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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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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回忆 强迫,扇N,扣X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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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上京终是熬过了漫长的寒冬,冬雪消融,杏雨梨云,四处皆是欣欣向荣之景。

弘文馆门前的街道两侧,已栽培数十年的梧桐树高千丈,肃然矗立着,枝繁叶茂,春意盎然。所谓“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此处正是鸿儒群聚,十步芳草的钟灵毓秀之地。

大周自开国以来,便爱才好士。太祖在位时,设立国子监,广纳九州贤才,从大周各地甄选出类拔萃的生徒,秉经世致用之则,掌儒学训导之政,由博士传道授业,为大周朝堂培育了无数贤才良臣。其中除专设为皇族子孙讲学的崇文馆外,当属弘文馆最为声名远扬,朝中皇室近亲,宰相大臣,一品功臣家族的亲贵子弟皆聚集于此,每逢科举,出于此处的三甲进士之人数不尽数。

而当下夕阳垂坠,正逢放学,庞眉皓发的先生离开走出学堂后,室内登时喧闹了起来,少年们结伴闲聊着近来的趣闻,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

“孟贞,我近日在西城寻到一处上好的淮扬菜馆,那里的厨子手艺一绝。我记得你故乡正是扬州,一会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去品鉴一番。”

严彧正盯着左前方的整理书案的一个修长身影出神,此时被人突然叫住,竟是被惊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浮上两抹红云。回过神一看,是与自己交好的几位世家子弟,正等着自己的回应。

“啊,今日就不了。我有些不舒服,你们先行去吧,我歇息一会就直接回家了,我们改日再约。”他淡淡的搪塞过去。

那些人听闻他身子不适,关切的询问是否要送他回去,请个大夫,被他以并无大碍的理由婉拒后,便悻悻地离开了。

打发了几人,严彧回过头,此时教室空空荡荡,方才座位上的人也已离去,唯剩黄莺啼鸣声从窗口传入,宛转悠扬。

严彧犹豫地从书桌下拿出一封信笺,摩挲着信封上“致沈夙卿”几个字,美目流转,颊边晕开的红霞比夕阳鲜丽更甚。他自小家境优渥,作为家中独子更是被众星捧月般养着,父亲也会带着他出入各种宴会,结识了不少文武官员和名人雅士,故对于一些见风使舵,左右逢迎,虚与委蛇之事,他并不陌生。

但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这些八面玲珑之术,在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时却总是不能用得得心应手。

原浙江巡抚沈宏良半年前调任京师,拜都御史。其子沈恒焱,随其父入京后,进弘文馆受业进修。沈恒焱自小便天资聪颖,十四岁即中举,舞象之年更是博通古今。

沈恒焱初入弘文馆时,严彧对此人的印象很深。他自小广结人脉,阅人无数,其中不乏贵族世家子弟,见过风度翩翩,兰枝玉树之人不少,却没有生的和沈恒焱一般好看的。

此人与自己年龄相仿,不过二八便已身长八尺,宽肩窄腰,欣长的身材如一抹生长在林中的松柏,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蹁跹若高天之白云雅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镂空银冠简单地束起,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下,薄唇轻抿。一张美如冠玉的脸因年龄尚小而略显稚嫩,却是面若寒霜,给人冷漠疏离之感。

在沈恒焱入弘文馆之前,严彧算是文采最为出众的。可见到沈恒焱之后,他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夫子的课业沈恒焱总能完成的最好,分走严彧不少赞赏和夸奖。严彧初始是会有妒忌之感,但时间长了,却愈发被此人的才情折服,竟极为少见地生出钦慕之心。

都说面由心生,遇见沈恒焱后,严彧更觉此话不假。不同于其他人对自己的百般讨好,沈恒焱对他是一视同仁,面对所有人永远是礼貌而疏远的,甚至说,对他竟还比别人少了一丝礼敬。他先前想与此人结交,在学堂与其搭话时却每每被回避或者搪塞,当着他人的面令他十分难堪。严彧性格高傲,自觉面子薄,此后很少在有他人在场时与其搭话。

但相处久了,这钦佩敬慕之感却越发在心中堆积,在学堂上从不分心的严彧竟经常会在先生教书时望着沈恒焱神思游离,心中升起他很陌生的怪异羞涩情绪,这让少不经事的严彧很是烦躁。

但现下有个十分特别的机会,再过半个月,便是他十六岁的生辰。家中为他举办寿宴,他已邀请了一些好友。作为自己的同窗,邀请沈恒焱也是十分正当合理的吧,但和沈恒焱面对面说话却总是令他犯怵,紧张结巴,反而丢脸。故写下一封邀请函,并表明自己对他的钦佩,想与他结识交友的想法。而现下他自认为名正言顺的计划却让他心跳加速,十分踌躇,若是那人拒绝了,自己岂不是很丢脸?

严彧深呼了几口气,用手按在发烫发红的脸颊试图降温,环顾四周确认学堂确实无人后,走到沈恒焱书案前将昨晚字斟句酌,反复修改写到深夜的信笺夹在沈恒焱未带走的书卷中,便飞速地逃离了。

***

严彧从深沉的梦魇里挣脱,不知为何,竟是梦到年少时的旧事。

“嘶……”

但他的思绪还未从旧忆中整理出来,本因睡眠麻痹的神经便因脱离梦境而恢复,将疼痛传递至他的四肢百骸。严彧感觉自己浑身宛如被车轮碾过一般酸痛,娇弱的女穴因昨夜激烈性事而红肿胀痛,摩擦到亵裤时激起严彧一层冷汗,内里的精液和淫水也未被清理,在严彧挣扎着想要起身时泊泊流出,下体更加一塌糊涂。

严彧一天未进食,胃中酸痛,加之昨日的折磨凌虐,全身酸痛无力,只能勉强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破庙中。

此时屋中一片漆黑,唯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狭小阴暗的房间内,严彧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地上昏迷了一天一夜。

待到眼睛适应了着黑暗,他才借着月光勉强看清,此处阴暗破败,屋子中一半的空间被柴木堆积,木堆旁放置了几提盛满水的木桶,看似是已防走水而备用。所剩不多的狭小地盘只摆放了一套破旧蒙灰的桌椅和一张狭小的床。看这装潢摆布,貌似是一间久无人用的柴房。

想起昨夜屈辱的经历,严彧猜测大抵是昨晚那人把自己掳至此处,不知还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在此处现下无人,需尽快逃出去才可从长计议。于是蹒跚着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身,跌跌撞撞地行至柴房木门前,欲推开木门时却发现此处已经在外面上锁。

严彧皱眉,咬了咬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用全力撞向那木门,来来回回几次,木门屹然不动,本因滴水未进而虚脱无力的身子却被反弹,跌倒在地上。

正当严彧支起身子思索他法逃离此处时,门外传来钥匙扣入锁中转动之声。

“吱吖”

只见沈恒煜推门而入,黑色长发由发带高高挽起,一身青色长袍衬得人影修长,右手提着一个食盒。高大的身影挡住从门外照进来的淡淡月光,将严彧笼罩在阴影之中。

见在地上瘫坐,美目圆睁愠怒地瞪着他的严彧,他嗤笑一声。

“严大人今日歇得可好?都怪沈某昨日让严大人如此尽兴,竟让您足足昏睡一天一夜。”

听闻此人的冷嘲热讽,严彧此时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想挣扎着起身,却终因力竭而失败,瘫软在地。

“放我走。我虽是戴罪之身,但罪名已经由朝廷受审定夺。大周律法绝不允许你如此放肆,动用私刑。”严彧冷冷说道。

沈恒煜听到严彧的威胁,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不紧不慢地关上门,将桌上烛台点燃后,就着微弱的暖光玩味地打量着地上的美人。

“不愧是侍郎大人,这般伶牙俐齿。不过在下很好奇,你去官府要以什么罪名告我?”

沈恒煜蹲下身来,捏住严彧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是把你肏到下面的淫嘴胡乱喷水的罪吗?若到时候堂官大人叫你拿出证据,你也要脱了裤子扒开自己的贱穴给他看吗?”

“你!”严彧被他轻浮的荤话气到脸色发白,却不知如何反驳,苍白的威胁更显无力。沈恒煜见他吃瘪,浅笑着转身打开食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盘清淡小菜,一碗白粥以及一壶清水,自是为一天未进食的严彧所备。他把白粥递到严彧面前。

“你若是还不想死,有心出去告状,就自行吃点东西吧。”

“啪。”

严彧抬起手将面前的粥碗打翻在地。

“滚,我宁死也不用你惺惺作态的施舍。”

沈恒煜脸上的浅笑瞬间转换,俊逸的面容挂上狰狞可怖的神情,眼中闪过狠厉。他一把扯住严彧的发髻,束在其上的木簪“叮”的一声落地,美人一头乌黑长发散落,被紧紧攥在沈恒煜的手中。

“啊”

沈恒煜用力一扯,严彧因头皮被撕扯而吃痛地惨叫出声,头颅被迫昂起。还未来得及挣脱,沈恒煜就拿起食盒中的水壶,狠狠朝严彧微张的朱唇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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