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目光扫过来,杨思绵眼中笑意盈盈,揶揄道:“表哥,难道你不喜欢两姊妹都嫁给你吗?这样你就能够享受双倍的疼爱了。”
又是“啪嗒”一声,殷谦脸色更加阴沉,他扔了斧头,拉着李大娘坐在石阶上,嘴角却是小王爷少有的斯文笑容:“只要我还没有娶,他就不能娶。若他要娶,劳烦李大娘先给我瞧瞧那两姊妹,若无相中的,需得等我娶了媳妇才轮到他。这方圆十里,谁不知道大娘你是出了名的会说媒,有大娘在,我定不会比表弟娶媳妇晚。”三言两语,把李大娘哄得心花怒放。
“哎呦,你说说这事儿闹的——”李大娘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喜事般,赶忙好言安慰道:“秦公子别急,瑛瑛和燕燕两姊妹也不一定都被思公子相中,或许思公子相中了,两姊妹又都不愿嫁。这姻缘的事,谁能说的准?又或许过几日见了面,最后反倒是秦公子抱得美人归……”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隔着院墙,隐约能听到巷口的吆喝。杨思绵讶然道:“外面甚么声音?好热闹。”
李大娘似是想起了甚么,一拍大腿呼道:“哎呀!后日初三,准是每月来收布料的濮大叔提早到了一天,我先回去织布,相亲的事思公子可一定要记得啊。”匆匆忙忙说完,健步如飞地转身离去。
殷谦垂眼看着地面,思绪还在李大娘方才说的话上,一抬眼,见杨思绵露出抹若有若无的狡黠,当即挑眉问道:“笑甚么?”
杨思绵自织机旁起身,优哉游哉:“我笑若你娶一个我娶一个,咱俩既是表亲、连襟,又是主仆、断袖,人前情同手足称兄道弟,人后晓夜无休鱼水相欢,岂非六全其美之事?”
殷谦冷哼一声,表情有些不悦:“你倒是好打算。”
“只可惜到时那两姊妹恐怕要守活寡,”杨思绵叹了口气,神情遗憾,眸中皆是无奈与心疼,他低头托起殷谦下巴,贴的很近,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闺房寂寞,当真可怜。小王爷以为呢?”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如同苇絮,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轻飘飘般酥痒拂动,充满诱惑。
此刻院门半开,外面人来人往,只要有人稍稍驻足就会看到石阶上交叠的身影。殷谦侧头,抚上他的脸庞:“不要胡来。”
杨思绵辗然而笑,舌尖绕着暖昧,沿喉结勾勒,连手指间挑拨的都是情潮:“给我……”
压抑多日的欲望游走在四肢百骸,火热的渴望烧得人浑身灼燥,心海的波涛肆意翻腾,拥抱揉搓着一进房门,两股纠缠的热浪便交织不断,无休无止。
殷谦剥下杨思绵的衣衫,将人重重地推抵在门扉上,手摸到他股间,一指探入幽穴。低沉的喘息和斯磨的呻吟惑人心魄,滚烫的狂热蹭于股间暧昧不已,抽出湿濡的手指,两人一同倒在床榻上。
纱帐散,玉足摇,昏昏沉沉,无从思量。
情欲,直达飞天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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