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彧用力地推开沈恒煜,崩溃地哭叫着,欲爬起身来扯过被子遮挡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沈恒煜扯住头发,将脸按压在被褥上,大手按住腰肢,才把疯狂挣动的人压制住。
“你这婊子,刚才还发骚求着我肏你,怎么现在还在我兄长面前装起冰清玉洁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严彧疯狂摇头,呜咽着否定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的肉根再一次侵入身体,严彧却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身体般疯狂挣扎反抗起来,然巨大的力量悬殊下却无法挣开。在沈恒焱面前与他人媾和的事实让他崩溃,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屋中传荡着,身体也随着抽泣而不断战栗发抖。
“不要胡闹了。”床下清冷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
听到沈恒焱的劝阻,沈恒煜不服气地回道:“这贱人罪有应得,杀了他也不为过。我倒觉得这样惩治他十分有趣,你都不知道他平日在床上有多淫贱。”说着挺跨重重撞进瑟缩的肉穴。
“唔……不……”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下,穴肉比往日更加敏感紧实,不断抽搐着含咬着深埋在其中的肉棒,在沈恒煜羞辱的话语和鸡巴的顶撞下又一次高潮,淫水喷了满床,性器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在沈恒焱的面前生生被肏射潮吹,更印证了男人的话语。
“不是这样……不是的……求求你……不要看……啊啊……”
体内的肉根再次抽动,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严彧将脸埋在被褥中遮挡住,紧紧咬出下唇,想要堵住不堪入耳的叫声,娇嫩的唇瓣被咬出鲜血,流蹭在床单上。
床下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平静地说道:“他自是死不足惜。不要败坏自己的名声,脏了你自己。”
沈恒焱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落入严彧的耳中。颤抖挣动的身体僵住,抽泣声哑住,仿佛一时间被夺了魂魄一般。
简短的字句在脑中回响,严彧觉得心脏如同被利刃生生剜出一般抽痛,全身发冷如同掉进了冰窖,眼睛中的泪水受不住控制,汹涌的流出浸湿床褥。
严彧这几年来过得属实过于不顺,家破人亡,亲人失散,沦为阶下囚流落街头,又被人抓起来沦为禁脔。这期间挨冻受饿,欺凌辱骂,言语奚落,拳打脚踢,强奸玩弄数不胜数,他自觉早已习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他人的冷眼旁观,言语羞辱,暴力殴打,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他想不到本以为已经麻木死去的心有一天还会因为这人的话如此痛苦,仿佛在胸膛中被千刀万剐滴着鲜血,竟是觉得此时此刻比死了还难受万分。
沈恒煜见身下乱动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挽起他散乱的头发按住头颅,握住腰肢继续挺身抽动,然严彧却如同一个没了生命的玩偶一般,再未挣扎,也未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体无力地承受着奸淫。
“兄长提醒的是,这人确实肮脏淫贱的很,惯会发骚勾引人。不过死了可太便宜他了,我看他现在还有点价值,等我哪天玩腻了,自然会给他安排到一些适合他的去处,令他生不如死。”沈恒煜恶狠狠地说道,胯下狰狞更加凶狠地顶撞。
床上的闹剧并未结束,男人却未再做言语,好看的双眸冰冷的看着趴俯在床榻上无力的跟随顶撞晃动的人,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停留了片刻,转身走了出去。
沈恒焱离开后,沈恒煜仍凶狠地抽插着身下静默无声的人,“怎么,见到我哥哥走了就不发骚了?你这肮脏的贱人,也敢觊觎他?”声音咬牙切齿,带着无尽愤怒和嘲讽,“凭你也配肖想他,真可笑,碰你一下都是脏了他的手指。”那人肩膀抽动了一下,却并未回应。
如同奸尸一样的性事让沈恒煜深感无趣,几百下抽挺后射在严彧的女穴中。肉棒半软退出,趴在床上的人仍未有半点反应和动作。
沈恒煜一惊,声音中竟透露出一丝担忧,“喂!”急忙握住肩膀将那人翻转过来。
柔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拨弄而变换姿势,埋藏在被褥看不清的脸也露出来。
白嫩的小脸毫无血色,糊满了泪水。唇瓣被咬破,仍有鲜血流出。平日明亮含情的眼中失了神采,空洞的半睁着,呆滞的望着不知何处,只剩眼泪断了线般仍在不停滑落,打湿床褥和散落在颊边的发丝。
目光偏转,空洞的眸子望向的男人。沈恒煜看到这人竟是自嘲般苦笑了一下,如同在雨中凋零破碎的花朵,凄美至极。
声音虚弱,低如蚊呐,平静而绝望。
“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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