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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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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回忆 强迫,扇N,扣X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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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液猛烈地由严彧口中灌入,他来不及换气,被死死憋住。壶中的清水已倾倒了一大半,一部分灌进食管,滋润他因缺水而干燥的唇舌,但更多的则直直呛进气管中,严彧感觉全身气息被阻塞,仿佛将要溺毙。

“若说你有骨气,也不知昨晚像母狗一般浪叫的人是谁。那只能说是给脸不要脸了,现在还敢和我拿乔装清高。”

在严彧即将气竭之时,一壶清水见底,沈恒煜这才将抵在严彧唇边的壶口拿开。冷冽的空气一股脑灌进严彧肺部,这才把他从濒死中拉回。

严彧因缺氧和呛水而剧烈咳嗽着,双臂无力地撑在地上,本因虚弱而苍白如玉的面部因缺氧而绯红,湿润鸦羽似的剧烈抖动着,眸中流出清泪,樱桃般的小口不断咳出堵住气管的水,同方才倾撒而出水液一同将衣襟彻底打湿。散落的长发垂落在地,随着胸腔的剧烈起伏摆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娇弱可怜。

盯着严彧张合的朱唇,沈恒煜眸中眼色更暗,俯身钳住严彧娇小的下巴,拇指深入口腔中探索,挑拨玩弄起其中粉嫩的小舌,呛出的清水和因唇齿被迫张开而无法收回的津液顺着严彧的嘴角流下,美人眼前白雾氤氲,充满了情涩的美感,令人浮想联翩。

严彧看着沈恒煜阴暗的神色,忆起昨夜的酷刑,不禁浑身发抖。他再也不想承受这般屈辱,银牙一咬。沈恒煜吃痛抽出手指,修长的指节印着一排整齐的牙印,已被咬出鲜血。

刹那间,严彧狠狠咬住自己的舌根,竟是想了结自己的性命。

沈恒煜见他的动作,眉头一紧,狠狠扼住严彧的下颌,大力一拧,严彧下颌骨节应声错位,连自戕的权利也被剥夺。

“想死?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扒光扔到西街,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严大人竟然是个长了逼的婊子。”

严彧此刻眼神空洞,全身气血仿佛因绝望而被彻底抽干,无神地盯着沈恒煜,连愤怒的精力都丧失了。却见男人清俊绝世的脸上勾起摄人心魄的笑容,表面看来温润如春风,却让严彧心底发寒。

“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活着,你死了你的债我是不是该去向她讨要。”

严彧散漫的视线在听到这句话后收聚,震惊迟疑之余,湿润的眼眸祈求而哀怜地盯着沈恒煜。

“不……不可以……她是无辜的,之前和你们沈家的恩怨都与她无关,求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啊……唔……”

唇间的哀求还未吐露完,便被沈恒煜扣住后脑,用半硬的紫黑性器堵住。严彧似被这架势吓到,鼻腔被男性气息强势占据,软糯的舌尖本能推拒着侵入的异物。

“那就要看她兄长还债的态度了。”

男人戏谑的声音入耳,严彧双眸中的哀求和隐忍已是化为了绝望,终被垂落的眼睫悉数掩住了。略微犹豫,严彧颤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男人勃发的阳物,软舌轻舔。

沈恒煜喉结滚动,见着性器硬胀的前端被那淡红唇瓣含住,檀口轻启,两片柔软小心翼翼地抿住,机械而青涩地吞吐着下身的硬挺,湿润的包裹令他急促地低喘了一声。

严彧眼中含泪,他不知道怎么让眼前的男人舒服和满足,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用力讨好着,用软舌舔弄着茎身,打圈抚慰着巨棒的冠状。

美人技巧青涩,但将其折辱,报仇雪恨的爽快,却远胜口交所得的单纯快感。肉刃怒胀耸立于胯间,沈恒煜拢起严彧锦缎般的长发,按住他的后脑,警告道:“牙齿收好。”

声音冷冽没有温度,一手掐着严彧的下颌,挺髋狠狠将整根庞大的巨物挤了进去。

严彧口腔被占满,粗挺的肉棒竟顶进了柔软的咽喉处,柔嫩的红舌抵挡不住入侵的凶器,徒劳的推挤只能摩挲着茎身上暴突的肉棱青筋,配合着滑腻不平的上颚夹弄给予施暴者更愉悦的快感。美人因风月经验尚浅而不懂换气,喉口软肉在戳弄刺激下无法吸入空气,被刺激地不断地抽紧绞缩,却愈发用力地裹缠着敏感的龟头摩擦。

严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如筛糠一般止不住颤抖,却在沈恒煜的控制下动弹不得,脸上泛着窒息的潮红,更多的泪水从双眸中淌了出来。

许是严彧用嘴伺候人的技巧太过生涩,折腾了约莫半刻钟,沈恒煜才抵着他喉口射了出来。

“吞下去。”本来清冷的嗓音带了一丝耽于情欲的沙哑,沈恒煜逼着严彧呛咳着将那腥浓的白精混着津液系数咽了下去。抽出肉茎后冲着严彧迷茫的脸撸动几下,又将残存未释放的精水尽数喷在了严彧的面庞。

浓稠的精水溅射斑斑点点,把那风华绝代的白玉面庞衬得浑浊不堪。严彧披头散发双唇颤抖,长睫扑簌,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沈恒煜却好似还未解气,撕扯开严彧松散破烂的领口,雪白的胸口露出,莹润通透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性事时因暴力而残留的青紫痕迹,乳珠挺立,颤巍巍地点缀其上,宛如白玉之上镶嵌的红色宝石,给这具堪称完美躯干添上点睛之笔。

“啪”

沈恒煜大手一挥,凌厉的掌风落在此处娇软的皮肤上。严彧惊叫一声,啪啪几下,本就青紫斑驳的乳肉更加红肿。

“记住,没有我的允许,别想着去死。你只配像只母狗一样,屈辱痛苦地活在这个世上。”

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严彧乳房已被扇得疼到麻木,他见沈恒煜俯身含住一侧的乳肉吮吸舔弄着。乳头凌虐后又被唇舌安抚,感到受宠若惊,坚硬挺立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递至驱体,严彧未能憋住口中的呻吟,柳腰瘫软,倒在沈恒煜的臂弯中。

唇舌温柔的挑拨一会,看美人细碎情动的呻吟不断吐露,竟是得了趣,喜怒无常的男人立刻翻脸不认人,用牙齿狠狠咬住乳尖。严彧吃痛惊叫一声,落在男人耳中却是因情欲刺激而吐露的淫叫,好不淫荡。

清晰的牙印留在粉红的乳晕上,沈恒煜又用齿尖轻咬研磨着脆弱的乳头,另一只手捻其另一侧被冷落的茱萸,狠狠向上揪起到极限,指尖用力掐捏着,仿佛要把此处揪掉捏碎一样。

严彧感觉自己的乳头要被男人玩弄爆掉,惊吓着抽泣着,双手无力地推挤着男人的胸膛,但巨大的体力悬殊下男人丝毫未动。

“不要……那里会坏掉……呜呜……”美人无助地啜泣流泪哀求着。

“你这贱人可真会发骚。”

男人咒骂一声,松开即将被凌虐出血的乳尖,探到严彧身下,却摸到下体女穴处已是大水泛滥。沈恒煜顿时面色阴沉,三指毫无防备地顺着淫水插进还没有消肿的肉穴中,暴力地快速抠挖起来,因夜色宁静而无声的狭小柴房中顿时充满了激烈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

私处软肉被剧烈抽插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玉穴中高速抽动抠挖,分布阴道壁上的敏感点反复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滑过,剧烈而欲罢不能的快感于严彧来说无异于痛苦和折磨,惨厉的尖叫混合着肉洞中的水声。若有人从屋外经过,可能要好奇屋中是怎样一般春色。

“你这母狗真是淫贱,是不是很喜欢被打,被人叫婊子,还没碰你这里就发大水了。”男人用温润清冷的声音恶狠狠地辱骂着严彧,更加提醒严彧自己是如何的淫乱不堪。

男人训诫而带来的屈辱和淫穴被虐待传来的情潮传至大脑,让严彧混乱挣扎,他无助的啜泣着。忽而已在女穴快感刺激下挺立的阴蒂被男人捏住揪起,圆润阴核因着大力揪拽被扯成长条,本就敏感脆弱却被如此蹂躏,疼痛包裹着难以启齿的快感冲击着严彧最后的理智。

“啊——”

严彧在巨大的刺激下发出惨叫,肉腔激烈地喷出几股淫水,穿过沈恒煜抽插于其中手指的指缝,淅淅沥沥洒在地面、自己滑腻颤抖的腿根,以及沈恒煜的长衫上。昨夜未清理的淫水以及沈恒煜留下的精液和刚刚潮吹的温热淫液混合,糊在软烂的穴口处,泛着粼粼水光,情涩至极。

剧烈的高潮过后,严彧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唯能在男人的淫辱玩弄下承受销魂的快感,哭声已因无力而断断续续。

“你的贱逼被你自己发骚喷的水弄脏了。”

男人不悦地盯着他凌乱的下体若有所思,冷冷地说道。忽而目光偏移,看见屋子角落的木桶,神情舒展,凑到严彧耳边吹了一口气。严彧敏感的身体再也经不住任何挑逗,热气钻入耳洞,被吓得颤抖。

“让我来给你洗一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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