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别苑位于沈家正院的东侧,是一处独立的庭院。沈老爷在世的时候,因着院子静谧清雅,无人打扰,将书房设置在此处,用以看书及处理公务。
现如今,这处小院已被改设成接待客人之处。因平日无人来访,只有下人在白日定期清理打扫,夜晚并无人值守。
现下庭院中空无一人,夜阑人静,月色清冷,透过冬日光秃秃的藤花架洒落在石板上。唯有庭院角落的客房中烛影绰绰,于黑暗中明亮刺眼。
沈恒焱穿过庭院的连廊,行至客房门前,只见房门并未上锁,虚掩着敞开一小口。他抬起手臂,在空中停滞了几秒,还是推开了房门。
走进屋中,却听得一片淫靡之音。肉体撞击声、淫水啧啧声夹杂一人娇媚的呻吟声从内室传来,声声清晰,格外刺耳。
行至被屏风与外室遮挡隔绝的里屋,与屋外凛冬的凄冷寂寥不同,此时屋中火盆炭火正旺,暖如初春。桌上烛火轻摇,暖黄的烛光照在床榻之上肉体交缠的两人身上,暧昧而色情。床帘帷幔被撩起系在床杆上,露出其间的无尽春色。
精壮英俊的男人粗喘着,趴俯在一人身上用力地肏弄顶撞着,激得那人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发出呻吟和啜泣声。
而雌伏在男人身下的美人瘫软在床上,如墨的长发散乱在枕边,白皙精致的小脸泛着薄红,如桃花般娇艳欲滴。沈恒焱记忆中那双如小鹿般的杏眼被一宽长的锦带遮住,只余几行情动至极而留下的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樱口微张娇喘着。
莹白如玉的身体上,脖颈、胸膛、腿根处处印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牙印,彰显主人全身各处经历了怎样暴力的淫弄。纤瘦娇弱的人儿主动而忘情地攀附着男人,双臂搂抱住男人宽阔的背膀,纤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勾缠住挺动的腰,方便男人更好地进入。温香软腻的肉体在男人的撞击下不断晃动,不时因快乐而颤抖痉挛,仿佛无比享受这激烈的性事。
“啊啊……沈郎入得好深……好舒服……小穴……啊……要被哥哥肏坏了……”
严彧视线被遮住,男人爱抚抽插带来的刺激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剧烈的快感直冲到四肢百骸。白日因手脚被缚住,在媚药刺激下积攒了无尽性欲却无法自慰,终于在夜晚能够得以纾解。
肉体在媚药的刺激下叫嚣着对男人更猛烈抽插的渴望,严彧忘情地淫叫着,想尽量讨好取悦身上的男人,以换来温柔的爱抚和淫弄。
眼睛被蒙住,神识也因为剧烈的肏弄而不再清明,严彧并未发现此时屋中已多出来一人,冰冷地看着耽于欲海中的自己。
娇嗔淫语甜腻动听,柔情似水。沈恒焱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他听过这个声音在学堂中念书时的婉转清脆,与好友闲聊攀谈时的干脆爽朗,与夫子讨论经史子集时引经据典的从容不迫,亦或者是醉酒后软糯可爱的轻声耳语中的羞涩含情。却并未想象到清冷婉转的声线能如此娇柔魅惑,淫荡如斯。
“啊啊啊——”
男人挺跨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深埋在严彧肉穴中的肉棒重重顶到脆弱娇嫩的宫胞上,紧紧闭合的肉嘴泌出一大股淫液浇射到龟头上,阴蒂下的女性尿口也断断续续喷射出清澈的水流,溅到沈恒煜的腹肌和胸膛上。全身因剧烈的快感抽搐痉挛,又一次在肉棒的肏弄下高潮。攀附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和双臂滑落,瘫软在床上,仿佛被肏的失了灵魂。
男人的玩弄却并未停止,双手握住美人的膝弯将双腿打开压在床上,柔软的身躯被压至极限,肉棒再次于淫穴中驰骋起来。
因着这双腿大开交合的姿势,沈恒焱才看清,严彧粉白秀气的阴茎下,光洁白腻的下体生着一处女穴,正被粗壮的阳根抽插凌虐着,肉花之上两片花瓣已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也因充血挺立着,软烂的肉嘴泥泞一片,惨兮兮的却仍紧紧包裹吞吐着抽动的肉棒,高潮喷出的淫水将整个下体染的水光淋淋。
“我先前只知这人恶毒至极,却不想还是如此淫荡下贱,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也罢,还这般骚浪会勾引男人,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贱种。”
身上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入严彧耳中,却仿佛并不是在同他说话。
“兄长外出颠簸操劳,本不应此时叨扰你。但看这贱人发情的模样实在可笑,甚是解恨,还是忍不住想快点让兄长见识一下。”
严彧情动起伏的身躯僵住,顿时觉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下一秒,眼上缠绕的锦带被扯开,视线恢复,严彧惊恐地转过头。
烛影下,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正伫立在床边不远处,深紫色的官服衬得他更加身长如玉。俊朗清雅的面容比年少时多了一些成熟,一如记忆中清冷疏离。此时面如寒霜,冰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情感,看向床上痴缠交合的自己。见他转头,眼神偏转,与严彧含泪发红的惊恐双眸对视上。
严彧顿时感觉天崩地裂,眼泪决堤而出,崩溃地疯狂挣扎起来,声音因着突地情绪波动而破音沙哑,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