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贡生宋燃青,怎么不谢恩?”
一阵光怪陆离中,宋燃青看到了众人之上,楚恒端坐龙椅。
像是又回到了那次殿试上。
但是这次他却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前,一步步爬上汉白玉的宫阶,跪在了楚恒面前。
楚恒朝他大张着不着寸缕的下身,主动把流水的花穴翘了起来。宋燃青当然不会拒绝他的求欢,掰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龙椅上操了又操。楚恒的喘叫声和两人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大殿里层层回荡。
满朝文武战战兢兢、低头不语,听着他们敬怕的圣上的活春宫,面红耳赤。
“宋卿,怎么当值中还能睡着?”
宋燃青睁眼,发现楚恒衣冠整齐地站在他面前,言语玩味。
愣了两瞬,宋燃青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还在御书房给楚恒当着起居郎。
近日夜里失眠,白日难免困顿,竟然不知何时起了乏,支着脑袋睡了过去,还做了这般下流又大逆不道的春梦。
下面阴茎直挺挺地翘着,若是起身,定然要被发现。但楚恒都到他面前来问责了,他也只能尽力遮掩着下身的异样,慢吞吞地站起回话:“臣知罪。”
认罪,却不说原因。
楚恒眯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瞥到他扯着下身衣服的古怪动作,方才真的笑了。
好大胆的臭小子,在御前当值竟敢会周公、做春梦,看来这几日着实憋得不轻。
不过自己也……有点欲求不满了。
楚恒舔了舔上牙,“明日宋卿休沐吧?不如今晚多留会儿陪朕逛逛御花园?”
逛花园的潜台词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臣遵…谢陛下。”
“宋卿不会怪朕占了你的休息时间,之后若是再打瞌睡了,就说是朕的不是吧?”
“臣不敢。”
楚恒低笑了两声,宋燃青听懂了里面的嘲弄意味,大意是说“还有你宋燃青不敢的事?”
两人没再多言,都状似正经地去处理各自的公务了,心里却都在或多或少地幻想着今晚。
等到了晚膳时分,又是如先前的那样,临时在御书房里搭了个布菜的小圆桌。
宋燃青光是看到那令他记忆深刻的桌子,内心便立刻如临大敌。他的表情如常般冷峻,浑身却绷紧了,时刻提防着桌下突然出现的脚。
楚恒仿佛没发现他的紧张,一边不急不慢地吃着,一边让宋燃青随意讲些少时趣事和家乡的风土人情。
宋燃青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幼时穿着开裆裤,被爹娘拿着根竹条打得村里到处跑的糗事。
和他木然的表情相反,用词语言倒是生动,把楚恒逗得忍俊不禁。
饭毕,楚恒倒真的让宋燃青跟着他,一同去了御花园。
园里,石子小路蜿蜒,道旁各色花草佳木郁郁葱葱,画廊环抱,山石点缀其间,精巧得倒像是江南园林,丝毫没有艳俗之感。
正是五月初的时节,微风轻送,阵阵花香伴花雨,吹得人心头也是芬芳氤氲。
宋燃青本以为,楚恒说带他逛御花园只是随口胡说的一个托词,没料皇帝真的兑了现。
更何况,皇帝今日穿着淡蓝色的常服,也没带其他宫侍,就两人单独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倒确实有点携手同游的味道。
打住,真是越想越偏。屁大点事,竟让他平白生出一股受宠若惊之感,恼得宋燃青在心底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想不到宋卿还有如此活泼的时候,”楚恒不知他脑中的自言自语,接着刚才饭桌上的话题往下说着,“倒和现在完全不像。”他慢慢踱着步子向前,说到此处,回头看了眼慢他一个身位的宋燃青。
宋燃青好似有些难言之隐,眼神躲闪,双唇紧抿,犹豫了一番还是回了话:“少时双亲遇难,臣就寄人篱下了。”
楚恒步伐微顿,语气没变,“怎么去世的?”
“二老走商途中,误入山林,被老虎咬死了。”
两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