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席地之下,趴下撅起屁股露出穴眼的姿势,加上最莽最直白的操干,楚恒仿佛还远远地听到了白日里猎的那头白虎的吼叫,他混沌地意识到,他当真在进行一场野兽般的交合。
尽管不如平时床事里万事以他先的熨帖,这样粗暴抽插的性事竟然也让他挑剔的阴茎得了趣,高高地如邀功般地翘起,却只能在两具肉体猛烈的撞击里委屈地随着动作上下甩动,即使无人抚慰,偏偏也爽得胡乱甩着清液。
不知这样操了多久,楚恒的痛感逐渐大过了酥麻的快意,可他全身上下只有膝盖着力在坚实的地面上,他的屁股里吞着鸡巴,手被扯着往鸡巴上撞,两处都被操红了眼宋燃青掌控了。楚恒只能无助地接受那根硕大阴茎的肆意奸淫,任它享用娇穴里的每一处褶皱,连暴起的每一处青筋都被紧致的穴肉照顾好了,湿漉漉地被浇了个彻底。
“停啊啊停下……混账啊啊、啊、啊……”
楚恒被操得眼前一片晃动,也不知是眼前真实的场景还是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他的两条小腿无助地向后微微翘起,下意识地试图夹紧腿来推阻恶人的侵犯,却被宋燃青的腰腿卡着,只能朝侵略者门户大开,被掠夺所有城池。
楚恒被撞得左摇右晃,那两截白皙的小腿兀自在空中颤了颤,最终还是蜷缩着脚趾无力地倒下了,交叠在宋燃青的小腿上,随着两人摇摆的动作,时不时发出色情的抖动。
“痛……停、停下啊啊……”
楚恒没有说话整句话的机会,被操到底一下,就会因为钝痛和快感被打断一次,只能随着插穴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喊着痛和停。
但无论他怎么哭喊,宋燃青都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楚恒几乎都以为自己没被春药逼死,反而要被鸡巴操死时,宋燃青却突然猛插了两下,停了动作,松开了一直拽着他的手。
这下楚恒再也跪不住了,歪歪扭扭地倒下,脸埋进了被淫液浸透的衣服和青草里。
交合处的阴茎一下子滑了出来,穴里的乱七八糟的液体跟着滑出的阴茎一起往外流,大半都滴到了楚恒身下垫着的衣服上,还有不少顺着会阴往下,一点点流到了花穴口,花穴被激得翕张两下,似是馋得不行,那水痕却不愿就此满足它,从它两侧滑了过去,最终哔哒一声还是便宜了地上的衣服。
宋燃青没注意到楚恒在跟这些淫水较劲,握上阴茎毫不留情地又塞到了那个打开的肉洞里。宋燃青俯下身,双手从楚恒腋下绕到他胸前,将他抱到直起禁锢在身前,几乎是让楚恒半坐在了阴茎上,而宋燃青则是没有丝毫犹豫,又重新全速地打桩,自下而上地狂浪挺腰。
这个姿势楚恒被束缚地更狠,他双手在空中扑棱了两下,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在再度开始的大幅度的颠簸中,只能向后扶上了宋燃青发力的大腿。
楚恒头向后高高仰起,枕在了宋燃青的肩上,一头青丝散乱,全都贴在了宋燃青的胸膛上。楚恒迷迷糊糊被操到现在,突然发现似乎少了些什么。
明明宋燃青的双手就把在他胸前,却始终没有其他动作,明明气息就在耳畔,却没有在他耳边说个不停的稚嫩的淫词浪语,没有一些黏糊糊的舔吻。
没发现便就算了,可他现下知道了便觉得浑身不爽利,尤其脖颈处都被那呼吸的温热染成了一片艳丽的绯红色,是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放在之前,脖子早就被少年人含在口腔里翻来覆去地吮吸,可现下甚至都等不到一个安抚的吻。
楚恒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命令或是引诱。他没再求饶,侧过脸去蹭宋燃青的脸颊,用直白的挑逗诱捕无情的侵犯者:“啊嗯嗯、奶、奶子好痒……”
哪知这人油盐不进,似乎没有被引诱到丝毫,甚至还将胸口处的手下移了两寸。
没了那只大手的束缚,一对布满粉红指痕、鞭痕的饱满乳肉,只能无助地随着撞击的动作不断地上下颠摇。
“你……唔!”
楚恒刚想说些什么,又被宋燃青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两双有力的手和腰胯一齐发力,再度把他按在了硬烫的阴茎上。
“唔唔!!”
楚恒眼里瞬间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身后埋头苦干的人浑然不知,只继续对着那个紧紧包裹着他的后穴打桩。
穴里早就被奸了个透,这个姿势进得又深,粗长的性器碾压过了每一处肉壁,又把精液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硕大的囊袋耀武扬威地卡在臀缝里,似乎它的主人可能就在下一瞬会把它也塞进穴里,让它也一同享受享受被骚穴夹住吞吃的滋味。
楚恒被操软了身子,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靠在了宋燃青的身上,反倒被进得更深了,他气得几乎没了脾气。楚恒自我开解般地想,这混小子这么有力气,下次不如再来这么一次操操花穴,把那玩意弄得又深又多,龙种没准一下子就能怀上了。
宋燃青闷声挺腰,侧目发现微微翻起白眼的人竟然在此种境地还能溜号,他床上的功夫就这么让楚恒不满意吗?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又溢了出来,宋燃青紧紧咬着下唇,眼中憋得通红。委屈和恼怒到他这里全都化成了腰间的力气,不管手心底下楚恒口里唔唔的哼叫,腰胯加快了耸动,仿佛在进行一场单方面的粗暴侵犯。
直到感觉手背上滴上了微凉的液体,宋燃青才惊觉不好,停下动作,立马松开了楚恒嘴上的手。揽过他的脸一瞧,四目相对之下,宋燃青自责不已,怎么把陛下弄得掉了眼泪,楚恒则是无语至极。
自己才是痛到快昏厥的那一方,落了两滴泪不也正常,这混账东西又哪里受委屈了,怎么恶人先告状也在这里哭,不就是吃准了自己真的欢喜这张扮娇时的漂亮脸蛋?
美人梨花落雨,他有气发不出,忍了又忍,半天憋了句:“快点结束吧。”
哪晓得宋燃青本是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被他这么一说,直接成了开阀的水库,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楚恒握住拳头再忍,问他:“哭什么?”
宋燃青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落了泪,连忙把楚恒的头头扭回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滑稽模样。
楚恒:“……”没懂犯的什么病。
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宋燃青竟又不由分说地挺动起了腰肢。不过这次宋燃青终于收敛了不少,缓慢有力地去寻着花心,紧贴着楚恒的臀肉小幅度地晃腰碾磨,楚恒终于在麻木的穴道里再度体会到了轻飘飘的快感。
却不给他沉迷的时间,宋燃青没有征兆地突然朝楚恒的臀肉扇了一巴掌,楚恒被他打得一颤。
“这是臣第二次从后面操陛下。”
楚恒无语,这是又犯的哪门子疯?
他哼哼两声:“那还是第一次插后面这个穴呢?怎么,想发表什么心得?”
宋燃青不懂怎么这人一开口就讲些他不爱听的话,又想捂住他恼人的嘴,又怕楚恒掉眼泪,只好警示般地掐了把胸乳。
他一边慢速地插着他后穴,一边凑在楚恒耳边小声耳语:“臣好喜欢喜欢陛下的后穴,可以把臣全吃进去。”
似乎又怕楚恒误会,他又两忙补了一句:“当然臣也喜欢楚楚,楚楚好嫩,一插就流好多水。”
不同于往日宋燃青说的最多的床第间的调笑,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又紧又哑,呼吸也急促得不行,紧贴的身躯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楚恒凸起的漂亮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敏觉地察觉到了氛围的异常。
果不其然,宋燃青接下来又说:“臣还是最喜欢陛下。”
宋燃青狠狠抓着楚恒一侧的乳肉揉捏,身下咕叽咕叽地插着他的后穴,他嘴上却还在说:“臣敬爱您。”
楚恒被他这话和鸡巴都顶得一噎,在黏糊糊的水声中显得越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