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再次见到那只消失的小鸭子已经是三个月之后。
小东西依旧是长度到大腿的白衬衫,纤细的手腕被一个醉酒的男人攥着,正准备往楼上牵。
这是又到手一个客户么?
应峤面无表情盯着,手里的纸牌顺滑转过一圈。
“应大爷——看什么呢,到你了。”
应峤忽的笑了一声,随手把纸牌丢在桌上,“你们玩,我有事先走了……”
“诶你……”
“……今晚我请。”应峤把后半句补上,转身上楼。
楼上却没有什么男人,小东西刚从洗手间出来,因为没有盲杖,只能摸着墙一寸寸找。
然后摸到了一只手。
“欲擒故纵好玩吗?”
小美人动作一顿,慌忙就要后退,遮在衬衫下边的锁却被应峤抓住。
欲擒故纵没有,应峤都醋成那样了,还叫他继续,虞溪害怕自己以后下不了床。
只是他看不见,刚把身体传输过来就遇到了骚扰,一楼人太多不好处理,只能先顺着男人到二楼,再把他给弄晕。
没想到被应峤看到了。
身娇体软的小美人反抗不了,还是被应峤带进房间。
“打断了你的好事,溪溪现在一定饿坏了吧?”
虞溪想说没有,但是应峤不听解释,从柜子里挑了一只和上回一样的深喉口塞,不容拒绝塞进那张微红湿润的小嘴里。
没有润滑,干涩的乳胶划过舌面喉口,一次到底的动作简直像是要把他给捅穿。
虞溪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喉咙痉挛着想要把侵略者推出去,却只能被迫撑开伤痕累累的粘膜,刺痛蔓延到每一根手指,颤抖着攥紧应峤的衣服。
可怜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只能带来更加痛苦的窒息感。
小鸭子不敢动弹,被撑开的脖颈僵直仰着,小口小口呼吸试图适应这个过分粗大的口塞。
正好现在乖得很,应峤施舍似的亲了他一口,抱着小东西搁到桌上。
桌上有固定的锁扣,虞溪被迫跪趴,大敞着下体,臀部抬高,腰身下塌,手臂绷直向前延伸。
小美人上身贴紧桌面,因为口塞的存在几乎没办法呼吸,滑至腰间的衬衫遮不住颤抖的身体。
应峤却铁石心肠一般,又把颈部的锁扣更紧了一格。
彻底陷入窒息的小美人下意识挣动起来,每一根脚趾都用力绷紧,却没办法让固定在地板上的桌面晃动分毫。
及肩的长发湿漉漉沾在脸侧,被应峤怜爱地撩到耳后,轻声道,“我和溪溪玩个游戏怎么样?溪溪赢了,以前的事我可以都不计较;溪溪输了,以后就要只做我一个人的宠物。怎么样?”
虞溪听不清楚,但是现在只有答应一条路,慌忙动了动现在唯一还算自由的手指。
“游戏很简单,溪溪不是饿了?我来喂溪溪吃饭,溪溪来猜喂进去的蔬菜还是水果,猜对了,这里……”一根手指敲了敲才松开一小点的颈部锁扣,“可以放松十秒,猜错了,收紧十秒。”
虞溪只顾着费力呼吸,可只松开这一点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只能再次同意。
“溪溪现在说不了话……那就按铃吧,蔬菜按左手边的,水果右边——我可是个很仁慈的主人。”
仁慈?他还真是……
才松开没多久的颈环骤然收缩,腹诽被打断,高高抬起的软臀被人掰开,露出里边粉嫩嫩的小穴。
带棱角的块状物裹了一层润滑,尖头抵着穴心的褶皱被缓慢推进去……
“第一个……”
应峤还没问完,右边的铃已经滴零零响起来,颈环放松,小美人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双朦胧的摆设眼睛微微泛红。
应峤可以不计较他的抢答,拿木杵把还露出一个角的水果块捅到后穴最深处。
急促的呼吸陡然乱成一团,下塌的腰身痉挛颤抖,然后下一秒锁扣重新扣紧。
下意识绷紧的手指把两边的铃按得交替作响。
应峤轻轻拢住那双手,“嘘,溪溪,该第二轮了,别着急,你做的很好,乖。”
依旧是块状的,棱角更多……
这回根本用不着应峤提问,虞溪手都拍红了,再一次极力呼吸起来。
前边的都还算简单,小美人悬空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甚至前头被锁的小东西也非常精神地胀满了笼子,显然这是得了趣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小美人流畅的背部摸到臀肉,又向下揉弄几下大腿根部,清晰看到前边的小东西涨得更红。
已经过了呼吸的十秒钟时间,小美人拍铃催促他快点,小穴已经自发把又一个侵入者吞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