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时凌总算了解了做爱那档子事,知道了父亲平时背着他都在和男人们做些什么,更明白了被粗大的肉棒插到穴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原来做双性人,是可以这样爽的。
向来备受冷落的小穴一旦尝到了性欲的滋味与好处,就很难再停下享受性爱的脚步。虽然也曾隐约觉出自己这样并不太对,但时凌到底还是禁受不住那过于强烈的销魂诱惑,后来又编造理由,陆续去杨铭的家中做了好几次“作业”,腿间的女穴逐步被操得淫软开放,食髓知味——
只是没过多久,时夏就带着他搬家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察觉到时凌发现了他的秘密,时夏后来也渐渐不再往家中带人,至于他在外面又曾和谁做了什么,时凌一概都不再知晓。
他只是有些吃惊,不明白时夏怎么又突然没有征兆地故态复萌。
和男人做爱也就算了,毕竟身为同类,时凌也不是不能理解时夏在性欲方面的需求。但折腾得那样肆无忌惮,未免就有点太欺负人了。
整整大半个晚上,时凌都听得心浮气躁,浮想联翩、还委屈得紧:
他都有段时间没被人干过了。
时凌起初还能对着作业写下去几个字,最后实在装不下去,干脆将笔一扔,早早爬上了床,专心地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去抠腿间骚嫩的水逼。
毫不夸张地说,时夏和林琛做了多久,时凌就听着隔壁传来的活春宫自淫了多久,直把自己穴间那枚骚浪的肉蒂抠得又肿又麻,再无比难耐地将指节插进肉穴洞眼中抽插挖挠、按摩骚点。
林琛要离开时,时凌还在自个儿的床上抖着一双肉乎乎大腿狂喷逼液,甚至都没有心思做做样子,出门送客。
玩了大半个晚上,时凌既觉爽快,又累得不行,匆匆洗漱后便埋头睡下。第二天醒时格外恋床,挣扎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前夜的作业还没写完,才又爬起来飞快收拾。
走出卧室时,家中仍还十分静谧。想想倒不意外,毕竟时夏昨天晚上和男人折腾了那么久,肯定要比他还难爬得起来。
想到这里,时凌不由又撇了撇嘴。
起不来也好,昨天林琛过来家访,肯定和时夏说了不少他的“坏话”,时凌正郁闷着,可不想被拉着问来问去……
悄悄吃完早餐,时凌飞快地走了。
新家离学校不远,就算是走路,总路程也就只有十多分钟。他赶到学校时,校门口还冷冷清清,只站着零星几个戴了袖标、检查准时到校情况的学生会同学。
其中有一个人,长得格外高挑惹眼。
时凌老远地隔着学校大门瞧见对方,就不满得直磨后槽牙:如果不是那个人天天跟老师“告密”,他怎么会被班主任专门登门拜访,搞得连家长都知道了自己干的坏事儿。
时凌抓了抓肩上的背包带子,目视前方,精致滑嫩的面颊白中透粉,像清晨才刚盛放的花骨朵,漂亮虽是漂亮,表情却还不加遮掩地臭着,好像谁欠了他的钱似的。
以时凌这幅模样,任何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看了,恐怕都不会凑上去自讨没趣。
只有谢枫不会读脸色,见到他明显写着“别来烦我”的神情,还要在时凌经过时淡淡说上一句:“今天没迟到。”
笔背“啪”地敲在贴了迟到记录表的文件夹上,靠在斜侧校门边的谢枫抬起头来,视线也从本子上微微离开,瞥向那比他还低了大半个头的美人,手中却还在哗啦啦地朝前翻页,露出记得密密麻麻的本周表格。
这其中的几页纸里,就至少写上过三四次时凌的名字,足可见这位迟到界毒瘤的战功赫赫。
经由对方暗示,时凌难免感到心虚,嚣张气焰登时消失大半,却还是梗着脖子,拉长了尾音道:“那当然——”
他半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好看修长,就连喉结都是小小一颗地微微凸起,下巴尖儿也是翘的,衬出一种细致的清丽来。这尚在青春期的美人身子骨已经舒展开了,虽然全身上下都包裹在肥大的运动款校服中,也依旧能看出他身材的苗条纤细。
像只总是张牙舞爪、却又人畜无害的小母猫一样极易受惊,说完,便完全不管谢枫在背后如何看他,忙不迭地逃了。
回到班级教室,时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前夜剩下的作业补上。只是工作量太大,一直等到早自习开始都没写完。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贪玩了。
瞧了眼讲台上的老师,时凌小心翼翼地将藏在课本下的作业册子拉出来些,继续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奋笔疾书。
写着写着,忽然被同学从背后戳了一下。时凌一心补赶作业,起初没应,随后察觉到一抹高大的阴影从身旁盖下,方怔怔地抬起了头。
最近天气凉快,教室里不用开空调,两边的玻璃窗都是大敞着的。好死不死,鼎鼎有名的学生会会长谢枫正在楼道间四处巡逻,而他又刚好坐在窗边——
谢枫就站在外边,低头瞧他。
这人长相俊美,垂眸看人时更冷冷的,神情中又含着一点耐人寻味,仿佛瞧着时凌这幅偷偷摸摸的样子很有趣:“偷偷在早自习补作业,态度不端正,记过。”
说完,瞧了瞧手中的记事本:“再攒两个,你又可以请家长了。”
“你!——”时凌瞪圆了眼睛,还处在震惊之中不能回神。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阴魂不散的!
待他反应过来时,差点要被谢枫气哭了。
大家都还在上早自习,周围都静悄悄的,时凌本就不占理,不敢出声争辩,也怕把正低头判着作业的老师引来,只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委委屈屈地说:“……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谢枫没给他多找麻烦,也没告诉看管早自习的老师,又看了时凌两秒,径直走了。
只是这么一个小插曲,却弄得时凌一整个上午都闷闷不乐,始终没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得罪对方了——
若说他们有仇,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果子,怎么时凌一点儿都没印象?
如果只是因为他不守纪律……那也不应当。虽说他这段时间确实有过翘课、逃课等等行为,但全年级总共几百号人,“品行不端”的可远不止他一个,比他过分的也多了去了,凭什么就只盯着他不放,捡着软柿子捏?
时凌怎么想怎么不服。
他也只是偶尔出格犯错,平时都老实得很。
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时凌没和常待在一块儿的同学一起走,在食堂和教学楼间绕来绕去几趟,才终于发现了谢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