做出向前顶的动作,又被应峤无情按回怀里。
某人手指还插在湿漉漉的洞里,举着已经软瘫无力的尾尖,凑到小蛇胸前拨弄。
耳边的喘息声骤然清晰一瞬,小蛇弓起腰,痛苦又畅快地伸出了自己才用过的小东西。
电击大概已经成了一种信号。
虞溪整条蛇都软下来,全靠吊环吊着才不会整个委顿在地上,可是前边的两个小东西就是不肯再射一回。
两只小穴都被彻底肏开了,尤其是下边,原本只容一根手指进出的狭小洞穴被应峤强制扩张到能容纳四根手指同时进出,边缘的蛇鳞都无法细密挨紧。
冷血动物都变得烫手起来。
他需要刺激。
虞溪憋得眼泪成串往下掉,没了自由的尾巴尖徒劳卷住应峤的手腕,一下下晃着铃铛,试图能让应峤理解自己的渴求。
应峤自然是知道的,这是他强制建立起来的反射,射精障碍,要的就是小蛇求而不得,只能无助的,可怜的,向他请求。
“溪溪……”应峤把头埋进小蛇颈窝,张口咬住一块软肉,熟练地吮吸,舔舐,种下一颗鲜艳的草莓。
虞溪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蛇类的身体也几乎无法支撑过分频繁的射精,直到应某人尽了兴,终于肯把灼烫的精液射进小蛇身体深处,这才拿过一边的黑色电线,抵在小蛇阴茎的骨刺位置,通电。
已经被多次插棍撑大的精孔流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勉勉强强完成了发情期的任务。
已经被肏傻了的小蛇晕乎乎被摘下来,长尾巴无力但自觉地盘道应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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