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现在的确还不是和沈松云摊牌的时候。
黎藿也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情绪,上下打量了沈松云几眼,接着伸高了手臂,揉了揉对方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勉强安慰他道:“怎么,你还委屈了?我让你操了这么些天,我都没来得及委屈。我身为你未来的妻……妻子——”
说到这里,黎藿差点咬碎自己的牙。
他红着脸,继续把剩下的话慢吞吞地说完:“督,督促一下你又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沈三,我也不是傻子。自从我来到你们沈家,外人怎么说我,我都是知道的。他们都说,你娶了我,是倒了八辈子霉——其他世家公子娶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只有我,什么都不是……”
黎藿说着,脑袋偏到一边,摆出一副无比低落的可怜模样,固执地不想让沈松云瞧见自己的落寞表情,却叫人更忍不住地心生怜爱。
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黎藿这番举动,也是因为想起了自己从前那帮争奇斗妍的后宫女眷。
男人嘛,耳根子总归是软的。黎藿回忆往昔,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妻妾,也是最温柔娇婉,懂得向他埋怨撒娇的那类。
想到这里,黎藿假模假样地吸了吸鼻子:“……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能进步得再快一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说我了,我——”
我操。
黎藿说到一半,被沈松云忽然从后边抱住。
青年的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接连蹭了好几下,嗓音低沉而有磁性:“你别说了。老婆,我错了。”
沈松云的声音闷闷的,温热的颊侧贴着黎藿的脸蛋不住厮磨,像是一条在安慰主人的漂亮大狗。
……黎藿一开口,沈松云就后悔了。
也怪他之前年轻气盛,自从黎藿来到沈家,就没少冷落他。倘若不是沈松云自己有意忽视他这未过门的未婚夫,其他人也不会看他脸色,跟着一块儿取笑黎藿。
一想到这里,沈松云的心都皱得发紧。
“……”黎藿悄悄松了口气。
这小子还挺好糊弄。
尽管对方每叫他一次“老婆”,黎藿就会被激起满手的鸡皮疙瘩——
不过反正叫一叫,也不会让他的身上少块肉。
算了,随对方的便吧。
黎藿回过头来瞧沈松云:“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松云:“……嗯。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修行,不辜负老婆的期望。”
呵呵,你最好是。
黎藿微笑着,继续轻抚狗头:“好哦。”
沈松云:“那老婆,我可不可再和你……”
黎藿:“?”
还没听完对方剩下的半句话,他瞬间便把沈松云推开:“不行,走开,离我远点!”
……
结果最后,还是被沈松云从背后抱着,以自己目前根基不稳,体内的兽王灵核还没吸收完整、需要黎藿再帮他调理一下为由,掐着他软乎乎的,遍布红痕的细嫩腰肢,在他的大腿根间抽磨了好一会儿。
黎藿:“我他妈……”真是信了你的邪!
沈松云一番操作下来,黎藿也是彻底服了。
算了,狗儿子长大了,总归是要发情的。再说早从黎藿进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已经没有所谓的清白和贞操了——
黎藿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干脆生无可恋地躺平。任由青年那双形状好看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游走揉捏,于他的臀部后方撞出啪、啪的沉闷击打声。
“嗯啊、轻……轻点……”
湿漉漉的肥润穴花再次充血红肿到了极致,几瓣软唇也叫对方粗壮勃硕的肉茎磨得滚颤抽搐。
黎藿轻轻蹙起一对秀气的眉头,自唇瓣间接连吐出急促的飞快喘息。
沈松云又在双性人的腿间发泄了一通,总算觉得神清气爽,继续打坐修炼去了。
和黎藿待足操够了三天三夜,沈松云虽说是度过了走火入魔的难关,但体内的兽王灵核仍未完全吸收干净,还有不少的余量残留。
此时距离秘境结束还有将近三天,时间相当充裕。沈松云和黎藿合计片刻,决定还是继续留在山洞中,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将剩下的兽王之力也全部据为己有。
山洞内霎时又变得静谧无比,只剩此起彼伏的低浅呼吸。
穿好衣服的黎藿坐在洞口的最边上,两条腿凌空悬挂着不断乱晃,心境一时十分复杂。
他眺望远处,一脸贤者时间后的迷惘与惆怅,明显有些出神。
系统小心翼翼:【宿主,你怎么了?】
如果此刻有条件,黎藿真想给自己来根事后烟。
额前的发丝被洞口处的微风徐徐吹起,黎藿呼出口气,老成地感叹道:“我脏了,再也不干净了。我感觉自己的整个批都已经变成了沈三的形状。”
黎藿觉得自己就像那被狠心的爹娘卖给达官贵人当老婆的小妾,为了自己过得好些,每天还得对着自家老爷百般讨好,卖笑又卖身。
谁让他是炮灰呢。
黎藿再次叹气,不想再在这个伤心地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