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时辰的翻云覆雨,孟枕书早已昏昏沉沉,强撑着一口气才没彻底晕厥沉睡过去,隐约只觉在一阵令人极为酣畅的情潮快感中,自己的小逼叫两个徒弟操得又酸又麻,胀痛肥肿。他那屄口软黏,胸前的两只奶子让人舔吸得滚圆发颤,快要破皮,整个像要爆出浆汁似的晶莹剔透。
孟枕书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指痕和牙印,娇嫩脆弱的肌肤更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好全,叫他在自己的寝殿内呆了足足好几天才敢出门:不敢去见宗门内的众多子弟,怕被他们看见不该被瞧的痕迹,也不想再瞧自己那两个好生叛逆的、不听话的徒弟,竟把自己折磨成那副模样:
孟枕书被他们俩操过了头,最初的两天连腿都合不拢,走起路来的姿势尤为别扭古怪,只好成日呆在榻上,偶尔被徒弟按着大腿、扒开阴唇查看穴眼,好像那女逼还没好透似的,竟又忍受不住地往徒弟热烫的掌心里喷吐出好几股难耐的穴水。
反复几天下来,孟枕书恼羞成怒,将二人从殿内赶走了。好不容易清净之日,又遇着方知有前来看他。
对方始终对他放心不下,赶来时神色里含有隐晦的担忧与匆忙,见到孟枕书似乎一切如常,这才肩膀松动地舒了口气。
“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联系我。”方知有重又恢复往常端持庄重的模样,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命运多舛的师弟,“现在看来,一切都还不错?我本还以为……以为你很快又会第二次发作。”
孟枕书才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行过一场荒唐床事,心中有鬼,不敢多说,更不能叫师兄知道,只是微微闪动着眼睫道:“确实尚可。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将我挂怀,枕书……枕书的毒也没有那么严重。”
方知有拧眉,似乎并不赞同他说的这话,不过也没有反驳孟枕书,话音微微一顿,说:“我半个月前就曾给师尊传信,告诉他你已经回来的消息。只是师尊正忙于突破成圣境界,一直都在宗内封闭地界中打坐修炼,许久不曾见人,更没有回应我……掐指算来,师尊出关的日子应该就在今日。”
孟枕书听到一半,就将自己懒倦地眨着眼皮的双眸瞪大了一半,这下更是从榻上坐直了身子,眸光渐渐清明起来:“这么的快?也是,我离开宗门那会,师尊也早已距离成圣只有一步之遥。只是——”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恹恹地说:“只是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又该怎么面对师尊?”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弟。”方知有轻柔地拍了拍他薄而瘦削的肩膀,想了想,安慰道,“对于师尊来说,想必也是一样的。你流落魔界两年方才回来,已经是死里逃生,十足幸运,师尊又哪会苛责你些什么?”
忧心忡忡思绪并没有完全散去,孟枕书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还是冲着方知有点头道:“师兄说得对。”
半盏茶的功夫后,孟枕书整装完毕,与方知有一同化作两道流光,飞出了他所在的小连峰,往碧微宗东边最偏僻的山峰处掠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头顶忽然间变得乌云密布,所见之处皆是黑压压的天幕。云层笼罩得越来越低近,像是马上要触及人的头顶。一道光亮得能径直刺破黑夜的闪电忽然伴随着雷声轰鸣,骤然斜刺着降临在整座高耸的山头——
“刺啦!”
惊雷当空劈下,仿佛要将整座山都从头到脚劈断。然而正在这时,一道突然出现在山顶上方的力道却化作强悍而无形的大掌,隔空捏住了那闪着跃动光点的雷电,合掌一握,就把那即将降下的天雷捏碎于无形。
“师尊!”悬停在山峰一侧的二人看到眼前景象,同时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当口,形势已发生了逆转变化,天地间顷刻阴霾消散,无风也无雨。方知有、孟枕书二人飞掠到一处山洞前的平台上静静等候,须臾后,一道他们无比熟悉、却又因为太久没见而陡生出陌生感的身影渐渐穿透黑暗,踱步至他们眼前:
九重州发如银雪,只在脑后穿了个简单的发冠,剩余一头银丝瀑般飘然垂落。
修真界内不曾见过他的世人一提起他的名字,脑海中大概会生出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形象——岂知九重州因为得道时年纪轻轻,相貌也一直停留在了本人最为风流倜傥的年龄阶段,若非那一头雪色的长发,看上去几乎和两个徒弟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他身上那股令人生畏的、沉甸甸的气势又是年轻的小辈所学不来的。九重州神情一直似笑非笑,好像他天生长了个不正经的笑相,乍看上去春风和煦,仔细端详,才能品出两分与生俱来的邪气与威严。
他的目光才轻轻扫来两眼,孟枕书便觉自己后背微微发凉,仿佛师尊已然从那意味深长的几眼对视中看破了他的秘密,叫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但九重州又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照旧像曾经一样,笑眯眯地与自己的大小徒弟寒暄、打趣。方知有举止得体,从一开始便是九重州信任并看好的弟子,当初他成为碧微宗的宗主,其中就有师尊的授意。至于孟枕书——
相比起方知有的谦和得体,他更像是个无情的修炼机器,不理宗门琐事,不管人情世故,连徒弟都是随便捡了两个来教。
九重州对他也素来苛刻,往常最多训诫他的,就是修道练剑要心无旁骛,不能涉及情爱。
孟枕书全程心不在焉地立在一旁,像株默默生长的暗夜香兰,引人注目而不自知,耳边只闻那两人聊了许多,却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还是九重州的一番话唤回了他的心神:
“好了,宗门如今发展如此昌盛,都是你的功劳,你肩上担子不少,不要在我这里虚耗光阴,回去料理公事吧。枕书倒是可以留下和我好好叙旧,我也好查看他体内的伤情。”
男人这样一说,便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方知有完全没有怀疑九重州的想法,只觉得师尊见识广博,说不定有破解之法。他轻轻看了孟枕书一眼,冲他颔首,快步离开二人视线。
孟枕书则不得不站在原地,冲着九重州低下了头:“师尊。”
方知有的身影远去在山峰的另外一头,彻底不见了。九重州声音很淡,含着极浅的笑意,不怒自威:“进来吧。”
九重州如今就在这专门为他收拾出来的山峰上闭关修炼,山洞中怪石嶙峋,竟被宗门内的人打造成了一个格外宽敞开阔的山间寝宫,里面装饰干净素雅,时不时有小童前来清理洒扫,为九重州送来需求之物。
山洞内莹灯较其他大殿内相对幽暗,九重州头也不回地走到石床边坐下,方招呼着跟在他身后进洞的孟枕书到近前去,就坐在他的身边,捉住其一只清瘦的手腕探寻式地把脉。
九重州眼瞳中有飞光闪过,嗓音依旧平淡:“怎么不抬头看我?你师兄什么都想着和我说,你倒好,站在那儿跟个哑巴一样,难道是不想见到为师不成?”
“师尊哪里的话。”孟枕书闻言,只好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语气略为僵硬道,“只是太久不曾见到师尊,枕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料九重州听了竟冷哂一声,似在咂摸着每个字的滋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你是不知道该以什么颜面来见我。为什么要和知有说你不曾再犯过淫毒?难道也怕他知道你与那两个小子苟且?”
孟枕书被自己的师尊亲自拆穿,顿时大惊,连忙站起身来,就要跪下:“请师尊谅解。师尊如何得知……”
九重州眼也不眨一下,伸手将重新托起:“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你我师徒多年,你身上的气息变了,融入了那两个小子的痕迹,我怎么会不清楚?”
孟枕书不禁窘然。也是,师尊修炼至今,已然可以感知天意,自然稍微掐算就能推出他曾做过什么。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着实有些羞臊得不行。孟枕书感觉自己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而他却还在侥幸地幻想着能将师尊如师兄般掩瞒过去。
九重州瞧着他,轻轻抚掌,意味莫名,话音中竟隐隐带着点需要人仔细辨认的笑意:“好啊,我的乖徒儿,许久不见,你竟也学会撒谎了。我还以为,孟枕书是从来学不会这种东西的。”
孟枕书一时思索不清师尊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不想师尊迁怒责怪于季郸、宿思远二人,当下便想都不想地将责任全权揽下:“师尊息怒——此事确实是徒儿的过错。枕书身中淫毒,心性不足,受了淫蛊的诱惑,一时无法自持……刚好两个弟子都在身边,又担忧枕书的境况,才……才与我行了床事。枕书自知破戒,羞愧难当,所以不敢同师尊、师兄道出实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声调也放得愈发缓慢,耳边只听九重州叹了口气,也不知究竟信或没信他那番言辞:“你自幼以剑入道,讲究人剑合一,本是不应心有杂念的。但你现在不仅是男女双身,还已品尝过性事的滋味……”
长发如雪的男人略作沉吟,忽然又低沉开口:“过来,脱了衣服,让为师看看。”
孟枕书蓦地睁大了眼睛,须得拼命压抑,才能让自己面上的表情显得不那样惊诧和呆滞。然而师尊的语气实在太过平静自然,让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是师尊的要求,那么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孟枕书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况且九重州的声音听上去分明有些不快,想来是对他十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