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雨后,碧微宗上下氛围浮动,隐约不同往日——
孟枕书回来了。
两年前魔界宵小撕破虚空,碧微宗数位长老出面迎战,孟枕书更是悍然持剑,一路厮杀,顺着两界间的缝隙杀入魔界,将其间搅得不得安宁,却也就此失去下落,渺无音讯。
两年时间,对于一心追求长生的修仙人士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但也足够让某些名字被提起来时,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孟枕书回来了,却没人知道他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他如今不在小连峰,而是被掌门接回主峰住着,据说目前还在沉睡之中。
宗门上下谣传不断,有人猜测孟枕书已经修为尽毁,手足截断,有人却觉得,真实的情况还要超出他们的想象。
层叠的幔帘之下,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影正平躺在榻上。他的呼吸并不平稳,即使是在梦中,也会时不时地蹙起眉头。
一个男人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看着孟枕书的模样。对方身上的外袍褪去,只穿了一件素白的单薄里衣,那衣裳的领口也并不老实服帖,反而凌乱地大大分散开敞,叫孟枕书身前暴露出来的雪色一直蔓延到了肚脐眼还要往下的位置。
他腰带松了,搭在身体的两侧,身上并没有盖着任何东西,以至于男人能无比清晰的看见孟枕书胸部那一对儿淫软圆鼓的高耸乳肉:他这里竟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平坦宽阔,反而聚拢出了两团嫩生生的、女人似的奶子。
孟枕书身上的衣衫单薄,两边的衣领勉强盖过两颗在微凉空气中凸起得十分明显的乳粒,隐约露出了小片浅粉的乳晕。
睡梦中的孟枕书好像正被什么难以启齿的火焰折磨,难耐且下意识地扭动起身躯,那片薄薄的衣料便倏然云一样滑落下去,霎露出美人一整只浑圆饱满的雪峰。
男人眼神闪动,变得意味莫名起来。他的视线继续向下,打量起孟枕书未着亵裤的下半身。他所穿的内衣是件长袍,如今腰带已去,下边的袍摆自然也变得散乱,并不牢靠地随便遮挡住他双腿间最为隐秘的下流部位。
在衣料的下方,隐约露出了一枚玉制长杵的一角。
那东西成色剔透温润,正被法力操持着微微前后摆动扭转,进出间发出轻黏浪荡、引人想入非非的咕啾水声。
孟枕书似乎就是被这玩意儿折磨得翻来覆去,身子扭动得愈发剧烈,一向白皙如雪的面庞上也禁不住透出浅浅的粉红,两瓣娇嫩的软唇毫不自知地轻轻开启,从中发出暧昧的低声呻吟:“唔……嗯——”
又一记腰身猛然抖颤,断续袭来的快感将孟枕书从梦中惊醒,他双眼朦胧,待看清榻边之人后连忙半撑起身,唤道:“宗主师兄……”
方知有:“嗯。不急,不必起身。”
男人将孟枕书按了回去,他喘息着重新躺落,一低眼就是自己身上那春光大泄的淫态,清冷如玉的面上不由透出惭愧:“师兄一直在照看我?我睡了多久了?”
“从你回来时那天算,已有十天了。”方知有道。
孟枕书只好道:“给师兄添麻烦了。”
他好不容易从魔界逃回这里,昏昏沉沉、醒醒睡睡了好些时日。孟枕书被魔界之人下了禁术、变成如今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双身模样之事,如今宗门上下不过也就两三个人知道。
这些天来,孟枕书大多时间昏昏沉沉,只有极少数时间内晕乎乎地醒来一阵,但也知道是掌门师兄一直在旁照顾自己。
他见过对方头一回瞧见他那糅合了男女双性特征的身体时的惊诧,经历过因为备受情欲折磨而让师兄不得不用手指为他抚慰的难耐与羞赧,后来方知有找来个玉做的玩具给他用上,却也只是暂缓了燃眉之急,并没有多大的真实用处。
孟枕书想起来就忍不住咬住下唇,颇觉屈辱,目光因此变得寒凉:“那魔头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淫毒咒术,我的身子……如今变得颇为奇怪。一开始还能勉强压制,这些天不知怎的,常觉百爪挠心,忍耐不住……唔!轻些……”
他的脸上忽然透出大片氤氲透了的潮靡艳色,竟是那腿间的玉杵猛地加快了速度,在他的身下飞快地抽动不止,引起孟枕书一阵极为舒爽的战栗抽搐,接着噗嗤嗤几声,居然有几缕细长的晶莹水液喷溅而出,四下洒落在他腿间一片本就不算干燥的床褥上端。
方知有将盖在上边的衣袍掀开,只见孟枕书那下边什么多余衣物都没穿上,一根粉嫩浅淡的阴茎正因情欲的刺激而高高翘在空中。
孟枕书的双腿中央多出了一只极为娇嫩肥圆的小巧女穴,光滑无毛,柔腻干净,却又早就沾上了一层又一层属于他自己的淫亮骚液,直把一根正插在逼中运作律动着的玉势也浇得湿滑。
“嗯……唔——好……好奇怪,那里好像比之前更有感觉了……”
孟枕书轻轻喘息着,毫不自知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小小的浪叫。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正在渐渐变得涣散迷离,只觉得身躯之内燃着了一团越烧越烈的熊熊火焰,灼热的温度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飞快窜遍他的全身,叫孟枕书愈发像条蛇般摇转腰肢,那两边宽松的衣摆纷纷扑簌簌地滑落下去,露出他整截白玉似的无瑕肉体——
孟枕书酥胸绵软滚圆,竟比世间许多女子还更丰满勾人。他的阴茎柱头漂亮得像是一颗被人剥去了皮的鲜嫩荔枝,如今正从铃口处也喷挤出一缕、一缕动情的腺液。顷刻之间,孟枕书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方知有只觉眼前一花,孟枕书竟是像条美人蛇般从床上爬起,转瞬就贴到了他的身前。孟枕书的目光朦胧迷茫,一时间被浓浓的情欲填满,好像被什么意识主宰了般呵气如兰,嗓子眼中凝着厚重的水意:“师兄,我好热……”
他的语气接近于呢喃,又透出一些不同于孟枕书的媚气。方知有突一挑眉,心道不好:“且慢,你体内淫毒发作——”
那魔族中人不知道给孟枕书下了怎样诡异的淫毒,让方知有这些天来遍寻宗门中的术法古籍,却找不到解决之法。他知道压制只是暂时的,孟枕书体内的淫性必将发作,却也想不到这一刻竟会到来得这么快。
方知有一下抓住了孟枕书的一只手腕,想为他渡去些修为,助他缓解,不想淫毒发作得如此猛烈,孟枕书这时已完全被情欲主宰,竟不由分说、十分嫌弃地将那枚塞在他自个儿穴中的玉势拔出扔掉,两条修长笔直、不着寸缕的腿转而勾上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胸前那两只柔腻肥软的嫩乳也贴在男人身上磨蹭。
方知有一摸孟枕书的肌肤,反倒被他身上灼热到接近滚烫的肌肤温度吓了一跳。
对方出尘冷淡的脸庞上不可抑制得现出了深熟的酡红,身前雪白肥嫩的乳云晃动摇颤,就连双腿当中的一口淫艳女穴也像只饥渴的肉鲍般相当急促地开放张合、翕动不停……
方知有忍不住心神激荡,别过脸去,又转回来,再看对方时,只见孟枕书呼吸急促,眉头紧蹙,看上去极为痛苦难捱,以至他渐渐从喉咙中挤出了母猫发情一样的呻吟和浪叫。
“枕书——”方知有叫出他的名字,那人却没了回应。
方知有浓眉拧起,一时别无他法。淫毒乃世间最为绮丽之毒,一旦发作,便极有可能爆体身亡,除了性爱交合别无可解,更何况那魔族中的东西本就稀奇古怪……
再看此时的孟枕书,分明已被折磨得完全不像自己,反而成了什么沉浸在淫欲中的雌兽,对于浪荡的情爱之事无师自通,径自扭腰摆胯,朝方知有挺着身下那口骚圆肥软得不成样子的秀气肉花,接着颤颤伸出两指,按住自己精致漂亮的骚蚌,使得中间那本就湿乎乎的水亮肉缝霎地向外开咧绽放——
“师兄,我这里好难受,好痒……唔、啊……玉势……玉势不够……”孟枕书神志不清,分明只是简单的陈述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自带三分淫浪。
方知有只觉一股热浪自身体深处冲上脑门,咬了咬牙,最终沉下声道:“你身上毒性颇烈,看来普通手段确已无法满足你。师兄如今所为只是为了帮你解毒,虽有僭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话音徐徐落下,方知有自上往下地俯视着孟枕书,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长带。方知有自幼潜心修道,少问男女情爱之事,纵有十分清心寡欲,却也不碍他胯下生长着一根极为粗硕膨胀的骇人屌具。
他那肉棒与宗主真人一贯清洁出尘的外表风貌不同,看上去猩红可怖,此刻像是根狰狞待发的龙头般笔直冲天,上边布满了大大小小虬结爆突的深紫青筋肉纹,顶端的龟头略成伞状,无比坚硬结实。
这阳具多少泄露了些方知有此刻的心绪。他心情复杂不定,却又在下一刻变得坚定起来,按住孟枕书的肩膀将其重新推到榻上,却引来身下人更为不满的哼哼——
孟枕书俨然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饥渴荡妇。
他才见着师兄双腿间狠狠矗立着的那根雄伟鸡巴,莹润的双眸便微微泛起光亮,完全情不自禁、条件反射似的小声吞咽起津液,却又因为男人迟迟不肯把那东西塞到他早已流够了汁水的骚逼中而变得急不可耐,挣扎着想要再坐起来。
“不要乱动。”方知有低声呵斥,一只手掌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而略有些僵硬地握住了孟枕书一侧丰腴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