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慌了,缩在他怀里,有点忐忑地问:“……沈如裘,你生气了吗?”
沈如裘没有直接回答,却道:“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没有做到我要求做的事情,我就会罚你?”
“……是。”宋绒闷闷地应。
不是不愿意被管束,而是愧疚于自己惹沈如裘生气。只要一想到沈如裘因为自己感到难受了,宋绒整颗心脏就会立即痛苦地揪到一起去。
明明……在这个世界上,沈如裘是与小姨和邻居奶奶一样,对他最好的人了,他不想让沈如裘再被他麻烦到。
沈如裘将他放到被窝里,再垂下眼,视线由宋绒脑袋顶上那撮翘起来的发丝,一直扫到他那两截细细的脚腕,冷声道:“衣服脱了。”
在两人从游乐园里回来之后,沈如裘就并不经常语气强硬地命令他了。
而此时,听到这样熟悉的语调,恍惚间,宋绒以为自己再次回到了初次被带回公寓的那一瞬,只不过当时是在客厅的沙发边,现在却是在最私密的卧室床上。
在白天的时候,沈如裘已经帮他揉过女穴,也吸空奶子了。而现在……沈如裘要做什么呢?
灵魂深处由畏惧引起的震颤令宋绒齿关直哆嗦,大脑也像被清空,白茫茫一片,只剩下沈如裘言简意赅的命令话语。
沈如裘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宋绒被说得懵了,根本不敢看他,一边发着抖,一边捉住睡衣衣摆,将滑软的圆领T恤从身上褪下来,露出两团又大又圆的乳肉。
或许是因为先前一直裹着勒得很紧的束胸衣,他的胸部并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而是在胸脯前挺翘起来,弧度丰满圆润,缀在嫩粉色乳晕中央的两颗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很明显地凸出来。
原先被衣摆遮挡住的腰也细得要命,小腹两侧的胯骨突出来一点,细微的一道凸痕,与藏在睡裤里的肥臀悄无声息地联系到一起。
薄薄的T恤被宋绒搁到枕头上,紧接着,他抓住裤腰,双腿弯曲起来,动作略显忙乱地将睡裤也脱掉。
裤腰卡在臀底,又卡上腿弯,最后挂在脚踝上,被宋绒用脚后跟踩下去。而宋绒那只饱满到内裤布料都裹不住的肥臀,嫩得能掐出水的腿心,纤细光滑的两条腿,完整地暴露在沈如裘眼前。
沈如裘在他腿间那只被并拢的双腿挤压得鼓起来的阴阜,只觉口干舌燥,胸腔发热,压抑地呼出一口气。
……怎么还没到高考?
“腿打开,阴唇往外扯,我要看见骚逼里的肉。”
宋绒早被撩拨得湿透了,阴蒂和骚穴上密布的神经细胞不断叫嚣,瘙痒难耐,只想叫人狠狠地笼着他整只逼疯狂抖动,让他爽到哭喊着潮喷。
但他无法不听从沈如裘的命令,后者没让他揉逼,他就只能强忍住夹腿磨阴蒂的冲动,艰难地掰开两条腿,让腿心上的肉牵扯着整只穴往旁张开,再拨开被淫水浇得黏到一起的两片小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的那道嫩乎乎的肉缝。
紧闭的肉缝被扒成一只圆圆的肉嘴,穴口一圈媚肉剧烈地收缩。晶亮的淫液将他的穴淋得混乱不堪,染上灯光的暖白色,顶在小阴茎上的稀疏毛发也被弄湿,一小簇一小簇地粘在嫩肉上。
“手指插进去,把逼撑开。”
宋绒就往湿滑的穴道里滑进两根食指,用冰凉的指尖勾住穴道边缘的嫩肉,两瓣阴唇顺势贴到指上。敏感的内壁被手指的插入弄得更热,热情地吞吐着,恨不得把宋绒两根手指整根裹进去。
宋绒痒得很,嗓子不断挤出气音,想要咬住嘴唇,却怕沈如裘责备,只好吮住下唇,指上使了劲,将整只穴撑得更大。
“闭眼。”
眼前落入一片漆黑,宋绒眼皮不安地颤了颤,眼珠在眼眶里不安分地转动。
咻——
坚硬冰冷的窄长条刺破空气,不偏不倚地扇在穴口那堆外翻的艳红嫩肉上。
“——啊啊啊!”
沈如裘惩戒他时手上的力度是发了狠的,与平日温声细语地哄宋绒入睡的形象截然不同,带着令他恐惧到心率直升的危险性,又莫名苏得他口舌生津,腿肚发软。
与先前在家中卧室里被命令跪伏时酸涩的感觉不同,这次惩戒时,沈如裘不再是需要宋绒战战兢兢地猜测的暗恋对象,冷淡的声线也不会令宋绒感到惶恐。
因为,就算沈如裘再恼怒,他也仍然会用宋绒最喜欢的姿势,将宋绒抱回被窝里。
而且,被揍的时候,虽然会疼,也会羞耻,但却感觉很舒服……
比起被暗恋的人羞辱时,被深藏心底的另类受虐癖激出大脑的浅薄快感,宋绒更喜欢现在这样。
被即便关系并不明确,却依然亲密无间的对象冷下脸惩戒的感觉……
太……太喜欢了。
“什么感觉?叫出来。”
沈如裘沉沉地注视着宋绒腿间的光景。
这只本来就被缓慢地流出来的骚水浇得湿淋淋的肉穴,此时在密集而尖锐的快感中彻底沦陷,大股大股的黏液从骚心里喷溅而出,逼口水液翻飞,钢尺被无数条银丝缠绕住,折射出更漂亮的色泽。
逼已经很滑了,宋绒手指扒不住,从里面掉出来,虚虚地搭在大腿内侧。
结果下一秒就被沈如裘用钢尺揍上去:“手指呢?塞进骚逼里,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绒最靠近指甲的那截指的指背被扇得通红,又痒又麻,骚逼里也汁水泛滥,好像真要将它们紧黏到一起才能令自己舒坦。
几根指都整根没入穴里,光滑的指摩擦到内壁中密布的敏感点上,汹涌的性欲侵占了所有理智,宋绒没办法再忍耐住这样的快意,手指在穴里飞快抽插起来。
额头沁出的汗珠往下滚,挂到睫毛上,宋绒视线一片模糊,只剩下沈如裘炙热的眼睛,以及微抿的一张薄唇。
他咽了咽口水,而后又无力地张开嘴,无意义的音节散乱地从喉咙里蹦出。
沈如裘却还嫌他小声:“骚逼,这张嘴不会叫床吗?再叫大点声。”
手指捅进嘴穴里,将宋绒的喉口搅开,将更放浪的呻吟声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