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赏臣的这个吻是在安慰臣?还只是气氛太好难以自禁?”宋燃青抚着楚恒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试图让楚恒的每一个眼神的变化都对他避无可避。
楚恒莞尔:“朕只是想知道那朵海棠花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罢了。”
果然,这人又是这样,宋燃青几乎都要习惯了他要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要么就在这里装傻。
宋燃青无声冷笑着撩起衣袍,把已半硬的阴茎掏了出来,抵上了没有丝毫准备的花穴口。
“别插进去……还没出水。”
楚恒以为宋燃青被逗恼了,想要不做任何前戏就要直接操进去,嘴上连忙制止。身子却不知道在听谁的使唤,自主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树干上趴好了,高高地对着那根鸡巴撅起了屁股。
“好,不插。”
哪知宋燃青不按平时的套路出牌,楚恒听了他的保证,竟莫名有些微妙的失望,正准备让宋燃青先用手指给他做扩张。
不料那根滚烫没跟他打任何招呼,就突然开始缓慢地在外阴处磨动,坚定而用力。
“臣给陛下磨磨逼,小逼乖点,快点出水。”
“乖…?啊…宋、宋燃青!谁准你这样和朕说话啊啊嗯好烫……”
“臣没有和陛下说话,臣在和陛下的骚逼说话。”宋燃青双手大力揉搓着面前挺翘紧实的臀部,动作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淫猥之意,“骚逼好乖,已经有水出来了,是不是想被操了?”
“……”
楚恒埋下头不打算再理会他,莹白的身体却没法保持沉默。在淡淡的月光下,肉眼可见地浮上动人的粉红色。
他上一次被夸乖,还是娘亲在世的时候。也只有娘亲,才会含笑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说“小恒好乖。”如今却被一个小他七八岁的年轻小官吏压在御花园的树上,用滚烫的阴茎磨着那畸形的地方,因为他淫荡的阴道而夸他“好乖”。
这种强烈的错乱和羞耻感,一点点在心头蔓延。花穴不可控地向敌人投降,随着磨穴的动作,咕叽咕叽地吐着晶莹,像是给宋燃青的那根漂亮的粉色鸡巴,裹了一层透明的糖衣。
楚恒清楚地感受到,宋燃青正上上下下用整根阴茎把花穴从头到尾地亵玩,对方的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本就肥嫩的两瓣花唇被顶得东倒西歪,丝毫没了招架的力气。
每当阴茎滑过穴口时,硕大的龟头总会顺着力道,被不断翕张的、湿漉漉的阴道口吞进去大半个头。
但宋燃青却像转了性一样,总毫不留情地拔出还在被苦苦挽留的鸡巴,握着阴茎继续规矩地只在外阴磨动。
可楚恒内里骚痒难忍,他自以为隐秘地晃动着腰,努力放松着穴口,想要在下一次阴茎“误入”时,把又粗又硬的鸡巴吞得再深一些。
“楚楚。”
“啊哈…什么?”楚恒光顾着想要解花穴的痒,没听清宋燃青说了什么。
“臣是说,陛下的骚逼叫楚楚,楚楚又肥又乖漂亮极了,还总主动来吃臣的鸡巴,臣好生喜欢。”宋燃青轻笑,“宋宋在和楚楚亲嘴,像不像方才我和陛下的吻,陛下你看,他们中间全是骚楚楚的口水。”
说着挥着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抽在穴上,那肥大的花唇被抽得软软地弹动,后又毫无骨气瘫着身体,向给予它快乐的人大张着门户,露出最中心的糊满淫水的穴口。
“啊啊啊!不!”
楚恒作势想要伸手捂住穴口,轻轻松松就被推开了,抗拒得没有丝毫说服力。
这人怎么总有这么多…禽兽的花样,可身体又真的,好爽。果然自己也是变态吧。
“真是淫荡啊陛下。”
对楚恒的口是心非宋燃青置若罔闻,又用龟头去用力顶操穴口最顶端的、那颗今日被完全冷落小红珠。
“啊啊!别操…别操阴蒂,别玩了、嗯啊!”
“原来这里叫阴蒂吗?陛下知道它的名字却不告诉臣。”宋燃青像是真的在可怜那小珠子,对着阴蒂就一阵不留情捻弄,“臣得多操操它安慰安慰它,竟然被坏人一直藏起了名字。”
“别玩了……嗯、操进来。”
楚恒受不住被如此无情地玩弄阴蒂,更受不住宋燃青像是在逗弄小猫小狗的语气,只能主动退让,是命令也是恳求地让他操穴。
宋燃青放轻力道用手揉捏着阴蒂,继续诱哄道:“这是陛下要的还是楚楚要的?臣只满足乖的。”
“啊!别……啊别…”楚恒试图扭着去躲那讨厌的手,却被另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桎梏住了腰,教他躲闪不能。
他完全清楚宋燃青想要他说什么,无非是些床第间的放荡话罢了,若是要承认自己是娼妓是婊子,他完全不会犹豫,但是这次是要撒娇一样说自己好乖,这让他完全开不了口,真的是——太过亲呢了。
等不到想要听的话,宋燃青又用鸡巴狠狠抽了一下那口穴。
楚恒整个人被抽得小幅度地弹起,腿根肌肉绷紧了,花穴也跟着哆哆嗦嗦。
“陛下要喷了吗?”
楚恒被他轻柔的语气引诱着,颤抖着点了点头。
那声音却又说出了恶魔般的后半句:“不能哦,陛下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