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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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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山间游玩,哥哥被捆绑,责,正君的阴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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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山间游玩,哥哥被捆绑,龟头责,正君的阴暗想法

楚岁朝大早上就把庄湛瑜一通的折腾,他起身的时候外面的下奴和死士们早就等候多时了,因为是在庄子上散心,也不必追着让楚岁朝早起,所以观雨就没有叫起,听到里面有动静他就知道少爷和庄侍妾在办事,更是没有打扰,所以楚岁朝闹够了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早饭快到中午才吃完全是楚岁朝自己的责任。

穆端华昨天回去等了许久,就知道楚岁朝叫了别人,心里有点失落,后半夜才睡,早上也就起来的晚,几乎和楚岁朝差不多的时间吃完了饭才来找楚岁朝。

楚岁朝留了庄湛瑜一起吃饭,他们这边刚放下筷子,穆端华就进来了,楚岁朝对他说:“一会我们去后山果园子里摘果子,爷叫人把和猎户定的野味到送过去了,下午咱们烤肉。”

穆端华在楚岁朝身边坐下笑着说:“山间蚊虫多,爷何不回来烤?”

楚岁朝撇了下嘴说:“正君不要太古板,烤野味就是要在山间吃才对。”

庄湛瑜从穆端华进来就只有行礼的时候说了一句:“参见主君,给正君请安。”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他只是一个侍妾,在主君和正君说话的时候,他是没资格插嘴的,虽然楚岁朝不在意,但庄湛瑜自己规矩守的好,始终站在楚岁朝身边,添茶倒水的伺候着。

穆端华则是看着他这样也觉得多余,便对庄湛瑜说:“庄侍妾先回去准备吧,一会出发的时候在派人去通知你。”

庄湛瑜看了一眼楚岁朝,见他略微点点头,才施礼对楚岁朝和穆端华说:“妾告退。”

看着庄湛瑜走了,穆端华顿时不端着了,像个吃醋的妒夫一般搂着楚岁朝的腰说:“来之前妾还在想,主君昨夜到底叫了谁来侍寝,原来是庄侍妾!”

“怎么?没叫你过来你就醋了?你侍寝的日子有多少,他才几天,这吃的什么飞醋?”楚岁朝在穆端华腰上掐了一把,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妾哪里是吃醋,就是昨夜思念主君……”穆端华这话是贴着楚岁朝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楚岁朝耳边,双手暧昧的摩擦他的腰,求欢的色情意味太过明显了。

“老实点!”楚岁朝掐了一把穆端华的屁股,他刚从床上爬起来,还不想在回去,今天天色不错,出去吹吹风挺好,而且后山上的果子有很多品种,楚岁朝觉得新鲜刚摘下来的应该很好吃。

派人去通知下去,楚岁朝和穆端华就出门了,往后山走的小路上,上山的斜坡非常平缓,而且修筑了石阶,总管派了两个死士引路,后面好跟着几十个人护卫,也供楚岁朝差遣,楚岁朝来过也知道路径,带着他后宅里的人说说笑笑的上山了,他们到的时候楚岁朝预定的野味已经处理好送过来了,连他们烤肉要用到的炭都给准备好了,在一条山泉形成的小溪边等着。

穆卿晗性子活泼,他和楚向晚、庄湛瑜三人在后宅中算是年龄偏小的,都是爱玩爱闹的年龄,穆卿晗又喜欢缠着楚岁朝,于是三人就一起拉着楚岁朝钻进果林子里玩去了,玄焚自然而然的跟着去,但他存在感太低,也不跟着他们玩闹,只是静静的像个隐形人一般跟在后面,远处跟着几个死士,穆端华自然是稳重妥帖的,指挥着下奴们一起在地上铺好垫子,把楚岁朝命人准备的香料和调味料涂抹在那些野兔和獐子肉上先腌制。

莫初桃坐在一边的垫子上,双手下意识的放在自己腹部,那是一种保护的姿势,穆端华现在是看见他就堵心,也不理会莫初桃,但他正君的职责做的非常到位,莫初桃身下是有两个垫子的,这是穆端华特意吩咐的,也是做给楚岁朝看的。

林子里楚岁朝又想爬树,果树通常都不太高,这边也都是一些有年份的果树,树枝粗壮,楚岁朝站在一处半人高的大树杈上够上面的果子,庄湛瑜紧张的抱着楚岁朝的腿,就跟小时候楚岁朝顽皮上树一样,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劝他:“主君快下来吧,叫下奴们上去摘好不好?万一摔了怎么办。”

楚岁朝摘了果子就丢到树下,穆卿晗掀起长衣下摆兜着,在树下捡果子,他们现在摘的是苹果,但不是那种大红的苹果,而是一种青绿色的,吃着不算太甜,汁水却非常丰沛,穆卿晗嘴里咬着一个,怀里兜着十几个。

楚岁朝被庄湛瑜念叨的无奈,这也不怪庄湛瑜唠叨,毕竟小时候他在庄府胡闹上树,摔下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庄湛瑜心疼的够呛,还被狠狠责罚,屁股肿的好几天不敢坐,他就有心理阴影了,楚岁朝一上树他就紧张,虽然现在没人责罚他了,但他依旧怕楚岁朝摔下来,楚岁朝不满的用腰顶了下庄湛瑜的脸说:“湛瑜怎么唠叨个没完,在多说就把你屁股打肿,让你几天不敢坐!”

庄湛瑜还要在说什么,穆卿晗在旁抿嘴偷笑,拿起一个苹果在衣襟上擦了擦就塞庄湛瑜嘴里,对楚岁朝说:“主君莫恼,妾把他嘴堵住了。”

庄湛瑜使劲咬了一下苹果一口,剩下的多半就掉地上去了,咕噜噜滚到楚向晚脚下,被楚向晚一脚踢出去老远,有些可怜的看了庄湛瑜一眼,想起小时候自己也因为楚岁朝顽皮被惩罚过,不由怨念的望着楚岁朝,幽幽的说:“在要胡闹,小心我们几个把你抓下来屁股打肿!”

出来散心游玩,正君又不在场,他们几个年龄都不大,楚岁朝有心纵容,也就没那么守规矩了,穆卿晗听了楚向晚的话立刻坏笑着问楚向晚:“向晚哥哥,主君小时候在家有没有被责罚过?”

楚向晚撇嘴,“他可是父亲的心尖子,谁敢罚他?犯了错都是我们几个哥哥替他受罚!”说道这里猛然想起一事,看了楚岁朝一眼说:“不过他被罚过……”

楚岁朝立刻从树上跳下来,手舞足蹈的跑到楚向晚面前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楚岁朝深觉这种事说出来面子上不好看,有点羞耻,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这下连庄湛瑜也好奇了,连忙问楚向晚:“罚了什么?向晚哥哥快说呀!”

楚向晚扒掉楚岁朝的手挣扎着快速说:“被君父罚过抄书和……”

楚岁朝又把楚向晚嘴巴捂住,威胁道:“哥哥!再说下去你今天一定会被惩罚!”

穆卿晗想去解救楚向晚,让他把话说完,和庄湛瑜对了下眼神,两人到楚岁朝身边一左一右的挽住他的胳膊,穆卿晗嬉笑着说:“主君别害臊嘛,妾小时候经常被责罚,有什么好羞的。”

楚岁朝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楚向晚,“在敢多说,今天晚上可不好过了,哥哥要想清楚。”

“好吧好吧,我们就给主君留点面子吧。”楚向晚抿嘴笑了一下,看楚岁朝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楚向晚心里觉得好笑,立刻说:“他被君父罚关在书房里,吓的哇哇大哭!”

“你!”楚岁朝懊恼的挣脱双臂扑过去把楚向晚压倒在地,看似抓他衣服一下,楚向晚却发出一声惊呼,因为他被抓的是衣服下面连接着几处银环的链子,这一下简直要命,楚岁朝也不是怕被说出罚关书房的事情,而是后半句吓的哇哇大哭觉得丢面子,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读书理解不通,楚太师当天晚上把他关在书房读书,楚岁朝刚好听了个骇人的鬼故事,读书人都爱联想,外面下雨风又大,窗扇被风雨拍打的啪啪响,树影映在窗面上摇晃,显得有点阴森,楚岁朝害怕极了,吓哭了,其实当晚楚太师就在偏房里,外面廊下守着好多下奴,楚岁朝当时年龄小,吓到之后当晚发高烧,楚太师自责的不行,楚太正君守着他照顾了一晚上,自那以后楚岁朝再也没有被罚过,随着逐渐长大,他读书已经不用人监督了,聪明的让楚太师深以为傲,这件事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但确实是楚岁朝非常难忘的受罚经历,现在被楚向晚就这么说出来,楚岁朝有点窘迫的羞恼,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又拉扯他衣服下面的银链子。

“唔啊!好弟弟饶命,啊啊爷别,妾错了,呃啊!”楚向晚看楚岁朝恼了,赶紧求饶,讨好的去亲他下巴。

“吓的哇哇大哭呀……哈哈哈哈……”穆卿晗发出一阵不厚道的笑声,用调侃的语气说:“倒是想象不出来主君吓哭的样子,啧啧……”

庄湛瑜也是抿嘴偷笑,他可是见过楚岁朝哭的样子,小时候楚岁朝不像现在这么能隐忍,娇气的很,疼一点就要哭,跟个小包子似的鼓着脸掉泪,那样子可爱极了,无辜的小眼神儿特别招人疼。

楚向晚赶紧打圆场说:“主君那时候还小,还小……”

穆卿晗还在笑,楚岁朝当即扑过去压住他,手伸进双臂间抓痒:“让你笑!笑个够!”

“哈哈哈不,主君不要啊啊,哈哈哈……妾不敢了,不敢了……”穆卿晗和楚岁朝滚在一起,怀里的果子掉了一地,两人身上沾满了草屑,他们的笑声传的很远,在山间回荡。

玄焚始终在一边默默注视楚岁朝,看着他和晗侧君在一起的样子有点羡慕,默默把滚落的青苹果都捡起来。

这边四人闹够了才继续摘果子,玄焚就在后面拎着个大筐子跟着,苹果摘够了换石榴,之后还摘了柑橘,玄焚一个人提着满满一大筐果子在前面往回走,楚岁朝带着一个侧君和两个侍妾跟在后面,周围隐身与树影间的死士们盯着他们的身影,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楚岁朝回到小溪边的时候,穆端华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楚岁朝拿起一个柑橘丢给他,穆端华双手接住了,笑着对楚岁朝说:“主君收获不少,快过来歇会吧。”

楚岁朝登了鞋子在垫子上坐下,毫无形象的靠在穆端华身上,把脚塞进莫初桃怀里,“给爷揉揉。”

莫初桃淡淡一笑,把楚岁朝的脚抱住,用指尖捏揉他足底,柔声对楚岁朝说:“爷玩累了吧,好好歇歇,正君已经安排了烤肉,一会就好。”

楚岁朝点点头说:“你好好坐着,注意点。”他这话说的隐晦,只有正君和莫初桃本人能听懂,其他人都一脸莫名其妙。

莫初桃把楚岁朝的脚贴在自己肚子上,神色温柔至极,略重的在楚岁朝脚上捏了一下,“妾知道了,一定会小心的。”

穆卿晗在一旁,侧身偷偷打开了楚岁朝昨天派人送给他的糖酥酪,小小软软的酥酪每一块都有不同颜色,每一种颜色都是一种口味,穆卿晗一点分享的意思也没有,捏起一块乳白色的吃了就盖上了盖子交给身边的思棋,清淡的桂花香在口中弥漫,穆卿晗大大的眼睛眯成一弯新月,有些睥睨的看着其他人,虽然没人注意到他的行为,穆卿晗的自豪和喜悦只有他自己知道,所有人都觉得主君一视同仁的对他们,但主君从来没主动给他们买过喜欢的东西,而他已经得到了两次糖酥酪,一次是他要的,可第二次是楚岁朝主动给他买的,意义不同,这点不同对穆卿晗来说,是主君对他的偏爱,而且穆卿晗还有一样旁人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和主君同在一张画里,他有两张视若珍宝的画卷,是主君亲自画的,这些都是主君待他和旁人不同的证据。

相比起来陆知微就比较可怜,他像个隐形人一般坐在角落,并不敢凑到楚岁朝身边,默默无闻一声不发,只是羡慕的看着楚岁朝和其他人说说笑笑,这些人里面只有陆知微还没有承宠,他也不敢主动勾引,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老了,主君根本不屑碰他,可是二十九岁的双子并不算太老,虽然没有年轻的风华,却有成熟的风韵,远远不到年老色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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