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现在是半条蛇,还不能照光,对于出门这件事还是有点抗拒的,但是应峤就喜欢被晒得柔弱可怜的老婆。
某人甚至已经定制了一辆轮椅,表面看起来和普通轮椅区别不大,也就是座位上多了一只棒子,还没有脚蹬。
虞溪才洗完澡,每一块鳞片里外都被刷过一遍,包括两只小穴,也被强制撑开清洗,某人还打了泡沫进去。
小蛇完全立不住,软成一滩挂在应峤身上,尾尖的铃铛晃悠悠乱响,粉蒸蒸像块刚出锅的可口点心。
虞点心眼神不好,压根没看到黑漆漆一片的轮椅上有根多余的玩意,直到被握着腰放上去,松弛的蛇尾瞬间绷紧,双手扶着应峤的手腕想要稍微缓冲一下。
刚洗完的小穴又湿又滑,被软刷每个角落都用力磨过,现在吞下一根棒子也不算太难——只是这东西未免有点太长了。
全身的着力点都在应峤身上,根本无法阻止某人持续下压的动作,冰凉生硬的触感一路往身体深处蔓延……
虞溪绷紧的蛇尾不自觉开始轻颤,下意识低头去瞧底下棒子的剩余。
分明已经到了最深的位置,怎么尾巴还没碰到座位?
应峤低头亲了他一口,“溪溪,马上就好了,你不想出门吗?”
不是很想。
但应峤觉得他想。手下柔软的腰肢被尺寸粗大的棒子隐隐约约撑出一点弧度,让他非常想揉,用力揉,直到小蛇痛极了,却只能被迫敞开小穴被操。
“就把溪溪钉死在这怎么样?反正溪溪也用不到人形的肠道,捅穿,然后粘合,再也没办法从轮椅上下来,只能做我的人形肉套子……”
铃铛响声愈急,小蛇仰着头,下意识绞紧了体内捂不热的棒子,又被冰得一阵颤抖,哆哆嗦嗦吐出混乱的喘息声。
只是到底也没把他给捅穿。
不过也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裹了一肚子冰块,几乎要泛起疼来。
变温的小蛇整个都凉起来,贪恋应峤身上的温度,长长的蛇尾愈缠愈紧,根本不想从热源身上下来。
还有那双握腰的手,最好再用力一点,再靠近一点……
某人要的就是这样粘人的效果,俯身含住小蛇柔软的唇,一边安抚,一边把轮椅上的束带全部扣死。
椅面上的宽带禁锢蛇尾,椅背上的宽带充当束腰,弹力极大的材质让小蛇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晕红的眼尾蔓延开水迹,被迫裹紧冰凉异物的身体更加渴望热量,还自由的双手攀上应峤的脖颈,勾着他低头,忍着信子的酥麻刺激,主动加深这个亲吻。
可亲吻总有结束的时候,小蛇喘不过气,晕乎乎被某人放开,然后扣上了颈部的束带。
通道一瞬间变得更加狭窄,小蛇胸腔起伏更为剧烈,死死攥着应峤的手,不肯让他离开。
应峤反握住那对玉白纤细的手,两三下拿束带捆了,装饰物一样搁在小蛇尾巴上。
过长的蛇尾一下子勒得更紧,应峤没办法,干脆扯着那截尾巴尖,连蛇带轮椅一并拖着去拿东西。
蛇尾被迫完全伸直,充当了牵引绳的作用,两端的压力让小东西彻底没了盘应峤的力气。
应峤拿了一只口罩,口罩内侧是超大号奶嘴。
虞溪看不清楚,被强制掰着下巴塞进嘴里,已经伸出来的尖牙严丝合缝卡进奶嘴根部的预留槽里。
这下根本用不着再用什么锁扣,除非把小蛇下巴卸掉,否则有倒刺尖牙卡着,奶嘴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原本一个没有舌头的小美人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完成“吮吸”这个动作,但是奶嘴太大了,一直延伸到咽喉,小蛇吞咽食物全靠这里,吸个奶嘴竟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口罩里侧隐藏着软管,一直延伸到应峤手中的杯子里。
装的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