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战俘自然只能乖乖听安排,应峤一向喜欢这种公开玩弄的戏码,而且虞溪向来也不会拒绝。
“不过在试衣服之前,虞哥哥先把欠的账还上吧?”
“……什么?”虞溪满脑子都是对信息素的渴求,闻言微微有些疑惑,垂下眼问他。
“因为今天要做手术,破例让溪溪在出发前排空了膀胱,现在手术没做成,溪溪不该补回来吗?”应峤笑得有些恶劣,大手贴着美人少见平坦的小腹按揉,“哥哥现在很空虚对不对?用这里……装满我的尿液,从里到外都沾染上我的气息,涨得发痛也只能憋着,时刻都记着这具身体的归属……”
“好不好,我的虞哥哥?”
漂亮的黑眼睛里漫起水雾,美人咬着唇,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感受到某人呼出的热气打在耳畔,闭上眼,低声应下。
眼前黑暗之后,其他感受就变得更为敏锐,阴茎外极窄的套锁松弛解开,被压缩到麻木的疼痛逐渐苏醒,却又被某人来回抚摸几下就不争气的高高竖起。
马眼里颤巍巍探出半个金属圆球,还不等吐出更多,就被应峤探入其中的指甲扣住拽出,惹得美人呜咽出声,弓起背想要从他怀里逃离。
脱出体外的半串大小不一的金属珠子又被应峤一股脑塞回去,另一只手揽住美人的后腰,强硬把不停颤抖的身躯按在原地。
被如此粗暴对待的性器却立得更直,进进出出的金属珠串几乎把这里当做另一处肉穴玩弄,在愈加快速的抽插中带出星星点点的粘液。
一次性导尿管尺寸不大,轻而易举伸入已经被玩透的尿道。
身娇体软的小美人跪在地上,亲手捧着漏斗盛装上位者的排泄物,最终又全部顺着透明管道倒灌进自己身体里。
暧昧绮丽的红色顺着眼尾蔓延到耳根脖颈,弥漫着朦胧雾气的双眸注视着应峤把手中的漏斗换成洗耳球,然后握住他的手,一下,两下……
接着还有惯常要加入其中的药水,于是软白的肚皮再一次凸起熟悉的弧度,皮鞋落下,就会漾起柔软的水波。
金属珠串上的淫液尚未干涸,又顺着尿道一路回到原位,沉甸甸坠着那只可怜的肉棒。
厚实的皮革套子再一次把小东西收束成迷你大小,连外部手指的爱抚都感受不真切。
虞溪身体前倾,把下巴搁到应峤膝头,蹙眉道,“好痒……主人疼疼我……”
柔软的小腹抵上鞋尖,主动压迫着自己娇嫩的内脏,以期求如往常一般,靠着外力的踩踏和液体的翻滚来缓解膀胱内壁如同虫蚁啃噬一般的痒。
应峤看着他自顾自玩得满足,突然恶劣的,在鞋尖撞入水包之后,稍稍用力踩下。
美人哑声尖叫,骤然软下身体,蜷缩抱住那只作恶的皮鞋。
“好了,该带溪溪去换衣服了。”应峤把人重新抱回怀里裹上外套,又细心擦拭掉美人额上的汗水,打开了车门。
宴会。
应家主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
隐藏在宾客中的人再一次看向手表,忍不住怀疑应家主到底会不会前来赴宴。
如果不来……就只能再找别的时机去救虞将军了。
分散在各处的几人互相交换过视线,就在这时,几名侍者从门外引进来两个人。
年轻的应家家主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右手边搂着一位红裙美人,笑容和善。
只是顶级alpha即使阻隔了信息素,上位者的气势依旧强势,众人不自觉让出道路,看着他拖着身边不良于行的大肚美人走向宴会主人。
“抱歉,小宠物不听话,来晚了。”
宴会主人当然也看到了应家主身边的人,红裙长发,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红色印痕,脖颈上是沉重的金属环锁,手腕脚腕上都挂着金线穿小铃铛。
最显眼的还是被应家主搂住的,滚圆的腹部,如同孕期的妇人。
但他赤足的身高也只比应家主矮了半头,omega到不了这样的身高,更何况那张上了妆的美人脸,很明显便是H国寻找已久的战神将军。
他确实漂亮,这样脸色苍白柔弱无依地靠在人怀里轻轻喘息,真是惹人怜爱。
怪不得应家主愿意花这么多钱换一只麻烦满身的小宠物。
宴会主人只是愣神一瞬,再回过神来却看到应家主意义不明的眼神,连忙收回对虞溪的想法,专心执行自己的任务——分散应家主的注意力,配合卧底们顺利把美人将军劫回去。
虞溪自然也注意到了宴会主人的眼神,只是他此刻却没心思想别的,来之前应峤又给他灌了一肚子软化剂,几乎要把肠道撑坏不说,所谓的“软化”,已经叫他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经受了酸胀麻痒痛的混合攻击,现在单是拖着一条废腿站在这就已经耗费掉了他的全部精力。
纤细的手指悄悄攥紧了衣裙,虞溪艰难调整呼吸,靠在应峤怀里小心休息。
虽然在场每个人都各怀心事,表面上倒还是融洽的商业闲谈,红裙的美人逐渐支撑不住,纤细的手臂主动挽上应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