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帐篷内睡了一晚。
时凌被那两根插在他穴内的肉棒肏得狠了,水汪汪的小穴酸涩胀痛,又麻又爽,后来连这场荒诞的性事怎么结束的都不晓得,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迟缓,最后任由徐朝跃和谢枫伺候着清理掉自个儿身上和腿间的污浊,将他抱进睡袋。
过了一夜,时凌的情况好了一些,但还是不太能走路——
叫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留情地折腾了半夜,这娇滴滴的美人整个下身都很不对劲,恐怕就算能够行走,姿势也不大好看。于是老师便专门为他联络了景点的工作人员,带着他去坐缆车下山。
回学校的大巴开了两个小时,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好在年级主任也没指望他们在玩了两天后还能静下心来学习,便只是要求众人待在教室:
说是自习,其实干什么的都有,坐在讲台上的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管事。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铃声一响,班里的学生就都作鸟兽状散,只有时凌被看自习的老师叫住,问他要不要打电话叫家长来接。
成为了伤员的时凌无疑是老师们的重点关怀对象,生怕这娇滴滴的美人路上又遇到什么麻烦。
“不用了。”时凌乖乖地摇头,抿了下唇,“我自己能打车回家。”
时凌没告诉时夏自己受伤了的事,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连半步路都走不了。
老师见他坚持,也没多说什么:“好吧。不过,我也不可能真的让你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样,起码叫个同学来送你,这总行吧?”
时凌迟疑了半秒:“同学?”
他还没来得及细思这个所谓的“同学”指的是谁,老师却已像早有准备似的,向走廊远处招了招手。
“谢枫,过来一下!”
时凌的眼皮一跳。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一道熟悉又高挑的身影就很快出现在了时凌面前。
谢枫神情坦然,先是瞥了一眼乖乖坐在位置上的时凌,随后才转回头去,低低回答:“赵老师,怎么了?嗯——好,我知道了。可以,我没有别的事情。”
赵老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情事,十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当是学生会长乐于助人、脾气很好。
“时凌同学脚上有伤,行动不太方便,我给你写个请假条,麻烦你多照看一下他。”
殊不知这举动无疑是把羊送入虎口。
冷淡的优等生喉结轻滚,一副似乎和时凌不熟的模样。应着,那双墨一样黝黑的眼睛又状似不经意地朝时凌扫了过来,和他刚好对上视线。
“不麻烦。那,时凌同学,走吧?”
光看对方这幅形象,谁又能相信,这个在老师眼里无比可靠的尖子生昨夜是如何联合另一个坏心眼的二世祖、将时凌的小逼干到现在还是红肿骚痒着的。
然而时凌根本没办法拒绝。谢枫在学校老师们面前的形象好得神怒人怨,他要是开口拒绝,反而会显得奇怪。
偏偏对方表面瞧上去如此正经,没在老师面前表现出一丝异样。
——那有力的手掌钳在时凌的手臂下方,轻轻松松就将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双性美人搀扶起来,故意发问:“这样能走吗?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抱或者背……”
话没说完,时凌就被他吓得忙不迭点头:“可、可以,就这样吧。”
声音微弱又小,仿佛知道谢枫这样俨然已算相当收敛。而他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谢枫也绝对会言出必行,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像只猫崽子一样毫无面子地扛在身上、拎在怀里。
他就这么在对方的搀扶下,慢吞吞地朝校门口走。
十分钟后,时凌顺利地坐上了出租车。
然而一同登上车辆的不仅只有谢枫,竟然还有另一个将他腿根间的小穴摧残得潺潺泄水的罪魁祸首——徐朝跃。
对方是突然之间出现的。
当时的谢枫已经紧跟在时凌身后坐进车内,正欲关门之时,门外却忽然伸来一只手臂,挡住了即将关合上的车门缝隙。
来人的手指骨节清瘦,根根分明,却又力气极大,转瞬间就把车门拉开一道近二十厘米的宽度。
谢枫惊异地侧眸抬头,看见徐朝跃那张微微带笑的脸。
他毫不掩饰地略一挑眉,看上去似乎很是惋惜:
对方居然赶上了。
徐朝跃何尝不懂谢枫那表情的意思,虽然是笑着的,笑意却并不真诚,微微磨着后槽牙道:“可以啊,这种事情居然不叫我。”
谢枫置若罔闻。
倘若不是为了在时凌面前表现得成熟一些,谢枫说不定还会直接摔上车门,叫司机开得越快越好,将这家伙远远甩在后面——
对方说的无疑是废话。谁会愿意和情敌共享成果?
并且谢枫相信,就算换做是对方遇到了这种情况,肯定也会做出和他一样的反应。
但现在的他只是一言不发,淡淡地正过身子,余光瞥见徐朝跃低埋下头,冲着车内道:“师傅,麻烦开下左边的门。”
然后,就造成了接下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