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性高傲跋扈,落尽恶名,却并不以为然。唯独面对沈恒焱,恐暴露自己一分一毫恶劣性子惹他嫌恶,又因着爱慕,总是极尽温和柔顺。
可那些发自真心的柔情和爱意,原来落在他眼中,是故作娇羞,是矫揉造作,是如此惹人厌恶。
那些翻云覆雨,缠绵厮磨,原不是两情相悦,情到浓时的欢好,而是他一厢情愿的勾引。
那些情动的泪水,发自肺腑的告白,换来的不是怜爱动容,而是下贱淫荡,可笑至极的评价。
原来自己在他眼中是这样的一个人。
如此肮脏。如此下贱。如此不堪。
苦涩和钝痛在胸腔中蔓延,五脏六腑仿佛被人用利刃切割撕扯着。严彧从未想过人世间的痛楚能恐怖如斯,就连方才酷刑身体上的疼竟都衬得微不足道了。
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他仍想摇头否认,身体却好像被疼痛占据,全部气血俱被抽干,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口中含糊不清的祈求:“不…住口…别再说了……”
张焕瑾见他如同天崩地裂,失了魂魄的痛苦模样,心中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五年间日夜难消的恨意终得到了些许慰藉。
不过,只是伤身诛心到这种程度,还全然不够。
他拿起一旁刑案上的短刃。锋利的刀尖在幽暗的牢室中泛着微弱的寒光。举起刀刃将严彧头上的玉冠挑落,一头茂密乌黑的秀发散落流泻而下,发丝飞舞间一股幽香翩萦在鼻尖。
利刃贴着美人流满泪水的侧脸缓缓向下,沿着侧颈滑向锁骨处停滞了一秒,又移到肩侧,将那缚住圆领外衫的盘扣割下。
腰带和亵裤被轻松扯开,坠落到地上。一层层衣物被男人不疾不徐地用刀刃挑开,如同野兽拆食到手的猎物般,逐渐将最诱人的部分剥落出来。
只剩春衫和外袍因手臂被捆绑挂在肩上,严彧赤裸着身子暴露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下。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脸色苍白,神情麻木地垂着泪。
全身肌肤如雪似玉,在火光下白得惑人。微微隆起的鸽乳因着妊娠胀乳此时比先前更加浑圆可人,两株粉嫩红樱点缀其上,诱人采撷。小腹此时仍未显怀,还是一片平坦。两条纤细长腿之间垂坠着粉白的阳根,彰显这姣好若女的美人并不全然是女儿身。
此番美景血脉喷张,欲念被勾起,男人喘息渐渐粗重,在严彧颈侧啃噬撕咬起来。
匕首被扔到地上,他粗暴地揉捏起严彧的胸膛,另一手则探向腿间隐秘之处,如所料摸到那处细窄凹陷的花缝。
敏感脆弱之处被男人猥亵,严彧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一下,却仍低垂着头,眼神空洞,呆呆地看着地上不知何处,如同失了灵魂的破布玩偶一般,只是无声无息流着泪。
丰润的乳肉在指尖溢出,男人恶劣地揪住乳首,用力向外扯拽,听得严彧忍着痛的闷哼,嘲讽一笑。另一只手在穴口粗暴地揉搓几下,便用四指直直挤进仍有些干涩的膣道,在紧窄的女穴用力抽插起来。
“唔……”
久未承欢,又未经前戏抚慰的雌穴被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入,娇嫩的阴道被凌虐得生疼,仿佛要撕裂一般。严彧痛得倒抽一口寒气,脖颈梗住,后仰无力地靠在刑架上,凄厉呻吟出声。
听得严彧痛苦的哭吟,张焕瑾更加疯狂地加重手上的动作。紧窄的腔道可怜地承受无情的抽插,瑟瑟发抖地吞吐着可怕的凶器,开始本能地吐出汩汩黏腻淫水缓解着疼痛。
不消一会,激越的水声便随着男人愈发狠厉的动作在寂静的牢房中回响,淫糜万分。
艳红的小嘴被搅弄凌虐得打颤,内里媚肉不堪如此折磨,讨好地含嘬着粗鲁凿抽的手指,却未讨得一丝温柔爱怜。
男人咬住严彧的耳垂,在他耳边戏谑冷笑道:“这处果然同沈大人说的一样,又骚又贱,这么快就出了这么多水。”他说着,大拇指狠狠抠挖起埋藏在肉嘴上的女蒂来,将那脆弱的红珠用指甲无情掐住,又用力扯拽碾压,好似欲将它揪烂掐碎一般。
阴核被猝不及防如此蹂躏,严彧口中发出凄厉惨叫,腿根剧烈抽搐起来,肉嘴受激般阖张,本淋淋淌出的淫水骤然在手指抽插间尿般乱洒,喷在男人身前的衣料上。
张焕瑾嗤笑一声,手掌重重扇打在仍潮吹的娇嫩肉花上,将两片薄薄的肉瓣扇得歪斜,满足地看着严彧无力地歪垂头颅抽噎一声,身体战栗。随即不紧不慢撩开衣摆,掏出胯下狰狞性器,将火热硬硕的龟头抵在湿热紧窄的花缝中磨蹭起来。
炙热的肉刃在穴口磨蹭,严彧仿佛被烫到,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终恢复了清明,泪水却是更汹涌地淌出,他突然疯狂挣扎起来,佝偻起身子企图藏起柔软的腹部。
“不要、不要进来!你想要怎么打我折磨我都可以……求你、求你不要进来……”
“哦,为何?未想到严大人这么重情义,都被情郎抛弃了还想为他守贞吗?”张焕瑾身下动作未停,扶住火热的阳根在严彧穴口不同戳刺,碾压着蕊粒,感受着怀中娇躯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一边戏谑问道。
“不……”话梗在喉中,严彧只是继续无助地摇头。“求你……哈啊——”
哀求还未说完,男人便挺跨,将粗长炽热的肉根狠狠凿进软滑的雌穴中,一边按住严彧的细腰使他被迫贴近,逼迫着疼得战栗的小穴将巨根尽数吞进。
凶狠而粗暴的顶撞让严彧眼前一黑,鼻息间溢出惨烈的哀叫,小腹痛得一抽。
严彧因这腹中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震颤着,心跳失序般狂跳,冷汗洇湿了后背,牙关控制不住地打颤。莫名的恐惧仿佛要把他吞没,令他更大声地哭叫起来。
“放开我!滚开!啊啊……”
阴道肉壁软嫩的媚肉推挤着青筋直跳的肉根,紧紧含咬包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抚慰着,张焕瑾发出舒爽的喟叹,不顾美人崩溃的呻吟哭喘,更加用力地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他掐住严彧的脖颈,粗暴地捉住唇瓣含吻住,血腥味在唇舌搅动中混合着津液交融着。
气管被掐住,全身因为窒息而渐渐无力。直至严彧再没了挣扎的力度,张焕瑾才松开他,看着他身体虚弱地前倾,倒在他肩上猛烈地咳喘急促呼吸,复舔舐起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在下有的是手段让不听话之人服软,严大人最好识趣些,长夜漫漫,才能少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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