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好一阵子没有泄欲,这回虽没有真刀实枪地做,却也觉得身上爽利了不少,连带着整个人更加容光焕发。
看着跪在地上为他整理衣物的年轻漂亮的探花郎,皇帝心中更是满意。
虽然被发现与臣子有染绝不是被天下人唾骂几句就能解决,但确实比自己去打野食方便得多,省时省力还有趣,小崽子养好了说不准还能忠心耿耿地在床上做更多伺候事。
万一若是引出了什么祸端,大不了在出事前将他砍了,定也翻不出几朵浪来。
楚恒这次在御书房的胡搞了一通,除了身上微微出汗,倒也没沾上那些黏腻的腌臜体液,被宋燃青拿着绣着龙纹的真丝帕子大致擦了擦就再被伺候着穿上了衣物。
反观宋燃青自己,满头青丝散乱,发簪斜斜挂着似掉未掉,满脸的淫水阳精,更像是路边湿漉漉的小狗。
楚恒喜欢极了他这幅样子,便没让宋燃青再跪着,示意他去屏风后的内间处收拾。
两人这番胡闹了一炷香的功夫,日头已经微微偏西,门外的小太监听见里头没了动静,朝门口挪了些许,清了清嗓,“陛下,可要用膳了?”
楚恒勾唇,?“传吧,就在这里吃。”
宋燃青在内间重新挽了发,用自己的帕子把脸擦了干净。但那股腥骚的味道还是混着白檀香在他身上久散不去。
看着铜镜里又变得衣冠楚楚的自己,宋燃青陷入一阵迷茫。
他不知道出了这扇门后,那善于骗人的皇帝是不是会立马变成另一副面孔,叫人砍了他的头一了百了,还是会经常如今天这样,背着前朝的同僚偷偷喊他过来抚慰花穴?
那自己到底算什么呢?是被胁迫着无辜小臣,还是以色侍君的佞幸,亦或是迷恋皇帝肉体的登徒子?
宋燃青心情略复杂地看着自己顶在裤子上的硬挺,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他自己光是吃了圣上的鸡巴,用手操了几下他的穴,就爽到阳具硬得发疼。
真的好想操他……
宋燃青硬生生打住脱缰的思绪,等到下身半软,终于慢吞吞地出了内间,立马一阵饭菜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刚刚他们胡闹的那张桌子前又摆了张朱漆圆桌,上面布了七八盘精致的菜肴,倒也没有宋燃青想象中那样过分的山珍海味,甚至大半都是家常小炒。
楚恒就懒懒地偎在圆桌旁,手上还拿着之前没看完的奏折。
看到宋燃青出来了,他也就将奏折顺势反扣放在了书桌上,招手唤着这个磨磨蹭蹭半天才收拾好的人
“宋大姑娘,坐下来一起吃些。”
宋燃青走近,发现楚恒也才刚刚拿起了筷子,心头微微一动,也知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地痴想到,难不成他是在等我?
“臣遵旨。”宋燃青依旧不露声色,行了礼,落座在了楚恒的左手边,慢条斯理地端起碗吃饭。
“傻小子,”楚恒闷闷发笑,他没弄懂宋燃青每做完那档子事就变得呆傻的模样是真是假,不过他当真是被讨好到了,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眉眼弯弯,“别说什么遵旨了,该说是谢主隆恩。”
宋燃青看了一眼皇帝明媚的笑,心里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他便赶紧低下了头,“臣谢主隆恩。”
宋燃青吃起饭来也一副姑娘情态,每次夹菜量都极少,吃一口夹一口,每夹一次就稍稍撩起眼皮偷偷看楚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