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所有暗中观察的人的视线都落在那条手臂上。
应峤扶着美人的腰肢又搂紧一些,和宴会主人碰过杯,从侍从手中接过新的酒杯,却递到了怀中人面前。
众多视线于是又悄悄汇集到酒杯上。
美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更加苍白,淡妆都遮不住美人面上的憔悴委屈,他咽了咽口水,小声拒绝,“喝不下……”
“怎么会?我只喂饱了溪溪下面这张小嘴,上面的可是一点没有——要我现在灌进你更诚实一点的嘴里吗?”
略显苍白的唇微微抿起又松开,虞溪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接过高脚杯。
淡色的酒液映出一双温和湿润的眼睛,杯壁上的倒影却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
不用想也知道是对着谁的,行动不便的美人瞬间转身,用力把某人撞倒。
应峤后背着地,双手把美人圈在怀里,没让那只可怜的水包直接落地。
腹部的疼痛激得美人落下泪来,吸了一口凉气,埋怨应峤身上的肌肉太硬。
周围已经乱成了一团,应峤早有准备,此刻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怀中人身上。
隔着混乱的人群,其中一名卧底眼尖的看到应峤撩开鱼尾裙的宽松下摆,那只手就顺着收窄的部分钻进了美人的下身。
于是又是一声枪响。
混在其他枪声里并不算明显,应峤没察觉,顺着美人的腿根摸到穴心,确定那只超大号的充气肛塞在这样的冲击下也只是从穴口处露出了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放心的把它又用力塞回去。
虞溪闷哼一声,才撑起上身又重新摔回应峤怀里,微张着苍白的唇小口小口喘息。
额角的发都被汗水黏住,美人低低骂了他一句,索性缩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那一尾怀孕的人鱼就这样乖乖被应家主带离了交火现场。
来接人的车与来时并不相同,车厢宽敞,还放着一只装满了道具的箱子。
红裙美人被扔在座位上,随之而来的就是浓郁的,霸道的雪味信息素。
才穿上不到两个小时的红裙被人暴力撕碎,细碎的吻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到达后颈。
颈环“滴”一声解除,熟悉的入侵者团团包围住柔软的腺体,似乎连骨头都被泡酥了。
虞溪软软伏下身体,不自觉做出承受的姿态,却又被应峤单手掐着脖颈拽起来,如同自我献祭一般把那块敏感的软肉送到应峤嘴边。
利齿刺破皮肉,无处可逃的猎物颤抖着发出呻吟,无力的手臂却在努力伸向背后。
可是肛塞如果不放出多余的空气,他根本就无法把这玩意拽出来。
最终还是没能成功,被应家主捉住手腕,一圈一圈牢牢捆紧。
“溪溪,乖一点,软化剂要在里面待够三个小时才能起效……”
“……!”
美人骤然睁大眼睛,很想询问他这是要自己也憋着吗?
应峤的手在圆润柔软的肚皮抚摸,感受到美人的反应,低低笑出声来,“虞哥哥……这不是还有嘴和腿吗,你想用哪个?”
只是他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已经做好了选择,并紧美人的双腿,又在他突起的腹球下垫上靠枕,解开了腰带。
大腿内侧的皮肉同样柔软又敏感,美人断断续续吐出甜美的呻吟,时不时被擦过穴心还会颤抖着摇晃臀肉。
他的身体早就被填满,只是无生命的液体却无法满足欲望,让他极度渴求的温度就在近旁,却又每一次都与洞口擦肩而过。
血液里又重新盈满了强势的冰雪,无形的枷锁笼罩全身,强迫他臣服。
充盈,满溢,又空虚。
得不到满足。
也得不到释放。
美人只能哽咽落泪,哑着声音乞求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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