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从不是急色的人,搂着小美人亲了一口,诱哄道,“溪溪,太撑了就尿出来,乖,给你上锁的人看不到的……”
肚皮上的压力陡然增大,内脏乱作一团,小美人不堪重负蜷起身体,颤抖着挺了挺胯部,却只能无助地呜咽摇头。
应峤失忆了,没人打得开这把锁……
纯金的锁具一点点沉重起来,应峤还在哄骗,坚持不懈的揉着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膀胱。
“不……哼啊……不行啊……呜……放……放开……”
小美人泪水冷汗流了满脸,极力挣扎着,胸膛起伏不定,像是下一秒就能哭晕过去。
看来是没办法自主排泄了。
但这很不正常,小瞎子消失许久,身上的伤却没治好,显然从前的主人已经不要他了,没有钥匙,半个多月小瞎子怎么活的呢?
应峤转变策略,坐起来把小美人圈在怀里,二指揉捏着他新穿了环的开裂乳头,温声询问,“溪溪是不想尿吗?”
姿势的变化让被撑满的内脏再一次痉挛起来,小美人干呕几声,闷闷吐出一点混着血丝的水。
困在笼里的小东西也被应峤捏住,虞溪不受控制打了个尿战,呜呜咽咽摇了摇头。
“是‘不想’,还是‘不是’?”
当然是“不是”,膀胱已经撑到极致,甚至肾脏都隐隐泛起疼来,他想尿,可是金属球死死封住出口,越是用力越是牢固。
小美人崩溃呜咽着解释,被捆缚的双手托着肚子,无力靠在应峤怀里小幅度发抖。
他的声音又哑又急,还夹杂着不可自抑的哽咽,也不知道应峤怎么就听懂了,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颈侧,然后下床去找道具。
虞溪陡然摔到床上,受不得刺激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只叫回来的应峤瞧见一片光洁白皙的后背。
虾米一样圈起的小美人被某人直接揽腰拉起来,岔开双腿倚靠枕头坐好。
于是身下的金锁足够明显,应峤捻起来观察片刻,顺着金属棍和尿道壁的间隙插进去一根吸管。
才进去一个尖头就没办法再次推进,虞溪痛得想要往后躲,无奈背靠床头,大敞的双腿还被应某人压住,半点也逃不开,被捆住的双手胡乱去摸应峤的手,软软求饶,“不……嗯……啊……进……进不去啊……”
应峤扶着那双乱摸的手放到吸管上,引着他去摸那只口径极小的硬管,“溪溪,别怕,扎进去你就能尿出来,乖一点。”
小美人的挣扎陡然停住,试探着捏住那个即将进入身体的小东西。
“……溪溪自己来?”应峤笑笑,转而揉了揉那只已经带上斑驳红痕的水球,“很快就能尿出来了,溪溪不想把这里排空吗?”
想。
那双无神的黑眼睛轻轻眨落一颗泪珠,然后乖乖点了点头。
尿道棒已经是虞溪所能接受的最大尺寸,即使那根吸管的直径甚至不超过两毫米,想要塞进去还是格外费力,被捆在一起的手还微微发着抖,称得上粗暴的,急切地把它一点点往身体里塞。
应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挪到了小美人身侧,顺着岔开的双腿摸到中间的穴心,缓慢的,随着虞溪推进的动作,强硬把充气肛塞抽掉。
“……呃啊!……”虞溪忍不住痛呼,几乎同时被扩大的两个洞泛出同样的酥麻,被玩坏了的身体却又开始忍不住肉欲翻涌。
后穴的水果硬块乱作一团,挨挨挤挤冲向出口,虞溪恍惚着,手下的动作逐渐变质,竟不自觉开始抽插起来。
应峤低低笑着,从背后把小东西捞进怀里。
悬空的屁股立刻吐出一串水果,粘稠的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起,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他像个不能自理的婴儿,被应峤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排泄。
已经被撑麻了的肠肉被水果棱角不停划过,敏感点不断被袭击,虞溪止不住地呻吟,瘦白的双腿架在应峤胳膊上,肉眼可见的蜷缩起脚趾。
“溪溪,爽吗?”等小瞎子一股脑全都排泄完,应峤低头亲了亲他的颈侧,柔声询问。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把精液憋回去了,虞溪恍恍惚惚拱腰挺胯,又茫茫然落回应峤怀里,无意识点头。
原本还扶着吸管的手已经松开,半蜷着抚摸自己被金锁包裹的阴茎。
应峤又把他的手放回去,出声提醒,“溪溪还尿不尿了?”
高潮延长的快感一时间压过了身体的胀痛,高潮的余韵却又被席卷而来的难耐打断,小美人急促喘息几声,重新握住了那只能拯救自己的小东西。
大概是已经被方才没有章法的抽插彻底操开,这回的插入格外顺利,从被撑开的括约肌勉强挤出一点空隙,成功连通膀胱和外界。
因为金属球的遮挡,吸管只能被迫倾斜着,扯得外边几乎撕裂的尿道内膜又是一阵疼痛。
但是虞溪顾不上这些,狭窄的吸管已经逐渐流出尿液,膀胱用力收缩,却因为吸管过小的直径没办法流得畅快……
下一秒却有个熟悉炙热的东西缓慢插进尚且温软湿滑的小穴里。
虞溪忍不住呻吟出声,脊背弓起,穴肉却自觉甚至称得上献媚地裹紧这个渴求已久的侵略者。
应峤低叹一声,松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转而搂住虞溪的腰,专心顶撞起来。
目的达成,捏造出的躯壳里接近本体半数的能量逐渐流入应峤身体里……
力量流失,就连神志都逐渐昏沉起来,虞溪晃了晃头,被捆住的双手撑着应峤的手臂支起身体,扭头给了他一个亲吻。
小瞎子找不准位置,应峤只能低下头,主动接住他的唇。
鼻饲管还没取出来,于是小美人又一次被动闭气,他像是自愿献祭的忠诚教徒,再没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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