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带大的弟子如今沉沦于情欲之中,变得不男不女,早已背离了师尊曾经寄予的期望,又如何会对他如从前那样和颜悦色?想到这里,孟枕书又觉得什么都不奇怪了。
他听了师尊的指使,强忍着满面的羞涩,慢慢靠到了石床上边。这石床一片平坦,早已由宗门中人改造成一般寝殿那样舒适宽敞的模样,上头铺垫着十足柔软的貂绒锦被,倒一点都不让孟枕书觉得硬硌。
但当他在师尊幽深如池水的目光中缓缓卸下身上的宽松素白的衣袍,渐渐露出那底下一片足以令天底下任何男人迷乱的雪白肉躯时,却还是从暴露在空气下的肌肤表面汲取到了一丝冰凉的触觉。
孟枕书一向在外人面前矜持端庄,冷淡强硬,对两个徒弟严厉中带着纵容,只对师尊和师兄最为柔和乖顺,师尊还要更甚一些——
世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孟枕书倒没有这种感觉。他从小见到九重州时对方是什么模样,如今就照旧还是什么模样,时光没有在对方的身上刻下任何痕迹,九重州仍然是个出奇俊美的男子。
想到此处,孟枕书不知为何,轻轻瑟缩了一下。他光裸的肩头明显地的耸动抖颤了两下,愈发显出这双性美人的楚楚可怜:
这样的词汇本不能用在从前的孟枕书身上,但现下的他正因羞怯而不自然地双肩内扣,微微弯腰,一对柔润丰软的、只有女人才会拥有的浑圆乳房极为诱人地垂挂在他胸前,甚至连双腿都不得不在师尊的叮嘱与指导下无奈地向外分开,露出那当中最下流淫贱、早已被男人操弄奸淫过的嫩粉肉花。
“唔——”孟枕书腰身一颤,险些要在师尊那令他看不懂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被师尊这样什么也不做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他好像就隐隐有了动情的感觉,下腹突地涌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马上就要顺着他敏感的肉体下落到腿间淫乱放浪的肉穴中去。
孟枕书顿时慌乱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在九重州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体,然而他才将将举起手来,还未挡在自己那春光泛滥、光凭一只手臂完全遮挡不住的胸乳前端,便被九重州低声呵斥道:“不许动。”
孟枕书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再有动作。
……淫毒的威力果然强大。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淫潮热流,孟枕书心中暗道不好,想着千万不能在师尊面前出丑丢了脸面,于是赶紧紧咬牙关,努力将依然顺着他浪荡的双性躯体涌泛上来的欲意强压下去,方才有些支支吾吾道:“这便是徒儿如今的模样,师尊见笑了……唔、啊!师尊——”
他的声音突地染上哭腔,当中带着浓浓的讶异:“别……别掐这里……”
他不曾料到,九重州居然会对他伸出手来。
男人劲瘦而有力的手臂从宽大袍袖的下端伸探而出,几根指节修长坚硬,目标明确、轻而易举地夹捏住了弟子那其中一侧滚圆艳红的肿胀乳粒,饶有兴趣地搓弄揉动。手上一边淫玩,一边仍还用一种孟枕书难以形容的语气说道:“这便是叫我那几个徒弟徒孙都抵挡不住的模样了,嗯?”
男人语气悠闲,嗓音听上去薄而发凉,带有促狭。孟枕书的脸红成烧熟的虾子,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不是……唔!好难受,师尊别玩了,我会……哈啊、啊啊!”
一阵电流似的触感倏地从他那被师尊把玩着的奶头上激烈窜过,顿时激起孟枕书一串极为骚情难耐,且无法自制的连声浪叫。
即使至今不过也才和几个男人做过那档子事,孟枕书淫浪敏感的身体却早已习惯被男人所抚慰而禁不住感到战栗哆嗦的深深快感。同样是一双手,明明自己饥渴地抚摸揉弄时只能勉强压住的情欲,怎么就能被对方轻易地勾引起来呢?
九重州微微挑眉,似乎对他剩下的半截话很感兴趣:“会怎样?”
孟枕书哪里懂得怎么拒绝对方?他抽噎了几下,即使百般羞耻,也仍然只是十分诚实地道:“会……会被摸得很有感觉……哈啊、唔呃!好舒服,师尊……师尊别掐了……”
他的嗓音无比柔软潮湿,一旦想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被师尊亵玩挑逗着,孟枕书就止不住地轻声呜咽个不停。
背德感所带来的刺激如此浓郁香甜,远比孟枕书所能承受的还要令人兴奋,饶是那份太过充足的羞赧耻怯让他无法承认,他这更为诚实放浪的肉体却也已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在九重州那因常年握剑而带有茧子的手掌抓握下情不自禁地腰身抽搐。
孟枕书雪白柔嫩的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胸前两只形状极为漂亮的圆乳随着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而轻微晃荡挺动,乳尖处的两颗肉豆愈发叫他的师尊玩得红肿肥硬,颤颤地在冰凉的环境中探出了头——
在他的身体变得如此怪异畸形前,孟枕书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乳首竟会是这样的骚浪敏感,被抠一抠就会刺激得一个浪货全身发麻酸软,完全不自觉地想要浪叫。
九重州似乎对他这对儿甚至比大多数女人还要丰满柔软的、白中透粉的淫贱奶子十分感兴趣,饶有逸致地冲着两团绵滑弹嫩的肉球变着花样地颠动揉捏了许久。
美人沉甸甸的乳肉坠在他温热得接近滚烫的掌心之上,几乎将男人的手掌完全堆满。九重州声音里含着调笑:“长这么大,唔……怪不得连知有都心性动摇了。那么,这样呢?”
他嘴上说着,那捏紧孟枕书两颗奶头的手指指腹越发地凝聚力道,用起劲来,揪着对方娼妇般硬挺圆突的樱红肉粒向外狠狠地拉扯碾挤,直把孟枕书的两团颤颤雪峰都牵扯得变了形状,于他娇嫩的肌肤上显出指印和红痕。
“……唔啊、啊啊!”孟枕书陡然弓起腰身,被九重州这突然的几下激得如一条缺水的一般转动身躯,两条白嫩光滑、看不见一丝瑕疵的大腿根也跟着猛地抽搐,内侧一圈薄嫩的软肉轻轻抖颤,险些就要像口娇湿的蚌贝一样啪地合上自己娇羞的蚌壳——
然而一想到师尊极有可能不高兴,孟枕书便倏地抑制住了自己这个念头,甚至颤颤地将双腿打开得更大,只为了让九重州更加清晰地看清他那淫穴的模样。
九重州眼睁睁看着双性徒弟身下隐秘的女逼在自己带着打量的恶趣味玩弄中渐渐变得湿润淫濡,整朵湿淋淋的粉软肉花像亟待被男人的精水灌溉般阴唇颤颤,肉瓣外敞:
但凡是个男人见到了他这骚逼,都该明白这是一只尤为难得的销魂极品。
孟枕书的女穴虽是后天长就,看上去却和他这个人毫无违和之感,一口嫩穴剔透圆软,没有一丝糙杂的耻毛阴发,颜色是淡淡的浅粉,过渡到肉缝中心时是偏深的嫣红,整只小巧的肥逼相当干净漂亮,和它那主人精致冷淡的漂亮面庞无疑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仿佛这骚货天生就该长这么一个粉粉嫩嫩、含着男人鸡巴的小逼。
他一对儿纤长的小阴唇此时向外绽开,赫然露出了下面淫红的浑圆穴洞。这嫩逼一下、一下饥渴而激动地翕动张合不止,浑然像个渴水的肉鲍,湿亮晶莹的逼液小缕、小缕地从美人黏滑细窄的穴缝中汩汩滚溢而出,浸湿了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根部和臀尖。
一枚小小的艳红肉粒肉粒怯生生地翘立在双性人的蚌穴上方,从那两边的屄唇中伸探出来,看起来小巧可爱,惹人蹂躏。
察觉到师尊正低头端详着自己腿间的穴缝,孟枕书呼吸都乱了套,圆鼓的肉逼接连极为用力地抽搐缩动了好几下,竟又从那骚洞中滚泄出一小泡无色的逼汁。
“师尊……”他向后退缩了几寸,声音因为不好意思而压得很低,几乎要听不见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故心慌,而那从男人口鼻中喷吐出来、洒落在他穴上的热气又让他禁不住地动情发痒——
双性浪货身下的骚穴越发淌出充沛的骚浪汁水,荡漾出逼液独有而明显的骚甜气味。
孟枕书心中惴惴,生怕师尊嫌恶自己腿间的女穴,有些别扭地开口:“这是、是弟子下边长出的东西……哈!师尊,揉轻点……”
饶是先前已经被九重州玩过奶子、早就有了预料,孟枕书一时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身上这几处新长出来的玩意儿都无比骚淫浪荡,哪怕只被男人轻碰一碰都舒爽至极,往往令他难以自拔,春潮涌动,几次极为餍足的性爱更是叫他的身体自动起了条件反射,骚情的身体提前做好了被男人操弄奸干的准备。
美人那因为动情而充血胀立起来的可怜肉蒂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之中彻底被压扁挤低,大半陷进了肉里,下边淫红的骚嫩鲍嘴儿也跟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而一张一合地咧开阴唇。
“舒服吗?”隐约之中,他似乎听到九重州这样压低了声音问。
剧烈的快感从孟枕书小小的蕊尖上传递到他的身躯各处,激得他小腿肚都开始打颤。
他的身子瘫软下去,浑不自觉地朝师尊所在的方向挺了挺屁股,递得离九重州更近了些,口中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哼哼喘叫,相当艰难、迷迷糊糊地回答对方:“舒……舒服,师尊快要弄疯枕书了……哈唔……”
岂料他才将话说完,九重州就仿佛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冷冷一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毕生修为,授于恩师。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色欲是人的本性,却并非不能压制,如今你不过身上多长了几个女人才有的东西,破了色戒、尝到甜头,便飘飘欲仙,不能自制了?不但如此,你竟还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苟合——”