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富淫熟风情的饥渴躯体像是怎么也无法叫人完全填满,被邢渊调教开拓得愈发开放热切,趁着男人好似还在思索着什么的功夫,就如同条热情的水蛇一般缠绕上去,飞快地揽住了邢渊的脖颈。
衣物下方不加遮掩的丰腴胴体仿佛刚刚出炉的新鲜糕点,绵软香甜,浑身都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儿。时夏酥嫩的乳房挺拔高翘,立刻热滚滚地扑送到了男人炙热坚硬的胸膛上端——
邢渊才刚从浴室中出来,身遭犹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与沐浴露香,当下只觉自己的身前撞上两团肉乎乎的甜腻布丁。
窝在他怀中的母猫闷喘一声,小心翼翼、又极大胆地抬起头来,主动去寻他那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中令人不太看得清晰的英俊面庞。
花瓣般娇嫩的薄薄嘴唇先是撞上了男人线条锋利的下巴,稍微避开之后一鼓作气,才重新吻到邢渊湿热柔软的唇瓣。
时夏冲着他的双唇重重一吮,发出一声拉长的叹息:“摸摸我……”
肆无忌惮地发出了邀请。
和邢渊厮混了一段时日,这天性淫浪的荡妇早就形成了不分白天黑夜发情的习惯,不管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能及时做好准备,在短短几分钟内被男人扒得精光,迅速投入到绵长而没有止境的性爱中去。
和邢渊做爱这种事情,好像怎么都不嫌多。
时夏的身子飞快地热了起来,炙人的火苗不知从何处开始,渐渐化作一张蛛丝织成的大网,顺着引线点着了他体内的每一寸血管与筋脉。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又从被男人反客为主地吮到发痒的唇缝中溢出一声软绵绵的:“你、你让我穿上的衣服,我都穿好了,你来看看……”
仿佛准备了惊喜后特地等着男人夸奖的小猫。
“嗯?”邢渊的尾调是上扬着的。
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等捕捉到时夏话音中一闪而过的那丝羞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些什么:“你穿上了?”
邢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专注,像是黑暗中闪烁着眸色的鹰隼,早已锁定好了狩猎的目标。
“不,不是你说要看的吗?”说到这里,时夏的话语中难以抑制地涌上些羞赧和耻臊,似乎搞不明白,邢渊这样表面冷淡、衣冠楚楚的男人,私底下竟也有着这种爱好。
“先说好,就算觉得不好看,你也……不能笑我。”
穿上这套衣服,花费掉了时夏许多勇气与决心。
虽然说情趣内衣这种东西,他在拍摄任务中就试戴过不少次,两人前段时间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也穿过一套女仆服,但细说起来,那次直到到达目的地前,他都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是邢渊。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邢渊的主动要求下特意打扮。
尽管对方的“主动要求”也不过是朝他递过来一个袋子,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好像很适合你。”
所以,邢渊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时夏娇嫩的脸上红晕弥漫,已经热得快要爆炸了。当他打开包装,看见那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递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时,便已早早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故布疑阵地在穿好的情趣内衣外套上了额外的宽大T恤与短裤,却又都在短短片刻内被男人悉数剥去脱下,仿佛拆开精美礼物前需要卸下的缎带与礼花。
双性美人轻声哼吟,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哆嗦着细微打颤,表面宛若被特意打磨过的珍珠一样光滑洁净,甚至在略暗的光线下微微地泛起亮色。
这是一具堪称完美、雌雄同体的白嫩肉躯。
此刻的时夏通身雪白,仿佛一块即使在黑夜中也照旧能够发光的莹莹美玉。
他躯体丰润,肩薄腰窄,富有肉感的身形微呈凹凸有致的沙漏形状,胸前的一对儿奶子就如洁白的棉花或者云团——
饱满浑圆,滑腻骚嫩,浑然如同两座拔地而起的高耸雪峰,顶端还缀着嫣红鲜艳的小巧浆果,剔透而又滚圆。
诱人的乳云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悠悠起伏晃颤,艳丽的酥胸上端此刻竟只罩了一件半透明的薄薄乳罩。
小巧的内衣完全由几根长长的细带,以及两片面积甚至比不上拳头大小的软纱构成。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时夏肉乎乎的骚圆奶子无所遁形,欲盖弥彰似的情趣内衣不但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更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几乎没有重量的薄纱被双性人圆鼓翘立的奶头顶得突起,敏感红艳的乳粒儿同样被那上方覆盖着的面料摩挲至骚痒酸麻,然而同一时间,备受情欲煎熬的部位却远远不止这里:
“哼、啊……”
成熟的双性人夫轻声呻吟,叫得如同母猫的爪子在轻轻抠挠男人的心扉。
他顺着邢渊剥去衣物的动作向后跌坐,两人原本碰触在一起的湿软唇瓣跟着因此分开。美人双腿张开,圆滚滚的屁股止不住地向前挺送,在男人面前摆成一个松懒的M字。
时夏的下身即使与上身相比,也显得格外清凉裸露。
……他那蕴有薄嫩软肉的胯部上端赫然穿行着几道闪着银光的细细链子。
银链顺着他的腹股沟一路向下滑动,最终汇聚在双性人这根尺寸中等、秀气挺拔的浅粉阴茎周围,靠一个围成的三角形状将其拢束在其中。
随后,三角形尖端的链身又继续下滑,傲慢而野蛮地竖直穿过双性人女阴私处间的深深沟缝,一路牵连到后方的臀缝中去。
整个下身,竟是连一块多余的面料都没有。
围绕在双性人臀间与私密处肆虐折磨的链条簌簌作响,冰凉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娇脆金贵的肌肤,将时夏惊得浪喘不断。
——尤其是那勒在穴间的一道长达十来厘米的细长银链,上方居然还串着六七颗硕大晶莹的浑圆珠子。
它们质地透明,尺寸不一,就如同某种刻意要折磨娼妇的淫器,随着时夏敞开大腿的动作而越发用力地深深陷进他湿红嫣粉的女穴肉鲍。
“嗯啊啊……啊!”
狭长饱满的珠链毕竟只是死物,做不到一分一毫的怜香惜玉,更不会去听时夏那一声高过一声、带着春意的惊吟与叫喘。
同样无比冰凉的珠串徐徐滚动,越发狠戾地顶开美人靡丽肥穴上的柔润鲍嘴,将一片片滑软的苞瓣碾得花唇犯卷、尽情开绽。
时夏浪荡骚艳的蕊豆不止一遍地被一枚正抵在蒂尖的珠子磨得肿红,整个怯生生地在空中硬胀翘立起来。
酸软酥麻的快感宛若一圈圈荡开的平稳涟漪,早已随着淫流的波动而遍及到了他的全身各处,也调动起了这早已品尝过情欲滋味的美人的全身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