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凑到镜子前端详片刻,指腹轻轻按了按有些显眼的黑眼圈,叹了口气。
昨晚太疯了,徐桢喝醉酒说胡话也就罢了,他在滴酒没沾的情况下真的信了,把徐桢拎酒店来操,自制能力全无,内射在徐桢的处女逼里,光是清楚记得的就有三次。
阮钰瞥向垃圾桶里那一团浸满白浊的一次性洗脸巾,可悲的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刚才他出去给熟睡中的徐桢清理身体,阴穴相比纸巾要软嫩许多,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外面的白浊刚擦完,深处立刻又涌出来一些。无奈之下阮钰只能把手指戳进小逼里,深处都是又浓又稠的精,挂在指缝间被导出来。
睡梦中的少年估计是被透惨了,感觉下面进来东西以为又要被操,缩起脖子支支吾吾的梦呓求饶,声音沙哑,可怜得不得了,听得阮钰脸红脖子粗,也管不上徐桢一塌糊涂的腿间了,逃似的钻进卫生间。
香艳的画面闪现在脑海中,昨晚徐桢也求他了,但他没停。挺着胯下的鸡巴奸徐桢馒头般又软又白的一团逼,摆胯用力打进去又迅速拔出来。
平时犟头倔脑只对符晚星服软的徐桢在他身下哭泣痉挛,开始抽搐着急促喘息,逼里喷出来一股清液全都浇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爽出了精。
等到阮钰洗漱完出来的时,徐桢已经醒了。荒唐一夜后意识终于回笼,板着一张死妈脸靠在床头发呆。
大概是第一次挨操这么激烈承受不住,小逼快被操烂了,他不着痕迹地跨开双腿借力,屁股虚抬着,乏力落到床上就抖一下。
阮钰看了眼他满身红痕、萎靡不振的样子。一下就把他平时跟在符晚星屁股后面讨好的那个贱样给忘光了,一心只想好好哄他。
“停。”徐桢语气训狗似的短促有力,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嫌烦,眼皮懒懒的耷拉着。
昨晚阮钰这畜生操了他四次,害得他把眼睛给哭肿了,看起来反倒没了平时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单眼皮上吊眼肿成了金鱼眼,显得有些可笑又可怜。
他看见阮钰面带愧疚的向自己走来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有些尴尬的皱了皱鼻子:“昨晚的事我也有问题,不需要你自作多情给我负责,就这样。”
这么一句话就把阮钰想说的都堵死了,继续追问显得他有多在乎徐桢似的。
“你以为我想给你负责…”阮钰现在不想和他吵,眉头也皱起来,有些负气的收紧运动裤系带想要掉头就走。但一想到昨晚确确实实是他主动操了徐桢的逼,把徐桢破处了,他那点微薄的良心就惴惴不安起来。
……
昨天是徐桢的生日,高中的最后一次生日。这或许是三人能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节日,因为徐桢拼尽全力也没考进过年级前十,想和常年榜首的符晚星考上同一所大学比登天还难。
他先前只是暗中观察符晚星,真正和人认识才半年,勇气仅仅止步于好言相求阮钰,让他代替自己去邀请符晚星,三个人一起吃顿饭,结果符晚星没来。
徐桢从小金库里抽出大手笔准备请心上人吃饭,符晚星不来了,他便舍不得花那么多钱。和阮钰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起吃了开在后巷里的饭店。
他进后厨找老板点面的时候还在担心阮钰那么金贵,这种贫民窟餐厅一秒都待不了,说不定会掉头就走,见阮钰虽然阴沉着脸却还是在凳子上坐下才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阮钰确实嫌弃得不得了,烦躁的情绪险些上脸,可这是小跟屁虫的长寿面,也是他们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出来。
他习惯食不言寝不语,接过徐桢用纸巾擦了快八百遍的筷子,埋头把面条全吃完了。
面条廉价相对的量也很小,所以阮钰吃得很快,吃完把一个礼物盒拿出来扔给徐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