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焚同样沉默,两人都是侍奴,他和陆知微相互对视一眼,倒是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艳羡和悲凉。
穆端华把柑橘拨开,掰开一瓣放进楚岁朝嘴里,看他皱眉眯眼,脸都被酸的皱起来了,穆端华揉着楚岁朝的脸顺便就接住了他吐出来的柑橘,有点疑惑的问他:“酸吗?”
楚岁朝用力点头,在穆端华腰上掐了一把才说:“酸的要死!”
穆端华在大筐里巴拉两下,又挑了一个柑橘拨开,自己先尝了一瓣,稍微有点酸,不至于像楚岁朝说的那么酸,顶多算个酸甜,他把柑橘又给楚岁朝喂了一瓣,“不算太酸,主君尝尝这个。”
楚岁朝吃了一口觉得这个还好,另一边的野味都烤好了,香味引得几人都频频侧目,楚岁朝就起身对忙着烤肉的下奴们说:“烤好了就都拿过来。”
几个大大的铁盘子摆放在垫子周围,死士手里的刀利落的把烤肉分割成小块装在岩盐制成的小碗里,楚岁朝捡起小刀插着吃了一块,顿时满口肉香,肉质软嫩里面汁水鲜美,烤的火候正好,外焦里嫩的,楚岁朝便把碗里的肉递给了莫初桃。
穆端华在旁心中酸涩,他知道楚岁朝为什么会亲自尝了一口第一块肉之后才把肉给莫初桃吃,若是他的孩子在,这个待遇本应该属于他的,而且他是正君,进门最早,本也应该是他生下长子,每每想起那个孩子,穆端华都是心痛如绞,恨不得把那害他孩子的人碎尸万段,可惜人已经死了,穆端华在恨也是无法,小产的事情他之前一直隐忍伤痛,如今莫初桃有孕之后受到的种种优待,让穆端华无时无刻不觉得心中滴血。
楚岁朝一行人在山间玩闹到傍晚才回去,他这次直接拉着楚向晚的手一起进了主院,其他人各自回去,
楚岁朝和楚向晚在主院里吃了晚饭,沐浴之后就把下奴都打发出去,找了根绳子来把楚向晚绑起来,他绑的很刁钻,楚向晚双臂被吊在半空,一条腿被绳子缠住膝弯吊在半空,另一条腿承受身体的所有重量,身上连接着银环的链子被穿在绳子上,也是向上吊着的,迫使楚向晚挺着上身,楚岁朝则拿了一根黝黑锃亮的牛皮鞭子出来,站在楚向晚正面,对折鞭子之后敲了下楚向晚的奶子,对他说:“哥哥白天好生厉害,现在要承受后果了,怕吗?”
楚向晚其实不太怕,他知道弟弟不会真的伤害他,但他有点忐忑的是弟弟现在的架势,明显也是不肯轻易放过他的意思,楚向晚刻意挺着胸用奶尖蹭楚岁朝手里的鞭子,放软了声音对楚岁朝说:“哥哥知道错了,好弟弟,你就饶了哥哥这一次吧。”
楚岁朝面上微笑,在楚向晚唇上亲了一下,“哥哥现在求饶晚了点,说了惩罚你就是要惩罚你!”说完之后就给他带上了口夹,让他除了呻吟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站在楚向晚身后,鞭子甩的‘噼啪’响,连续在楚向晚屁股上狠抽了几下,看着楚向晚被抽的身子摇晃,银链子拉扯到穿环的部位,发出一声声凄惨嚎叫,楚岁朝又连续落鞭,真的抽肿了楚向晚的屁股他才满意。
“呼……呼……”楚向晚被抽打的屁股疼痛,但更让他难受的是站不稳,奶尖、鸡巴头,阴蒂都被银环拉扯。
楚岁朝从身后桌子上的托盘里拿了一个指甲盖大的铁球挂在楚向晚阴蒂环上,又拿了一截生姜,在楚向晚已经有些湿滑的逼穴口蹭了两下,生姜表面沾满淫水的同时,楚向晚逼穴口也沾满了姜汁,之后就把生姜一点点的顶进他后穴里去,“刚才的不算惩罚,只是实现个哥哥白天说打肿屁股的话,接下来的才是惩罚!”
楚向晚听楚岁朝这么说,对楚岁朝的惩罚莫名的有点期待,他跟楚岁朝从小一起长大,知道楚岁朝有时候歪点子多,而且他被绑成这个样子也知道今天晚上不好过,身上的环都被向上拉扯,但他阴蒂环被挂了一个小铁球,虽然只有指甲盖大,但也有实心的有点重量,牵扯到楚向晚阴蒂有轻微的拉痛感,他下体生姜带来的辛辣感觉才最强烈,以前楚岁朝还没对他施加过惩罚之类的手段,楚向晚缩了缩身体,在楚岁朝手摸到他奶子的时候他讨好的蹭楚岁朝手指。
楚岁朝感觉他真的是对楚向晚没脾气了,就算被堵住嘴巴也能讨好到他,楚岁朝因为楚向晚白天的故意使坏惩罚他,但想到从前哥哥总是百般爱护宠溺,楚岁朝心里暖暖的很熨贴,低声说:“哥哥别怕。”
楚向晚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弟弟是最温柔的人呢,他用额头抵住楚岁朝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缱绻,但他身下现在确实难受,火辣辣的淫痒,后穴里更是不堪,肌肉已经不听他使唤,有自主意识一般的不停收缩蠕动,夹着那一截生姜不停挤压,里面痒的难受。
楚岁朝知道楚向晚现在肯定还能坚持忍着,他在楚向晚身上一阵摸索,揉捏他的奶子和腰侧、屁股,在楚向晚耳边呼出热气,笑眯眯的在楚向晚身上四处点火,把他软弹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又拨弄他的奶头,感觉楚向晚身子都绷紧了,又去撩拨他的腰侧,就是一下也不碰他淫痒的发疯的地方,两只手不停的在楚向晚身上兴风作浪。
楚向晚深深的吸气,艰难的喘息起来,被楚岁朝摸的欲火升腾,下意识想往前挺胸,牵扯到银链子带来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奶头被楚岁朝捏弄揉搓,一阵阵淫痒从乳晕蔓延到全身,最后汇集到下身的淫穴,里面分泌出大量淫液,饥渴的收缩起来,他身子被绑着,稍微挣扎一下都会牵扯到银链子从而全身的敏感点被拉扯。
楚岁现在玩心大起,觉得现在的楚向晚叫起来应该非常好听,堵嘴嘴巴有点可惜,就把口夹取下来,一把抓住楚向晚早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手中触感奇特,不是那么坚硬也没有特别粗大,握住龟头也是弹滑的,楚岁朝轻轻逗弄着问他:“哥哥说说这是什么?”
楚向晚咬了咬唇才压下冲口而出的呻吟,他已经被楚岁朝弄得欲火焚身了,再也不敢对他挑衅了,颤着声说:“是、是哥哥的淫物……”
“嗯?”楚岁朝在楚向晚的唇上咬了一下,楚向晚就激动的浑身颤抖,楚岁朝咬着楚向晚的唇含糊的说:“这淫物有何用处?”
楚向晚双手死死抓住绳子,探头想让楚岁朝在亲亲他,可被楚岁朝躲开了,他满心渴求也只能先回了话:“是、是给弟弟玩的……哈啊,嗯啊,爷……”
楚岁朝低笑出来,手下的力度稍微加了一点,“这么说还真是有用的,那就玩玩看,到底好不好玩。”楚岁朝先是在楚向晚的鸡巴上摸了一把,从根部环握,慢慢的撸到前端,感觉到楚向晚的鸡巴比先前硬了一点,顶端流出淫汁,楚岁朝看了一眼他肉红色的淫物,晶亮淫水都滴落到地上了,自己的手也被他弄的满手淫水,调笑着说:“哥哥水真多。”
“啊啊,爷……”楚向晚脸上升起两片薄红,他还是第一次被主君这样直观的玩弄欣赏身体,羞耻的低下头,却正好看到自己发情勃起的淫物,赶紧又把头扭到一边去,弟弟会不会觉得他太骚了,才玩弄他两下,他就兴奋成这样,淫水都滴到地上去了。
“这么爽吗?哥哥真是又骚又浪,淫水真多!”楚岁朝一边来回套弄楚向晚的鸡巴,一边还不停用语言羞辱刺激楚向晚,看着楚向晚羞耻的脸红,身下逼穴里也流出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只觉得哥哥其实很诱人,忍不住就更想逗他。
“唔唔,主君摸的妾舒服,哈啊嗯,奶头好痒……”楚向晚声音带颤,又想挺胸让楚岁朝玩弄乳头,又想挺腰让楚岁朝玩弄他鸡巴,不过说到底最想要的是身下的淫穴被肏一肏,哪怕只是摸摸也好,他已经痒的要疯掉了,他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知道不可能,弟弟不会满足他的,他整个身子都往前挺,把自己送到楚岁朝手心里。
“啊啊!不、不要,弟弟,唔啊,你别,别这样……”楚向晚的鸡巴被楚岁朝两手握住,上下交替的来回套弄,一手滑落到龟头的时候另一手圈在根部往下滑,两只手来回的在楚向晚鸡巴上不停套弄,楚向晚都要站不住了,淫荡的浪叫声忽高忽低的。
楚岁朝低头牙齿轻轻叼着楚向晚的乳头,那软嫩的肉粒被玩弄的鲜红硬挺,在楚向晚的胸膛上如同绽开的花朵,颜色娇嫩形状优美,被楚岁朝玩弄的颤巍巍的挺立着。
“啊啊啊!”楚向晚扭着身子的时候银链拉扯到阴蒂,又疼又爽被刺激的快要翻白眼了,楚向晚脑中如同炸裂绚丽的烟花,眼前如见五颜六色的花海般梦幻,酥麻的快感从胸膛蔓延到全身,阴蒂的快感则沿着脊髓窜入脑海,后穴里的生姜被他夹的越发火热,被弟弟这样玩弄撩拨的浑身火热,然而快感来源最多的逼穴没有被触碰,已经饥渴的不停流泪了,因得不到丝毫爱抚而焦急蠕动起来,内部充血胀痛。
楚岁朝之前都没觉得双子的鸡巴这么好玩,长得肉感十足,不像他的鸡巴看起来那么狰狞,龟头的部分略软弹,柱身也不算太坚硬,已经勃起到最佳状态,颜色都因充血而变得深红,楚岁朝双手交握,一手往左拧蹭,一手往右摩擦,借着楚向晚下身流出的淫水,不停摩擦。
“呜呜,啊嗯,这样,哈啊要死了!爷,爷你饶了妾……”楚向晚从没受过这样的玩弄,这对他来说有些太过刺激了,但同时也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弟弟灵活的手就如同掌握他身体的主宰,让楚向晚感觉怪异,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但同时他觉得更饥渴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深入骨髓。
“哥哥这么快就不行了?”楚岁朝的手停在楚向晚的龟头上,圈握住顶端,手心包裹住龟头旋转摩擦,从开始的缓慢动作到越来越快,指腹不停的擦过龟头后方的系带,来回摩擦马眼。
“啊啊不行,慢、轻一点,嗯哈,哈啊啊,爷,爷……妾知错了,唔啊啊啊!”要不是被绑着不能动,楚向晚肯定软了身子瘫在地上,想逃离又舍不得,爽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楚岁朝不停的刺激楚向晚敏感的龟头,重点照顾了系带、马眼、冠沟三个位置,可他无论怎么刺激,楚向晚是无法通过鸡巴快感高潮的,只能是越积越多,楚向晚的叫声里已经带了哭腔,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鸡巴怒涨着憋的颜色都更深了,喘息的像是要断气一样急促。
但在楚岁朝看来,这还不是尽头,楚向晚逼穴已经是淫水泛滥了,穴口都因饥渴焦急而略微充血红润,正不停的收缩着往外挤出很多淫水,楚岁朝依旧不碰这里,手从他腰部绕到后面去,插进他臀缝,先是手指在后穴口戳弄几下,指腹揉碾过每一道褶皱,在楚向晚穴口不停的打转,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顶弄生姜,并不用太费劲就两指夹住生姜,抽插了几下。
“爷,嗯唔,”楚向晚想说点什么,他想要楚岁朝快点肏进去,逼穴里麻痒酥软,他的情欲被撩拨的高涨,恨不得立刻得到主君鸡巴的抚慰,他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弟弟求求你,哈啊啊,哥哥不行了,好想要,求求你快点肏哥哥……”
楚岁朝却不满意楚向晚的急切,恶意在他颈侧咬了一下,之后就又去拿了一根生姜回来。
楚向晚感觉到逼穴插入了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他之前就看到楚岁朝又拿了一根生姜,这时候自然也知道进入自己逼穴的东西是什么,他小幅度的扭了扭腰,屁股也跟着摇晃几下,并没有太强烈的异样感觉。
楚岁朝又捏了几片之前就切成片的生姜铺在手心,握住着楚向晚的龟头,还没等楚岁朝在有别的动作,楚向晚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逼穴里原本冰冰凉的生姜逐渐变的火热起来,从穴口一路延伸到逼穴深处,那种如同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的感觉直刺大脑,楚向晚猛的拔高了声调,呻吟都变成了尖叫。
楚岁朝邪恶的笑了一下,手中却还握着楚向晚的龟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充分的让姜汁沾染在龟头上,“给哥哥来点刺激的。”
“呃,啊啊啊,怎么,啊哈怎么会这样,唔唔,不行,啊啊,不要……”龟头和逼穴里脆弱的粘膜先是如同被火烧一样的灼热,但他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最初的一波火热过去后就是那种奇痒难耐,忍不住的收缩逼穴想缓解一下,可收缩逼穴就会摩擦生姜,反而带来又一波刺激,前面的龟头也如同被火烧一样,可楚向晚除了痒就是热,楚岁朝的手心就如同缓解这些奇异感觉的良药,那种又热又爽的感觉简直让楚向晚又爱又恨,他想逃离又舍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的接受,似躲非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口中那浓重的哭音喊叫,让楚岁朝听的欲火焚身。
楚岁朝看差不多了就丢开手里的生姜,再次握在楚向晚的龟头上摩擦,这次楚向晚的浪叫声和前面的完全不是一个高度了,每一声都急促而难耐,几乎要叫破喉咙一样,全身都跟着楚岁朝的动作颤抖起来,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鬓角留下来。
“呃啊啊,唔唔,好想要,啊啊,骚逼不行了,主君,爷求求你……”楚向晚从来不知道生姜有这么厉害的功效,这种东西简直是为了折磨双子而存在的,太可怕了,楚向晚逼穴抽搐着蠕动,穴口颤抖着挤出淫水,混合了姜汁的淫水在穴口的褶皱里晕染开,穴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觉,泛起强烈的淫痒,楚向晚都恨不得伸手去抓挠几下才好,而且那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情欲已经席卷了全身,甚至每跟头发丝都在叫嚣着,理智彻底飞出大脑,楚向晚发出崩溃的哭喊“求求你岁朝,插进来,肏哥哥呜呜……”一切都是遵循本能,大脑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情绪崩溃了,身体剧烈的扭动,顾不上几处银环拉扯的疼痛。
楚岁朝看到楚向晚急的哭了,大约是真的给欺负狠了,楚岁朝点过意不去,但他心里还有一点报复了哥哥,让他也哇哇大哭出来的隐秘快感,他其实没想真的折磨楚向晚,只是一时玩心,忘记了双子的身体敏感,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折腾,擦掉楚向晚的眼泪,楚岁朝柔声说:“哥哥别哭,别哭,我给你,现在就给你。”
楚向晚听到楚岁朝说要肏他了才止住了眼泪,带着哭腔说:“岁朝肏哥哥,哥哥喜欢你,快点,狠狠肏!”
楚岁朝怕楚向晚扭动太剧烈被银环拉伤,便把他身上的银链子解开了,摘掉了挂在他阴蒂环上的小铁球,摸到楚向晚逼穴,两只并拢插进去想把生姜拉出来,当时选的是小块的,楚岁朝就想着取出的时候比较容易,可等手指插进去他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楚向晚逼穴里因为情欲无法排解而堆积的快感太多,本来他淫水就多,这样刺激着就更多了,可逼穴因为生姜的灼烧刺激的剧烈蠕动,生姜被滑溜溜的淫水和逼穴肉壁的蠕动带到了深处,楚岁朝两根手指刚插进去,淫水就顺着指缝往外淌,手指都插进去一半了竟然没触到生姜,可见确实是被挤到深处去了,楚岁朝又往里插了一下,已经到手指根部了还没有生姜的影子,“哥哥用点力把生姜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