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徐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回锦南河估计都十点过了。
应酬已经接近尾声,今天这场饭局气氛过于高涨,几个合作商显然还没尽兴,提出二场继续唱歌喝酒。
徐越有些为难。
“徐老弟,继续喝,你酒量这么好。”李总大着舌头,把着徐越的肩膀哥俩好道,“我……跟你说……那儿可好玩了。”
徐越有些为难:“李总,家里有门禁。”
李总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门禁的意思,拉着徐越很是热情:“傅总……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不会不理解,快走快走,他们还等着。”
徐越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什么心思,鬼使神差地上了车。
在这场聚会中他窥见上流社会更深层次的淫乱,空气中浮动的香水脂粉诱人心动,吴侬软语、纸醉金迷。
李总大大方方地搂着一个小姐,徐越刚开始还有些坐立难安,不到半小时就能融入其中,但他还是很有分寸地拒绝了小姐的投怀送抱。
他在这嘈杂又奢靡的环境下窥探和想象傅浔以前的生活,夜夜笙歌,来者不拒吗?
自从踏上追寻傅浔的道路后,徐越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想到这个问题?
锦南河。
傅浔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三十分。
这已经不是徐越第一次晚归,说好的时间到最后总会推迟。
他有些无奈,傅浔对男朋友的掌控欲不强,徐越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晚归有时候是不可避免。
回到房间,傅浔给徐越发了一条消息让他早点回家,闭上眼陷入沉睡。
睡着后迷迷瞪瞪地感觉腰上有一只手在作乱,傅浔打开夜灯,徐越意识还很清醒,没喝醉。
傅浔被吵醒后有些起床气,“别碰我,睡客房去。”
徐越一听就不愿意了,立刻认错:“老婆,你别生气,我错了,我跪键盘,下次再也不这么晚回家了。”
桌上的机械键盘被扔在地上,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键盘上,动作熟练令人心疼,徐越暗暗吸一口凉气。
跪得太猛,好痛。
傅浔有些好笑,他真没怪他晚归,被徐越这么一折腾,他的起床气都没了。
“行了,别跪了,洗澡睡觉,声音轻点,在吵我真赶你睡客房。”傅浔闭上眼,懒散地催促。
徐越没想到这么轻易地过关了,傅浔半点儿为难的意思都没有,他跪在原地没有动。傅浔复睁开双眼:“怎么还不去,还等着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