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有了上回的经验,应峤根本不准备给小鸭子休息的时间逃跑,趁着虞溪还在咳嗽的时候去准备接下来用得着的东西。
很简单的鼻饲管,情趣专用,还附带完全堵塞鼻孔的作用。
小瞎子再一次被某人禁锢住,绑在十字架上,于是过分怪异凸起的小腹越发显眼起来。
异物尖锐的棱角还有沉重的下坠感极其鲜明,可怜的小美人无数次想要弯腰缓解,却只能像书页里的蝴蝶标本,被迫舒展,敞开身体展露自己的痛苦。
柔软的鼻饲管划过受伤严重的喉口,就着鲜血的润滑一路向下,铁锈味却逆行向外,几乎要从红艳肿胀的唇边溢出来。
内脏不受控制地痉挛,刑架上的人已经被封住鼻腔,从胸腔到唇口,方寸全乱。
蒙着一层白翳的眼珠已经浸了水,更多溢出的部分在那张被情潮蒸出霞粉的脸上留下泪痕。
鼻饲管另一端连接点滴注射器,百分之九的生理盐水,一滴一滴加入小美人空荡荡的胃囊。
应峤捧起那张小脸,温柔替他擦掉水痕,“哭什么……你之前的主人没做过这些吗?……小骗子,别装可怜。”
受伤的喉咙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气音,虞溪小声哼唧几声,破罐子破摔仰头咬住应峤喋喋不休的嘴。
肺里的氧气正在急速消耗,刑架上被禁锢的蝴蝶极力挣扎起来,每一根指尖都用力绷紧,然后不可抑制的蜷缩,颤抖。
应峤单手禁锢住想要逃离的小美人,无限延长这个对方主动凑上来的吻。
起伏痉挛的小腹被一只手按住,某人隔着薄薄的肚皮抚摸着里面东西的形状,强硬的在每个尖锐突起上按压。
柔嫩的内脏几乎要兜不住腹里的碎块,脆弱的肠壁几近撕裂,被迫承受着内外压力,痛苦酥麻之中又生出不正常的快感。
大脑晕眩,彻底缴械的小美人不再挣扎,乖巧和某人舌尖共舞,全靠着应峤渡过来的一点空气吊着。
被锁着的东西依旧是什么也吐不出来,金丝软袋包裹的小球更加圆润几分,逐渐涨到被允许的最大程度。
过量的刺激把本体仅剩的理智挤走,捏造出的躯壳只剩下扭曲的痛苦和浪潮一般的情欲,提线木偶一样乖乖被应峤掌控着。
直到身体终于难以为继,纤细的脖颈绷出筋络,用力,撇开头。
应峤已经松开对那颗头的禁锢,环抱住刑架上的小美人,低头在他锁骨上咬出一连串草莓。
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肺部,茫然一片黑暗的视线里陡然绽开纷乱的色彩,每一寸皮肉都仿佛被轻柔的云絮缠绕……
破损的喉咙再一次溢出鲜血,吐出沙哑的,苦闷的,却又无比甜腻的一声呻吟。
虞溪早被剥夺了自由射精的权利,哪怕是已经被推到高潮的顶端,也只能憋闷的,又一回逆流。
不堪重负的两颗小球终于彻底没了继续发展的空间,精液无处可去,几乎让他有种囊袋精管都被灌满的错觉。
应峤不会放小鸭子离开,原本想给他挂上一晚,第二天以后绝对乖乖听话,只是自己却又有些不舍得,抱着小鸭子上下一通,又是舔又是啃,最后还是把他抱在怀里当做抱枕揣着。
虞溪被他死死按在怀里,滚圆的小腹上印着几道清晰的指痕,露馅汤圆似的。
大约是累坏了,小鸭子撑着某人的手臂动弹几下,在应峤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根本不需要应峤再做别的束缚手段。
他还插着鼻饲管,额头抵着应峤的肩膀,稍微给自己空出一点空间,小口小口呼吸着,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他倒是自觉。
应峤低头瞧着小美人微弯的后颈,还算满意,摘掉他身上叮铃作响的小铃铛,又把小东西往自己怀里扯了扯。
……
虞溪平常不怎么做梦,从前没有什么事能上心,后来遇上应峤更是睡觉都很少。
这还是头一回,梦到应峤惩罚他的“不干净”,要把膀胱撑坏换一个。
针扎一样的疼痛简直不像是在做梦,过分的饱胀感让他有种想吐的错觉。
怀里的小鸭子又开始不老实地挣动起来,应峤皱眉,收紧手臂把他搂紧。
过了一会儿某人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瞧见小美人被冷汗打湿沾在颈上的黑发。
如水的月光铺了小美人满身,晶莹的汗水给他上了一层胎釉,像是名贵的白瓷花瓶,却又温软好捏。
他的腹部比睡前还要圆润,甚至上腹也是凸起的,抱起来格外趁手。
应峤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大手在虞溪的腹部从上到下顺着抚摸,尤其在小腹向下,那个几乎要被撑爆的水包外边,轻轻打旋,偶尔戳出一个小窝。
柔软的膀胱被迫变形,连同内脏一并失去控制,因为呼吸变得有些干燥的红唇被溢出的水液润湿,又变回娇嫩的颜色。
泛出的水液不分出口往外流,呼吸被打断,于是微粉的小脸逐渐涨红。
虞溪被自己吐出的水呛得醒过来,晃了晃头,下意识想要把鼻饲管这个罪魁祸首扯掉。
犹带着深红勒痕的手腕被应峤捉住,温柔却强硬地按到头顶,又一次用绳索勒紧。
“……唔……应哼……放开咳咳咳……涨……啊……”
受伤的喉咙经过半宿的恢复稍微有了点表达能力,小鸭子细细碎碎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不停晃头想要摆脱更多液体的注入。
再多会被撑死的。
应峤不为所动,只是一下下按揉着小美人温软好摸的肚皮。
这具捏出来的皮囊个子不高,是应峤最喜欢的,可以一只手就把他完全圈在怀里控制住的大小,注入过量液体的身体稍微有点水肿,滑嫩柔软,不似真人的乖顺可爱。
注射器已经空掉,鼻饲管事实上已经失去了作用,小瞎子看不到,犹自担忧着,几乎要怀疑这具身体会被应峤生生玩死。
下腹触碰到某个熟悉的东西,抵在温热柔软的肚皮上,一下下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